“在聊打扮的事嘛,算我一个。”随着五十岚的搭话,那边的工藤也**了话头,共同探讨着理子缎带的系法。
“这个是工藤彩香,虽然是辣妹,但其实是个好孩子。”
“我和由理关系很好的。”是我的错觉吗?她们两个人都好像在特意强调与我关系很好这件事。
理子扯了个笑脸算作是打招呼了,不情不愿的样子,是怕生了吧。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由理真的因为那件事孤僻到不愿交朋友了。”看到并没我说的那样孤僻被孤立着,她松了好大一口气的样子。
“是真的哦,直到高一为止我都没有跟我们的高龄之花说过什么话。”
“要说的话我也是这样,一直都是遥远的距离,却在某一天变得超乎想象的近,由理主动向我搭话的时候我都不敢置信呢。”
听着五十岚与工藤疑惑的话我的冷汗不停的落,因为记忆被消去的缘故在她们眼中都是我主动,一反常态的去接近她们,虽然很快接受了我,但从她们那来说是很怪的一件事吧。
神明的干涉并没有直抵现实的根基,是那种非常粗枝大叶的干涉,只是消去了她们对我的记忆,而周围的其他人却是将我们的言行记在脑中,是故意为之还是力不能及,又为什么要采用这样的方法,我无从得知。
总之,在她的干扰下我的世界正在乱套,无视我的意见创造了邂逅,让我遇到了许多无法拒绝的人,最终又残忍的夺去。
最近清晨望着窗外发呆的时间常常会想,现在的我就像是否像提线木偶那样,被人,或者说是神明,红线牵动着向前。
前几天查卷宗时发现的那个人名就令我怀疑,今天的理子转学就更是令我确信,自高二升学以来的种种并不是偶然,是由无数看似偶然无联系的事件所构造的必然。
闲聊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很快就上课了,跟在松川老师的后边清水也一并进了教室,在看到我们这么围了小一圈立时撅起了小嘴,楚楚可怜了起来,至少让我产生了一种负罪感,就像是我偷腥了一般。
不开窍则已,开窍就收束不了内心的小剧场,这几天的好多事我都会向[恋情]的这个方向去想,这样想着当时神明对我说的并没有错,国中时的爱菜,芹泽她们是喜欢着我的,只是我对她们的暗示理解不能。
掐断胡思乱想很快的就又是一节课过去,我与理子继续着闲聊,或者说叙旧,因为本来就是好友,一直到最后也没有脱离过这个关系,所以对理子我并不像对旁的人那般的冷,不近人情。
[有人在背后散布谣言,搞小动作,一步一步的把小野寺你从中心剥离,等待着最后作为小野寺的英雄而登场,占领你的全部。]神明的话一闪而过,转着手中的笔杆,我叹息。
虽然我不聪明,但也不笨。
这次的聊天只有我们两个人,五十岚和工藤的话已经认识过了也就没有再来这边,而清水则不知被说了什么竟也乖乖的呆在座位上,只是眼神充满着幽怨就是了,要不要找个时间哄她,我摸不定自己的心绪,一般以上,友人未满,不记得过去的我始终无法真正把她当作友人。
就如工藤吐槽我的那样,从两年前的那时开始,我对[友人]的定义变得十分严格。
“话说理子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我改了名字还做了遮掩,应该是很难查到的吧。”
扭过头让我好把玩她的头发,用发带扎可爱的小小蝴蝶结。
边扎着我边想着,蝴蝶结构造还真是有趣的很,能够轻易的将物体锁绑,却又那样不堪,只是轻轻的一扯。
便散掉了。
“舞藤千惠是我的表姐,就是那个曾经被由理在八强赛淘汰的很帅气的人,她最近因为走路想事情崴了脚,打电话慰问的时候她很兴奋的跟我说在学校里遇见由理你了,明明入学两年才注意到由理你,真是个大条的人,不然我早就来找由理你了。”
“这样啊。”一切都是联系着的,我与舞藤学姐的缘还远远没有结束,听着理子的话我有这样的朦胧的预感。
“话说由理你为什么不参加剑道部了呢?我一直都关注着剑道大赛却一直没有见到你的名字。”
“我握刀的话总会抖,干脆就放弃了。”
“欸?”察觉到自己的失言,理子她小了声音,我安慰的笑笑。
“倒是理子你,对我执着的厉害。”
我只希望这份执着不是我想象的那样,若是真的话,那就是二次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