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问了下昨日的情况,想到那莫名其妙的场景,莫名奇怪的话之后意识就中断了,今早刚起来的时候也是头晕乎乎的。
得到的答案是我昏倒了,之后由堀川爷爷和理子送回来,找了医生看过,爷爷吩咐她照顾我就没了后文。
这和工藤的症状好像啊,果然是神明搞的鬼,但这样说来,我果然是许过愿了吗?许的什么愿,又是怎么和清水有上牵缠,这些都一无所知。
“理子小姐在这间屋里。”过转角后她为我指道。
我点了点头。“她贪睡,就让她睡到自然醒,过九点还没醒的话再叫她,然后派车把她送回家吧。”
毕竟我不可能把理子也带去父亲那里的,这几天要办的事都算作家事,理子跟着不是个办法,干脆趁她睡懒觉的时候赶紧跑路,省的她缠我到时候又要花一番功夫安慰她。
不过事后她肯定要抱怨我一番,怎么办都没法躲她呢,只是迟来一些而已,但迟来一些才好,现在的我已经够乱了,如果姐姐能拒绝掉相亲理子她怎么抱怨都没有关系。
步过大变样的中庭,见我看向那边,侍者她多了嘴。
“大小姐离开大阪之前那里就被填平了。”
“欸?是这样吗?”我都没有注意过。
那时的我把自己封在屋子里,被姐姐带走的时候也挺恍惚的,没注意到也很正常。
但为何要填平呢?爷爷一直很喜欢那里的。
“为什么呢?”
这样问,她看了我一眼,满含着惊讶的样子。
“因为您曾想过投潭吧。”
我忍不住噗噗笑出来。“我那时只是要洗脸而已。”只是觉得脸好久没洗黏糊糊才想着埋头的,结果被爷爷重新扔进了房间,那时还以为怎么了,原来是误解了。
这样说她顿了一下,也噗噗笑了出来,我看她一眼两人均是不可抑制的笑起来。
因为我填平了什么的,有点可笑,又有点可爱呐,放在一直那样刻板刚直的爷爷身上。
事关到我,连雷霆手段的爷爷也会失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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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坐在地推开门,道了声“我进来了。”看到了颔首的爷爷,我才进去又封好门。
阔别两年,爷爷看起来还是很硬朗,我很是松了一口气。
上个世纪的老人经历过那样多的风风雨雨,脸上都是带有些刚毅的,爷爷便是其中佼佼,方正的脸上是蓄长的胡子,小时候我没少扒拉开他凑近的拉碴的脸。
只是现在看着有点软软的,毕竟那时候还是黑色的呢,现在却全是银白。
其实还是老了。
“身体怎么样了。”停下了挥剑擦着脸上的汗爷爷这么问我。
“没事了,小问题啦,不需要担心的。”
“在京都那边也是这样吗?晕倒,还是那会儿的后遗症?”
“不是,昨天只是意外,我挺健康的,姐姐养我很好的。”其实是我养姐姐才对,但这个肯定不会说。
爷爷点头不再追问,我从架子上提了把木刀,不是平常那种竹棍,是仿真刀,毕竟家里道场很老了,不用那种改良的东西,这种的,就像是爷爷一样古板。
挥了两下找感觉,其实就是做样子,希望能混过去不让爷爷训我,但可能是真的生疏了吧,爷爷看我的眼神不太对劲,只一会儿就叫停。
“我们来对打,看看你这两年到底有没有长进。”
没有哦,还退步了不少,要说有进步地方的话,就是更能握菜刀了,我做菜超熟练的现在。
这样说会不会被爷爷打死,我咽了口水。
隔开几步距离,我持着中段和爷爷对峙,现实中的剑道并不像小说中能拼许多招式,打个几百招三天三夜什么的,真正的兵击从来只是三两招便分出胜负,而我的话也只求能多撑上一小会儿。
爷爷的段位是八段,在剑术协会也数得上号,我的话是三段,但其实有四段的水准没来得及去考而已,顺带一提,姐姐这个年纪要比我强,原先爷爷是想把道场交给她的,只可惜她跟了父亲,所以对爷爷来说,父亲是抢了他孙女的人,是要砍出家门的对象,也因此从离异后就没有再见过。
说这么多,其实只有一瞬间,注意力拉回来我试探着抖了抖刀尖寻找合适的角度,至少要打出一个漂亮的进击,否则一定会被训的,爷爷他超级严格。
对峙着爷爷他卖了个破绽,看穿了意图的我没有向前,心想着这次算过关,爷爷却突然大喝了一声,下意识的,我后退了两步。
啊,完蛋了。
“不像话。”爷爷他放下了刀,从我后退的时候,我就输了。
原来我已经变得这样软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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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总觉得力不从心的说,这一段章节真的好难写啊啊啊啊啊,感觉自己写的不明所以,emmmm,会尽可能快的结束这部分剧情回京都的说,那里才是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