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的鸣叫声,灰尘弥漫在空中。
各样的汽车胡乱穿插,毫无秩序。只见拐角出来了不知多少人!
我见到这一幕立即走下天桥!戴万先和李宇宏也看见了,下意识的向着反方向逃去!
这种追逐战我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李宇宏和戴万先本就是军人体质与速度远超我。
我不甘落后,用尽浑身力气向前冲去!渐渐的跟上了他们。
抵达了十字路口,右侧街道混乱不堪,许多的人向着我们这边逃窜。
“吼——”
我从人们的尖叫声中听见了丧尸的嘶吼,而本在我们后方的人群也抵达了十字路口。
十字路口瞬间人山人海!人流拥挤,将我顶撞得踉踉跄跄,辛亏我脚跟稳。
这人潮中难以分辨出丧尸与活人,不少倒地抽搐的人不断警惕着我丧尸爆发。
我不顾及李宇宏和戴万先,我对一省人生地不熟,只好随性逃跑。
我在人潮拥挤的庇护下轻而易举的逃脱他们视野,但也避不开丧尸的追逐!我身后紧紧跟上了三只丧尸!
“该死!没有武器怎么对付得了三只丧尸?”
我想起在寝室中甩开丧尸的方法;它们速度太快,急转弯会因为惯性飞出去,只要借着它们倒地的时间就可以拉开距离了!
既然想到了对策应当立即实行!在我的前方就是十字路口,是一个好时机!
抵达十字路口,我控制好身子向右拐去。
路口的人数众多,但是他们淡定自若,仿佛丧尸危机丝毫没有发生一样。
果不其然!我扭头就看见三只丧尸因为惯性滑行到了马路中央。
猛然!一辆速度极快的货车驰行而过!将它们三只丧尸猛压在车轮下!
所有人看见这一幕都吓得不轻,女性干脆尖叫起来!
胆子大的男人上前查看情况,理智的开始掏出电话报警。
大货车的司机从车上跃了下来,他神色慌张,立即趴在地上向车底看去。
“我滴亲娘啊!”他吓得腿直蹬!许多人看见他这举止,也试图向着车底看去。
“呕!太惨了吧!”
“怎么回事?电话居然打不通?”
“急救电话也是啊!都是忙碌。”
我听闻众人的议论声,我急忙站起身来。
只见些许人对着货车司机道:“你赶紧把车挪开!”
我心中大惊!如若把车挪开,简直就是放虎归山啊!这里这么多束手无策的人,怕是又要引发一波小型尸潮!
“千万不要!”我急忙上前制止,货车司机探出头,其他人都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我。
我气喘吁吁,赶忙道:“它们是丧尸!千万不要!”
“你小子游戏玩多了吧?现在人可就压在下面!你少捣乱!”
一个成年人冲着我吼道,我瞬间引起公愤。
“甭管了!我把车挪开了!”
货车司机当下发动货车,慢慢的,丧尸的身子立刻出现在了视野中。
我不顾三七二十一!立马远走高飞!三只丧尸恐怕已经开始进行血腥的屠杀!
“吼——”
仅仅一个拐角!满满的人潮都向着我的方向逃窜!
我转个方向加快速度甩开人潮!
我时不时扭头看,人潮的路线十分的分散,一旦经过十字路口总会引发车祸。
我不知道为什么,大脑思考的只有逃,我双腿没出息的奔波着,竟不受我的控制!
不管经过何处,都有慌张的人们,甚至路过小巷还能看见丧尸。
远观,我看见了一片树林,兴许那边没有太多的人。现在的情况,呆在人潮密集的地方是死亡的前兆。
我加快步伐跑到了树林,瞬间脱离大道。
因为天“嗖”的冷了,林子的绿叶没等到枯黄就落了。
我踩在上面并没有“咔嚓”声,反而觉得特别嫩弱,充满着生机。
树林很大,加上我并非“地头蛇”,恐怕一时半会很难走出去。
霎时间!前方出现了几个人影,他们迍迍的走,十分的像丧尸。
我谨慎的躲到了树干后方,突然!他们低声冲着我道:“是人是尸!?”
“尸?”我心里顿了顿,我听见枪开闸门声急忙道:
“是人!是人!”
他们见我开口,将枪放了下。我也松了口气。
“站好!”
一人突然严肃的喊道。我直起腰间站在了那,等候此人的指示。
他上下打量我,目光留在了我的衣服上。
“观察者,带走。”
他对着后面的人轻声细语道,我听见观察者就想起了俞天弘掌管的营地,观察者;感染者……
我心想他们是否会将一堆观察者关押在一起,如若真有一人是潜藏丧尸,这样就是一笼子的屠杀!
我急忙解释道:“我没被咬!”
“别废话!”他用手压在我背上,我不敢反抗,眼下可是几杆枪对着我呢!
“好……”
我妥帖的服从了他,他们把我带上了军人的装甲车,并没有和高天啸一样蒙住我的眼睛。
他们似乎是出来找东西的,并且不止一辆装甲车,后头的装甲车时不时发出大动静。
我没问,想必也不会告诉我。路途中陆续被带上了几人,虽然他们身上都染着血迹,但并没有被咬过的痕迹。
车熄了火,等到车轮牢牢抓地后我们被驱赶下车。
在我正对面的是北郡特殊集中军事基地。
我可不是博学多闻的鬼才,这营地的名字就牢牢的雕刻在石头上。
我被带进了北郡特种集中军事基地,里头尽是巡逻的警员,阻绝外界的仅仅只是钢铁制成的网。
这里的防御严谨,一路走过能见着身穿白大褂衣服的医务人员。
“你们这里还提供医疗服务?帮我看看我的左手臂呗。”
我对着后方的人说道,他淡淡地说道:“等确定你不是感染者,你才可以享受这些特殊服务。”
我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这种奉命行事的人就像木驴,根本没有人情味可言。
我被带到了一个类似市正厅的地方,正厅排队登记的人十分的多。但我们这群观察者并不一样,享受了特别提供的“特殊服务”。
他们停在了一扇褐色大门前,两个持枪军人将我一人带进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