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离开了研究所,没有人知道,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离开了研究所后,我心里并没有明确的目标,但是却有明确的人,也就是我先前想同他们商讨邓泽这件事情的人。
“我只知道张超人还有陈承成住在帐篷里,可是我却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在哪个帐篷。基地可不小啊,如果要全部搜索一边,我也差不多废一半了。”
可是没有人能为我引路,只能够看自己的了。
朝着空野的地方走,颜色各异的帐篷缓缓出现在视野下,我朝着四周眺望,这儿人山人海,人数比帐篷多出了一两倍左右。
我看的眼花缭乱,口中不忘抱怨“这么多人怎么找啊,恐怕血都要吐出来了……”
“项光?”
听见这声音我大喜,不顾及周边的陌生人大声叫喊道:“陈承成?哦!你小子终于给我找到了!”
“你有病呢?这么激动?”
“先别顾忌我有没有病,问你啊,张超人哪去了?”
陈承成朝着他身旁的帐篷指了指道:“应该在里面,我也才刚刚回来,如果他不在里面就应该是去搜援队了。”
陈承成像是想起了什么,警惕看了看四周,慢慢的贴着我耳边轻声细语道:“我刚刚好要问你事情呢,你怎么把搜援队的人给杀了?”
“超人告诉你的?”
“肯定啊,怎么大的事情他怎么会不告诉我?虽然世界成这个鬼模样了,你还怕我们揭发了你?”
我感觉可笑,这件事情我错不在我,我没用理由害怕,如果有也就是怕搜援队对我动手。
“看样子你还没有把这个事情理解透彻,到时候我重新和你讯述一遍,好洗脱我的罪名。”
他不懂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自然而然一脸好奇。陈承成点了点头,将张超人的帐篷拉了开,意识我进去说话。
我率先钻进里头,里面并不会很挤,地上铺着两套被子,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东西了。
我一屁股坐在了毛毯上,瞬间感觉屁股下有坚硬的东西,搁的我屁股疼。
“这啥东西啊!”
我抽出来一看,只见是一瓶饮料瓶,里头还剩了些许。
“快藏起来……”
陈承成对我使了使眼色,我不明是非,但也乖乖照做了。等我重新放入自己屁股下方后陈承成方才解释道:
“这东西是超人同搜援队外出搜索时,偷偷藏入自己衣服中带回来的,在咋们这里算是稀有物品了。”
“饮料而已,稀有什么?”
“难不成你每天不是喝白开水,喝果汁的?”
按照他这一说,我倒是记起每日的饭菜都是配一碗白水,我倒是和苏筱枭喝的津津有味,可能是其中添加了爱的味道吧。
“我曹?你居然喝不腻?”陈承成不敢相信,我平日在校期间除了喝饮料外就是不喝,对白水是厌恶的不行,但是我总不能把刚刚的想法说出来,只好敷衍的说。
“还好,多喝热水。”
“你这样会找不到女朋友的知道吗?”
陈承成开着我玩笑,一边摸出了他自己被子下方的运动饮料。
“要喝点?”
“不喝。”
他毫不客气的打开瓶盖喝了起来,他一边喝我一边把杀死搜援队那人的事情重新讯述一遍。
他听完后长出一口气,对着我说:“现在没东西能压的住他们,他们自然野得很,你也是冲动,酿成大祸了吧?”
“如果不杀了他,我恐怕得后悔一辈子咯。”
我躺在了毛毯上,感觉到舒适感,邓泽的事情我准备张超人回来在告诉他,包括去法国的事情。
“我回来啦!”
只见张超人蹦蹦跳跳的打开了帐篷的大门,突然见到有俩人在里头,猛的扑上来!
“陈承成!不是说了不要带陌生人进来吗,万一东西给……”
“呸!手戳我嘴里了!”
张超人急忙将插入我嘴中的手抹在衣服上,尴尬一笑道:“你怎么来了……”
“既然人都来了,我就和你们说些事情。”我严肃的声音让这二人都打起精神来,张超人将帐篷拉了上,慢慢的坐在了我边上。
突然,张超人戳了戳我。“我给你看个宝贝。”
“不喝。”
“你怎么知道的?”
“这玩意就在我屁股下面,弄的我老疼了。”
张超人突然暴跳如雷,双手捂着脸大呼小叫:“你居然把这么珍贵的东西放在屁股下面!”
“嘘!听项光说好先。”陈承成冲张超人做出安静手势,等帐篷没声后我慢慢说道:
“过几日你们和我一起去法国。”
“去?法国?”
“对,到时候坐飞机去。”
张超人蒙了一会儿,他不解,提出了与苏筱枭相同的问题。
“我觉得基地挺好的啊,为什么突然就去法国了?”
陈承成赞同了张超人的观点,我不急不缓的把蔡领导的话重复一遍,张超人就像脑路开辟了似得,瞬间连连说好。
“但是为什么偏偏是我们?法语我们可一窍不通。”陈承成仍然不乐意,恐怕他是害怕面对尸潮。
“我在告别你们之后,被高天啸这个混蛋抓到‘鸟笼’里面了,后来遇见了一个叫忠哥的人,我与他做了笔交易,从他口中得知他们迁移至法国。”
我把欧洲改成了法国,避免这俩人抬杠,万一这牛角尖一钻,翻脸不去了的话,那么就麻烦了。
“有这事?可是这和我们去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让我们几个单枪匹马的去对抗黑社会?打黑的任务不是我们几个高中生能做的。”
“我可不是想当英雄,贤月小胖他们可还在那边呢!”
陈承成撇过脸,轻声抱怨道:“都这么久了,谁知道是死是活?”
“你在说一遍!”
我怒发上冠,恶狠狠的盯着陈承成,张超人连忙按住我道:“都是兄弟,不用这样,而且这么久了……真的很难相信他们还活着。”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们必须来……因为这个地方可能支撑不了多久,你们不在我身边,我比较担心,宿舍一共八个人,我父母都死了,你们父母存亡心中也有数,如果以关系来定量,我们的关系算是最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