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你的意思是你没有能力去照顾矶姬对吗?”
他好像终于明白了亚森苦恼的原因。
“当然就是这样,我觉得…我没办法…”
“方向跑偏了我的大外甥。”
学着白雅的称呼,亲昵着叫着他,一种富有慈爱的眼神与阳光一起照在了亚森的身上。
“不要在意这种事情了,为人父母的人又有几个真正的做好准备的,就白雅而言,只要在她困的时候抱她上床,饿的时候给她做饭,哭的时候抱紧她,就足够了。”
“喂,别乱说了好吗,你什么时候…”
被人知道了不能知道的秘密,白雅的脸开始发红。
“讨厌,最讨厌了,明明是个人渣。”
她又开始不高兴。
“总之她们比起你想的要坚强的多,因为她们在很绝望的时间里,自己真正的生存过。比起你这个在温室里长大的孩子还要坚强。”
“真是谢谢你的评价,我的好舅舅。”
抿了口咖啡,品味着苦里面的纯香。
座机在这个时候被人拨通。
拿起话筒,嗯嗯的回答着电话的对面。
挂断之后站起身,手在腰带的位置摸了一圈直到顺到自己的手枪。
“走了,又有一个新任务。”
“什么任务,看起来这么高兴。”
白雅吃掉了最后一根巧克力棒,**着食指的味道
“追捕,目击的原肠动物。”
“有意思,咱们赶紧走吧。”
跳下沙发,穿上本来甩到一边的蓝色童鞋。
“你们这么兴奋干嘛?追捕任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不解的亚森依旧趴在沙发上没有动,虽然知道这个任务也是因为带自己这个新人才接手的。
“意思就是你可以在外面玩一天。”
“啊?”
公休…
公假,一般情况下这种任务是没有最后报告的。
因为对于这种描述不太清楚的任务,最后的结果一般一无所获。
目——击,到原肠动物,从说法上就是个暧昧的事件。时间并不准确,地点并不准确,原肠动物的类型并不准确。就连是阶段一还是阶段二都不知道。
也许刚好还被别的民警杀掉了。
在一个仅仅被看见过一眼,的大致范围内,追查一个完全不知身份的目标。
因为从各个客观因素上完全不确定,所以这种任务对于一般的民警是件噩梦。
“它要算在业绩里面的,接到了这种任务的民警大概都会扣工资。”
要不是抱着白雅,骑在旋转木马上的任完全没有任何的说服力,亚森说不定就会信了他的鬼话。
“那你为什么还在这里玩,不是说算在业绩里面吗?”
“如果你就是民警公司的社长,你会把这种任务算在自己执行的业绩里面吗?”
虽然看上去不像,但很可惜他真的就算社长。而这种无赖一样的发言,也是从这个社长的嘴里说出来的。
无法完成的工作给员工记录在业绩里,而自己完成这项任务的时候就完全记录,并且把这个称为公假。
无良…
无耻…
已经想不到自己入职以后会被压榨成什么样…
难不成那群民警,就是所谓的社畜?
幸好是亲戚的公司,
也不知道算不算幸灾乐祸。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找矶姬?”
任估计是有点受不了,四十多岁的大叔坐旋转木马确实辣眼睛。陪着白雅到现在也是他的极限了。
“什么时候…等想好的时候吧…”
不确定,甚至不确定要不要继续去收养起始者。
“我确实…还是有点太嫩了呢,舅舅。”
“差不多别勉强就好。”
“不过呢。”
从兜里掏出钱包。
“还是她,也只能是她。”
“这才是我的大外甥。”
白雅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扑到了亚森的怀里。
“我们去做摩天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