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一声刺耳的尖鸣划破了天空。
楼下鸣笛的消防车将这栋大楼水泄不通的围住,消防气垫也是在消防员的精心布置下早早地就垫好了。寒冷的的冬夜里楼顶上的人影显得格外的瞩目,寒风不停地吹刮着楼上男人的发鬓,坐在屋顶上的男人抽了一口烟,缓慢的的吐了出去,苦涩的笑容出现在了他的面庞。
“惟雪,我....好想你。”
男人从衣服的内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有些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少女摆出了一个可爱的pose,幸福的笑容从她脸上洋溢出来,而她的左边的男生眼神却显现出了胆怯与自卑。
虽然是一样的面庞可不知经历了什么事情,现在他的眼眸里有的只是死寂,‘即使我所死去,周边的人也不会有任何悲伤吧’这样的想法在他的脑内滋成,他放下了手中的烟。
“没有你,我活着还有任何意义吗?”男子站起身来掏出了一把小刀,轻轻的划过了自己的脖颈。
鲜血喷涌而出.....
“真的好想再看你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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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名男子在xx高楼上自杀,根据身上的证件,他就是之前9.13杀人案的被害者的亲属目前警方已经封锁了现场,有关这件事情的后续消息我们将持续为您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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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 嗒 嗒”不知雨滴从何落下,其中的一滴落在了少女的眼睛里。‘少女’并没有立刻闭上眼睛,反而‘她’那无神的双眸逐渐开始逐渐对焦,可是眼眸当中却充满了沧桑。
“哈~哈~!”
‘少女’突然开始剧烈的喘息着,脑内的记忆像一块块破碎的拼图一样散乱,虽然外貌是一位少女,不过凭借着一些破损的记忆碎片,他知道自己是一名男性,起码以前是。在摸了一下自己的胸部以后,他确认了自己现在也是。
“我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名字那绝对不能忘的名字。”他的脑内不断地在滋生着这样的想法,“可我又是什么?”
记忆的缺失导致他无法想起自己的姓名,不过他凭着那恐惧的陌生感可以确定他并不属于这个世界,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他向前继续的行走。
前面是一座房子,很大却又显得有些孤单因为在它的周围没有任何的房屋。
“咚 咚 咚”少年敲了一下门,希望能通过这里面的人了解到一些信息。
“请问你是?”
房子里面出来了一位少女,湛蓝的头发像是天空的颜色,与纤弱的身材完全不匹配的是身后的那张大弓,少女的全身上下充斥着大自然的感觉。
“请问这里是哪里?”
他有些迷茫的问少女,虽然很饿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这里是诺夏半岛的边境地带。”少女耐心的向他解答,不过话刚说完他的肚子就咕咕咕的叫了起来。
“那个不好意思。”
他捂着肚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事,如果不嫌弃的话就进来吃顿饭坐在走怎么样?”
少女从鞋柜里拿出了一双拖鞋来,“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了。”他确实忘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名字不过那个名字却不是他自己的。
“嗯,那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先叫你银湫怎么样,因为正值秋季我遇见了你,而且你也有一头银发”
“嗯,谢谢。”他,不对,银湫赞同的点了点头。
“我叫白霞请多多指教。”
少女也向银湫介绍了自己的姓名,非常美丽的名字银湫在心里默默地想到,“总感觉这是个能给人带来温暖的名字。”不知为何银湫听到这个名字之后,内心感觉很温暖。
就在这时银湫面前的世界开始旋转起来,双眼开始像灌了铅那样的沉重,“好.....好困啊。”说完银湫便倒在了地上,在他的背后的衣服上沾满了血迹。
“醒醒,银湫。”
在即将昏迷之间银湫看见了在一直摇晃自己的白霞,紧接着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银湫 银湫?”
白霞在确定过银湫彻底昏迷之后,扶起了银湫让他坐在了椅子上。白霞的脸色开始逐渐变得惨白起来,手指用力的扣着大腿指甲嵌进了肉里,那是白霞永远不会忘记的一天。
那时候的白霞只有7岁,然而她的生活就像是滑铁卢一样从最高点直接坠落到了深渊。
“妈妈.....外面有人敲门。”年幼的白霞拉着母亲的裙角用着奶音告诉母亲,白霞的母亲也是和白霞一样有着天蓝色的头发。尽管年龄已将快30多岁了但却仍然显得很年轻。
“好了好了,妈妈知道了。”白霞的母亲放下了手中的餐具,摘下了围裙。
“请问你们是?”白霞的母亲打开了门是3个强壮的男人,其中一个的眼睛上有着一道巨大的刀疤。他们3个人身着奇特的服装,样式就和银湫身上穿的服装一样。
“那个我们来自别的地方,因为旅行上遭到了灾祸,实在是身无分文,可否在您家里休息一晚。”这3个人当中的有着巨型刀疤的人问道,虽然外表看起来十分的凶狠但他说出来的话却十分的有礼貌。
“嗯 那你们进来吧。”
也没有想别的,白霞的母亲就将这几个人放了进来。
就在这个时候白霞的父亲狩猎完以后回到了家中,“阿钰这几位是?”
刚进行完打猎的白霞父亲将弓与猎刀挂在了墙壁上,动物的鲜血滴落在了地上。
“这几位是在旅行的途中遭到了一些灾祸因为实在找不到地方住了,所以请求在咱们这里住一晚上。”白霞的母亲向丈夫解释道。
“如果各位,是各位不嫌弃的话就在我这里住一晚上吧。”
白霞的父亲也答应了留这几个在这里露宿的要求,因为在猎人的礼节里如果顺手帮助陌生人的话是可以再来年的狩猎上获得好运,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也许只有年幼的白霞注意道了这三个人眼睛里的阴辣。
“妈妈我感觉那三个人好奇怪。”白霞说出了这种感觉却被父母所忽视。
“乖,白儿不要闹,这样是十分不礼貌的。”
“可是.....”
“乖~白儿,回房间。”
就这样白霞被抱进了自己的房间里,时间像流水般很快地就过去,饭香从门口传了出来让白霞垂涎三尺。
“白儿来吃饭吧。” 门口的母亲这么的叫着白霞。
“来了哦~妈妈。”
白霞推开了门,坐在了餐厅属于自己的那把椅子上,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起来。
“这位客人请问你们来自哪里?”
白霞的父亲夹起一片菜放在了自己的碗里,然后边吃一边问道。在猎人的眼里并没有那么多禁忌所以白霞的父亲也没有顾忌什么。
“那个.....”他们的话语开始有些支吾了起来。
“既然各位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就算了。”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气氛白霞的父亲主动化解了这个问题。
就这样白霞的父母一直在提出问题不过得到的却只有模糊的答案。
晚饭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了,因为白霞的家十分的大所以说房间也非常的多,安排那三个人住下之后这一家人也慢慢的入睡,在睡梦里白霞梦到了在一片田野里而她在那片田野里舞蹈着,一阵微风拂过,是那样的轻松,紧接着一股极其浓厚的血腥味冲进来白霞的鼻子里,惊醒了她。
“砰 砰 砰”楼道里的家具被撞倒在地上,白霞被这巨大的声音所吓醒。楼道里的家具不知为全部被染成了猩红色,不对!那是白霞父母的鲜血。
“快将值钱的东西都拿走。”男子粗暴的将白霞父母的尸体丢了出来。
之前的那个刀疤男身上充斥着白霞父母的鲜血。
“啊!”
白霞在第一时间没有捂住自己的双嘴不小心就叫了出来,“还有一个人吗?”
刀疤男慢慢的凑了过来,木质的地板发出了咯咯吱吱的声音,泪水不断地从白霞的眼眶里流了出来,她捂着嘴浑身颤抖的躲在了门后面。
突然一把刀从门后面插了过来,刀离白霞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没有插中吗?那我再来一次吧。”那个有着刀疤的男子言言自语,说完就把剑再次**来,那把刀就落在了白霞头的上面。
“切 又没有中吗?”一边说着话一边将手中的刀刃再次插向了白霞,但这次白霞没有选择坐以待毙而是从窗户外面跳出了离开了这栋房子。收到了巨大的冲击力,玻璃破碎成了无数份,白霞的皮肤也被划伤,鲜血从白皙的臂膀上流了下来。
“可恶还跑了一个。”傍边一个面带阴沉的家伙用着极其随意的口气说道,仿佛他杀的不过是两只牲口罢了。
“没事只是一直小崽子罢了。”
脸上有刀疤的男子擦去了身上的鲜血,望着远去的脚印十分不屑的说道。
“哈 哈”白霞喘着粗气,身上全是父母的鲜血。
瞳孔在不断地放大着,“这一定是梦对不对!?”
白霞像是疯了一样的大叫着,泪水不断地从眼眶里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