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这种年龄的萝莉都下的去手,你是有多变态啊魂淡勇者!”
大脑快要丧失功能的我已经无暇顾及太多事情,只感到羞耻感充满了全身,曾为(二声)魔王呼风唤雨,今被勇者推倒在床,传出去没脸见人了!
“这样无非是为了让你清醒点,那么我们可以进入正题了么,芙特嘉?”
凯露蕾抽出了手,手上被阳光照射后呈现的一丝晶莹看得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还来?!”
我紧紧用小被子裹住了身体向后退去,凯露蕾……真的是勇者?!她才是恶魔吧!不是也是个无药可救的抖M。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只是想问,你放完净化术之后发生的一切,可以解释下吗?”
凯露蕾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双手托着下巴,用很认真的目光盯着我。
“放完净化术以后……难道不是应该大家都晕了过去,卢锡安和大祭司被你打晕,皆大欢喜嘛。”
我把自己想象到的场景丝毫不过脑子的说了出来,而后就发现了问题,我的左眼睛缠着布,显然受了不轻的外伤,如果真如我想象的那般,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无论我从多高的地方掉下来,都不可能只摔伤眼睛,卢锡安和大祭司也不太可能补刀我这个当时已经晕过去的人。
“完全错误,告诉你些当时的事情,说不定你会想起来一点呢。”
“比如……”
“比如卢锡安。”
那个有钱却并不大腹便便的贪婪财阀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在我还是魔王的时候,这家伙是财阀里势力最大,也最沉默的一个,比那些没几个臭钱却跳得比谁都高的沙雕不知高到哪里去了,所以我相信,做事如此稳重的卢锡安,没得到宝藏也会毫发无伤的回到他的庄园,继续做个无忧无虑的财阀。
“卢锡安怎么了?”
“死了。”
嗯……耳朵摔坏了?
我侧过头,用手拍了拍一侧耳朵,还有声音没错,而且听得非常清楚,巴掌拍击耳朵的声音就像是真正的音乐。
“卢锡安……”
“死了,比……比魔王还惨,灰飞烟灭,没留下一点痕迹,那个老管家哭着跑过去,只捡到了烧成碳的火绳枪。”
“我不信,到底发生了什么!”
“嗯……”
凯露蕾沉默了片刻,将当时发生的一切(二十九、三十章)告诉了我。
黑化的堕天使???
该不会是在那面镜子里看到的我吧,也是,正常的天使堕化后根本不会有那样的反应,唯一的理由就是——我曾是魔王。
那我又该怎么跟凯露蕾解释……虽然我印象中没有害过任何不与我为敌的大陆良民,可凯露蕾以及大陆上的大部分居民,显然把我当成了无恶不作的魔头,将一切“灾祸”归功于我,这一切,仅仅因为我是出身为魔的魔王?
显然不是!没有别有用心的人在下面搞大新闻,我是绝对不信的,可凯露蕾……
罢了,先编个理由蛮过去吧。
“其实,我本是那……”
已经在我脑内精心构筑好的史诗,被凯露蕾伸过来的手硬生生打断了,确切的说,是她直接捂住了我的嘴。
“不用说了,无论芙特嘉酱来自哪里,是什么人,我都会包容你的,因为你是同样从天上掉下来的我,目前唯一可以信任和依靠的人了。”
两坨软软的东西贴住了我的后背,温暖的感觉弥漫了我因为出汗而冷却的身体,让人莫名的安心。
“我从老管家那里知道,卢锡安来这里的目的本来不是为了那个宝藏,那两个大祭司也是如此。”
“唔唔唔?(被捂住嘴)”
“根本原因是,那个不靠谱的预言家预言道,重生后的魔王会降临在这个镇子,结果如你看到的,掉下来的是我和你,我是杀死魔王的勇者(中的一人),你是天使,再结合后面那个一点用也没有的宝藏,这个预言家说不定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疯子呢~”
凯露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终于松开了捂住我嘴的手。
“还有那个十二鬼将中的一员啊,闯进酒馆里的劫匪啊,都是因为得到了这个消息才来到这个镇子的,结果都扑了个空,我们也趁早离开这里吧,很快这个镇子,就会被各路冒险者翻得底朝天了。”
凯露蕾看了看窗外,眼神中没有丝毫留恋。
“不行,不能走!”
我把她的脸怼了回来。
“很好的商机欸,人多小酒馆的客人也就多了,发家致富指日可待!”
“噗呼呼,芙特嘉酱真是个小财迷呢~”
头又被凯露蕾按住一顿搓,念她看上去是个妹子……忍了吧,忍了吧……
“对了,凯露蕾,你刚刚捂我嘴的时候是不是没洗手!”
“哪里有时间去做那种事情呢。”
与此同时我也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原来自己的妹(嘤)汁是那种味道的,充满了青春的气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