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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托莉龙裔的身份后,我将近段时间发生的事和我来天空圣坛的理由详细告知了她,之后一同搭乘巨龙飞往雪漫。
期间我体验到了人类一辈子都可能无法体验到的兴奋与恐惧,当巨龙降落在龙霄宫阳台后,我便整个人趴倒在大理石地板上颤抖了起来。
待巴尔古夫领主带领着贵族们出现在阳台时,我早已昏睡过去。
数日后,前往冬堡领的军队返回了雪漫,由学院长贾法拉·让带领的法师也包含其中。卡斯托宰相随即在龙霄宫大厅召开了会议,我陪伴在阿兰身旁也参加了会议。
注意到参会人员里多了一名以前没见过,脸色苍白的贵族,我询问了一旁的加兰德见习骑士。加兰德告诉我,那是在我外出期间来访的原斯肯格拉德城主特普斯·汉斯多尔伯爵,当斯肯格拉德市被梭莫大军拿下时,他便消失了踪影,直到他带着一名龙裔出现在雪漫前,贵族们都以为他已经死了。在他身后那个用长袍掩盖住全身的人便是龙裔,不过真假无从得知就是了,我从没见过他脱下过兜帽,哪怕是为伯爵接风洗尘的热闹晚宴上也是。
‘诸位!冷静点!’
主持会议的卡斯托宰相从座位上站起大声呵斥,试图让大厅里的紧张气氛缓和下来,然而出乎意料的反驳声从人群中传来。
‘这要我怎么冷静?!’
‘人类最后的希望都被那个不死者掐灭了啊!’
‘不如我们投降吧?!’
‘趁那个不死者还没征服大陆,或许我们还有利用价值之前!’
人类最后的王牌:上古卷轴遭不死者之王的下属抢夺,让贵族们的希望破碎了。现场笼罩着绝望的紧张气息,贵族们都对着卡斯托宰相大声提出投降建议。阿兰也不知所措地低沉着头,比起上古卷轴被夺,交往甚久的拉尔之死更让他消沉。
这时,特普斯与兜帽男一起平静地走到台阶上,转身面向众人,兜帽男走到伯爵身前,对着众人发出贯彻云霄的吼声。
‘法斯
路 麻’
震慑的龙吼立刻起效,现场恢复了平静。
特普斯看向卡斯托宰相,在他点头示意后,伯爵上前说道。
‘不知在座诸位对上古卷轴了解多少?’
环视四周一遍后,他接着说道。
‘想必在座的都知之甚少吧!这也难怪,如此神器本就虚无缥缈,连存在与否都是个疑问,更别说了解了。然而!我身后的这位龙裔,却对上古卷轴有着深入的理解。’
兜帽男取下兜帽,露出他的相貌。是兽人,扭曲的脸庞奇丑无比,尖锐的牙齿从嘴里突出向上,几乎没有鼻梁的大鼻孔如同眼睛一般目视前方。然而不同于一般的兽人,他的皮肤宛若霜雪,苍白的脸上找不到一丝生气。他用空洞的眼神看着众人说道。
‘俺叫钢腕扎巴尔,或许你们已经看出来了,俺除了是名龙裔,还是名吸血鬼。’
扎巴尔豪爽的声音让在场的贵族恐惧不已,好几人都看向大门准备逃跑。特普斯紧接扎巴尔的宣言说道。
‘众所周知,魔神莫拉格巴尔的眷属吸血鬼是一种没有年龄限制的生物,他们往往知晓一些人类所不晓的知识,上古卷轴便是其中之一。’
‘事到如今还说这些有是没用?!’
扎巴尔将视线移向出声反驳的贵族,他立即颤抖了一下畏缩地躲到众人身后。
特普斯移动到御座一旁,示意让扎巴尔向众人说明。
‘俺认识的人里有对上古卷轴非常了解的,他跟俺讲过。黎明纪元时,伊迪拉以自己的肉身灵魂创造了世界,而他们的意志则作为上古卷轴被遗留了下来。所以,有多少伊迪拉参与了创世,就有多少份上古卷轴!至于上古卷轴的作用,除了作为预言书记录了过去与未来,同时还能发挥对应伊迪拉的能力。’
紧接扎巴尔的说明,特普斯继续说道。
‘综上所述,眼下我们只要找到其余的上古卷轴,哪怕只找到一份,人类就有希望了!’
听完特普斯的话语,曾一度支配着大厅里的绝望感便烟消云散了。
如释重负的卡斯托宰相缓和了表情看向特普斯问道。
‘想必汉斯多尔卿已有上古卷轴所在地的信息了吧?’
‘不瞒宰相大人,我已经取得其中一份上古卷轴了。只是,为防止重蹈学院的覆辙,我让扎巴尔将其藏匿于某个安全的地方。待时机成熟,便会取出来。’
大厅里的贵族们多少对特普斯的说辞有些微词,不过见卡斯托宰相不发一语,自己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巴尔古夫身体微微前倾问道。
‘需要我们做什么?你是有用到我们的地方,才不远千里来到这里的吧?’
转身面对巴尔古夫的特普斯说道。
‘正如之前我从首席法师阁下那里打听到的说法一致,我的属下无一人能够前进到不死者的面前,全都被它的即死魔法杀死了。’
‘那么,只要等前往各地寻找龙裔的使者回来,我们便进军斯肯格拉德吧!’
‘在那之前,能否允许我提一些愚见?’
在场众人一齐看向站在阿兰身后,突然发言的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