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春天,当然是宴会了,但是宴会上都是吵吵闹闹的不适合我,但不热闹的话那么多人聚在一起看上去就像在举办葬礼吧?
唉,怎么说呢?
宴会和我不相性吧?
“咔啷咔啷——”
“香霖咱们去参加宴会吧——”
“不——因为宴会是火,我是水所以不可以。”
因为碰巧在思考这个问题,所以我下意识地说了出来。
“但魔理沙不也是水吗?她与宴会相性不也是很好嘛?”一如既往地进门直接越过(或者说无视)我到后排的酒架上物色着我的秘藏,文用一种看笨蛋的表情看着我。
“你反应还是那么快啊——”估计别人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把,在这一点上我到要佩服她了。
“‘还是’是什么意思?”文偏过头用她那鲜红色的大眼睛不满的看着我,“你在暗指我又老了一岁嘛?”
“果然是自己怎么想就认为别人怎么想呢。”
“咱才没有呢。”文不高兴的挑了一瓶最上级的白酒,坐到了我身边。
“你自己去吧。”眼看她大有赖在这里的意思,我忍不住出声提醒她的初衷。
要是她喝个兴起的话……
我回头看了看架子上的酒,恍惚间它们仿佛都变成了空着的瓶子。
“……难得本小姐来——香霖你立马就要赶咱走么。”文用可怜的语气说道。
“那个你昨天不才来过么——”
放弃吧,你那套对我没用了已经……大概吧?
“现在我是在休假期间啊——!”
反正是一人报社怎么样都无所谓吧?不过既然没有工资那她的纸张和印刷用的钱到底从哪里来嘛?
这家伙不会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子弟吧?
或者用她的力量强迫别人……
“香霖你短短几秒内变了好几次表情了哦?”文忽然残忍的笑了起来,“香霖你不会又在腹诽咱什么吧?”
“没……只是好奇你的运转经费哪里来的——而已……哦……”
我慢慢的说出了内心的想法,一边还观察着她的神态,万一要是暴走的话……
“哦?”文笑得更“开心”了,“在香霖你看来我卖报纸赚不到钱咯?”
那是送啊,用词请正确一点啊——
“唔——!”
高脚木屐又(为什么又是“又”)一次狠狠地降临在我脚上。
“干……干什么啊!”
“都怪香霖你自己啊,一脸汗颜的表情看了真不爽——”文嘟着嘴委屈的看着我。
踩了我你委屈什么……我被她折磨的疲惫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呐——宴会——”她忽然好像记起自己来的初衷了。
“不去——”
“那我也不去了——”
于是我们俩便静静地坐在那里,欣赏着窗外的景色。
或许一直这样子也不错、
当我脑海里浮现这样的念头的时候,我拼命把它赶走。
右肩被轻轻地碰了一下,我的身体立马僵硬了起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那么想的请文小姐原谅我吧!”我刚要把保命的话说出口却发现那家伙竟毫不设防的倒在了我肩上——睡着了。
“……”
小姐,你好歹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啊!喝完酒就不分场合呼呼大睡什么的表现的如此幼稚大丈夫?
尽管这是我的心声,但也真的是我的“心声”而已——
——千万……千万不要醒,不然估计又要被诬告些有得没得然后遭遇非人的虐待了,我一边小心翼翼得开始用手扶正她的身子让她好靠在椅背上……
很好,没有醒来的迹象。
继续……
正当大功快要告成的时候,或许是我太紧张了,结果我的手居然抽筋了!
文的身子顺势倒在了我的大腿上,我的后备一瞬间被汗水浸湿了——
……
或许是神灵在保佑我,文只是可爱地皱了皱眉头,没有醒来!
“得、得救了……”我用没有抽筋的手捂住了胸口,那里正有一辆火车要冲出来。
“神啊,请接受我最忠诚的信仰——”我低语了一句,便伸手去扶文的脑袋。
必须抓紧了——刚刚那种幸运我可不能保证有第二次——
——一个柔软的东西止住了我的手——
——文正一脸“笑容”地看着我,嘴角甚至露出了尖锐的虎牙,她的瞳孔里仿佛有一股红色的龙卷风在转动着……
看来神没有接受到我的信仰。
如果用大陆那边国家的话来说,吾命休矣!
“呵呵——原来香霖也有不老实的时候哦?”文脸上的残忍到了极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是,当我隔了几分钟再次睁眼的时候,啥事也没有发生。
文放开了我的手,又靠在了我身上。
“你那句傻乎乎的祈祷,我可是听见了哦~”
“你——你那时候就醒了?”我有点后怕的问道。
文却笑着摇了摇头。
“这次在我睡醒前可不要再惊动我了哦?”
意思是你给我老实一点是吧?
“了解~。”看到我点了点头,文满意地又闭上了眼睛。
春天呐——
全身僵硬——浑身酸痛——脚拇指又肿了——神经衰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