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斑驳的百叶窗,洒在我的脸上,暖暖的但有些刺目呢。
第一次睡得那么舒服啊,我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对波涛汹涌的“凶器”。
呃,身体内残存的男性灵魂让我的脸变得滚烫,我抬起头,对上那双明亮的眼眸。
“醒了么?”静姨抚摸着我的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嗯……”我低下头,无声的笑笑。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的说,头上的花苞都兴奋的微微颤动。
“可怜的孩子啊……”静姨松开了我,捏了捏我的脸。
我终于发现我此刻被静姨抱在怀中,她端坐在床上手里忙活着针线活。
看到我的注意力被针线吸引,静姨笑了笑,将手上缝制的修改过的斗篷交给我。
“试一下合身不合身吧。”
我接过穿上,走了两步,发现不会有衣摆过长而踩到摔倒的意外了。
“很合适呢。”静姨笑笑。
我挠挠头,朝她笑了笑,脱下斗篷的帽子,好奇的看着静姨手上的银针。
话说这个就是传说中的针吗?原来除了打架以外它真的可以缝制衣服啊。
长时间生活在医院中的我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不自觉的对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这个东西啊,就是针,以后小希也会学会为心爱的人编制衣服的。”
她知道我的名字,看来陆川已经解释了我的事情。看来省去麻烦的解释环节,我在心里舒了一口气,又有一些窘迫。
我的脸有些滚烫……心爱之人,我的脑海中出现了哥哥的笑脸。
啊啊啊,好害羞,虽说哥哥是我一个人的,但是这么想还是有些害羞啊!
我浮想联翩,甚至幻想到了我和哥哥有了孩子后的生活。
“看来小希的确有喜欢的人了啊……唉……”静姨忽然叹了口气,抚摸着我脸上爬上的藤蔓。
她的叹息让我一愣,脸上的触觉告诉我我早已经不是个普通人了……这样的我,还配得上哥哥吗?
看着忽然情绪低落,有些失魂落魄的我,静姨从一旁找到一支笔和一本精美的小笔记本。
“小希有什么想说的,就写下来吧,阿姨保证这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
我接过纸和笔,犹豫了一会。
真的要告诉别人吗?经过一次背叛的我有些不愿意再去相信身边的人,但是看着阿姨那苍白却无暇的脸。
我觉得她值得我去诉尽衷肠,纸在本子上莎莎的游走,将我对于哥哥的矛盾的,纠结的爱托盘供出。
写着写着,我心中五味杂陈,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哗哗落下。
“小希要努力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啊……”静姨抱紧了我,轻声安慰。
哥哥……我好想你……不要抛弃我,求求你了……
——————————————————
我攥紧衣服的下摆,紧紧贴在兔子先生后背上。
兔子先生身上的血迹已经被陆川清洗的干干净净,但闻上去仍然有一股血腥味道。
我有些不适的晃晃脑袋,这时走在前面的陆川无奈的回过头,看着我:“话说你到底为什么非要现在外出啊?”
[有急事],我用笔在纸上写下递给他看。
冒险委托丰盛的委托金已经领到,凭借兔子身上沾染的藤蔓,陆川证实了花妖的存在领到了大量现金。
想到即将有专属士兵去对抗哪只花妖,我突然感觉心里有些发慌……不会真的有什么事情吧。
不对,有什么事情关我什么事。
我摇摇头,把奇怪的想法摇走,转而看向走在前面的陆川。
他需要给母亲买药,而我需要给车队交上车费等待离开。
黑市在商业街那边而驿站靠近城外,所以我们并不是同路。当然我可以要求陆川陪着我去驿站,但我并不喜欢将自己当成一个柔弱的女孩子。
所以我拒绝了他先去驿站再去商业街的请求,转而变成分开走。
“呃,如果遇到事你不要紧张啊。”
知道无法劝阻我,陆川只能担忧的提醒道。
[知道了],我写完后便收起纸笔。
我们两个人在下一个路口分道扬镳,同时,我不知道。
这一次我又亲手放走了触手可及的幸福。
————————————————
今天超级短,因为有些累,不想更新,明天补上欠的所有更新。
啊,爆肝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