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们热议的时候,评委们也在热议。导演这次只送来一条意见,只有两个字:高分。这样的歌曲怎么高分?你让我夸什么好呢?想违心夸两句,我都不知道该夸什么?我就是想好怎么夸,但我只要敢夸你,网上铁定一水的骂我,而且骂的狗血淋头。
“看你的穿着打扮,就知道你是一个玩嘻哈的。你给我们评论一下这首歌。”
三个评委正发愁如何评价的时候,还是郭的纲抖了一个机灵,直接从人群中点了一个人。
这个人其实是电视台安排在现场的工作人员,他是《笑江湖》的音乐总监。他站起来一本正经地夸赞道。
“你在这首歌中,试图将“人声”从“意义”中解放出来。人声在歌曲中成为了一种类似乐器发出的声音,而不是如同大多数歌曲一样,人声需要在歌词的形式里才能表征音乐的内涵。
“声带成为了一种可控制的、功能多样的演奏工具。这样一首具有实验性质的歌曲,对于音乐的发展具有不可磨灭的重要作用。从这个角度上,我认为还是有意义的!”音乐总监还是很明智的,他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歌曲好坏,那就只好从一个独特的角度绕过去,不直接评价歌曲好坏。
实验嘛!总有试验成功和实验失败,至于别人认为这是试验成功还是实验失败,那就见仁见智,随你们便吧!而且,音乐总监还故意把这段话说的非常专业绕口,一般人猛一听还有点听不懂。
宋丹丹好奇地问道:“你怎么想起来创作一首这样的歌曲呢?”
“有天晚上我正在厕所上大号的时候,突然‘啪‘地一声被人拍了一下肩膀,我吓得‘啊啊~哦,原来是你啊!‘再一看手机掉便池里了,水冲着手机就要掉进下水道,我赶紧喊‘逮那个逮,逮那个逮‘,想逮手机。
“幸亏我手快,手机被我拿了出来,但是太脏了,‘唉呀呦‘,好脏,‘唉呀呦‘,好脏。这段经历成为了我宝贵的创作财富,我灵感一动当天晚上就创作出了这首歌曲。”秦滢心说道。变身系统强制要求她这么说的。
......
三个评委正准备打分的时候,导演忽然又送来一条意见:低分。评委朝着导演的方向看了一眼,导演无奈地点了点头。其实导演也很为难,但他刚刚接到制作方青梦娱乐的上层的意见,此节目要冷处理。
作为一个娱乐嗅觉很灵敏的人,他非常清楚,这个节目要是运作好的话,也许会爆红网络,节目的宣传也能事半功倍。
况且,秦滢心因为被牵扯到皇甫青云的事件中,已经小有名气。
决赛总计有8个节目,最终,《忐忑》获得了第七名。秦滢心觉得这个结果挺好,不会有那么多人关注。离开电视台时已经三点,饿的不行,她和李潘、李乐一起吃了一顿饭。
两人非常感谢秦滢心,如果没有秦滢心帮忙的话,他们肯定无法通过初赛,更别提复赛。虽然最终决赛时,他们只是简单地露了一下脸,可是仍然与有荣光。
“我很好奇,你这么漂亮,为什么会给我们投递简历,还愿意演胸口碎大石这么弱智的节目?”李潘喝了一口白酒,终于把藏了很久的心里话问了出来。
“手滑了。”秦滢心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简历根本就不是她投的。
“你是不是当时根本没看应聘说明?”李乐跟秦滢心碰了一杯啤酒。
“没看。”
“口技节目的招聘启事,你也没看吧?”李乐问道。
“没看。”
“为什么又给我们投递简历?演第一个节目的时候,连钱都没给你。”
秦滢心抽了一下鼻子,“手滑。”尼玛,自己都不信自己的鬼话。“来,喝酒,喝酒。”
“喝!”
“喝!”
秦滢心刚和李潘、李乐分开,就看到一个穿着近14厘米的高跟鞋的女人在对着一个老人和孩子吼。
“你眼瞎了,没看见这是宝马!碰坏了,你赔的起吗?”
这个女人上身穿着性感白色露脐抹胸,白花花的胸都漏了三分之一。她穿着豹纹超短裙,长度刚刚遮住臀部,然后网纹丝袜就顺着裙的底部延伸出来,一直延伸到脚上的长靴里。
她的长相还是不错的,说不上有何出奇,但是五官恰好放置在合适的地方,还是能让人为之一动的。但她的化妆非常有问题,满脸油乎乎的,像是刚刚炸完半天油条的脸似的;浓黑的眼线像道棍子似的,戳在眼睛上面;大红的嘴唇还是很完美的,唇釉饱满,晶亮闪耀,透着一股子娇艳,但是上面一颗颗细汗,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来渗水的下水道。
“对,对不起。我孙子脑子有毛病,他不是故意的。”老人拉着自己的孙子,孙子这时候还在不停地和老人拉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个孙子脑子确实有问题,他的头歪着,眼睛也是斜的,口水还不停地从最里面淌出来,然后又被他吸溜进去,然后又因为重力再次流出来。孙子估计有个十一二岁他的两只胳膊半圈着,一只脚踩地,另一只则掂着脚,像是小儿麻痹后遗症。
“他脑子有毛病,你也有毛病吗?你怎么不拉着他呢。把我男朋友的宝马碰坏了,你赔的起吗?”周围有十来个群众立即看向坐在车里的一个将将四十岁的秃顶男人。尼玛,你看起来二十岁,你男友都四十了,你不是小三,也估计是为了钱才跟着他的。
“他只是用手摸了摸车灯,什么都没干!”老人还是一直弓着腰,像个虾一样不停地点头。
“摸也不行,一个车灯好几千块钱,你赔的起吗?”
周围群众都觉得这个女人太过分了,人家孙子脑子有毛病,也就摸摸你的车灯,又没摸坏。况且老人都低头给你低头哈腰认错了,你还不依不饶。一个中年胖男人打抱不平:“你这个女人太过分了!摸摸你的车灯又没有摸坏,你凭什么骂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