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舒服的早晨,雖然沒有下雨,但些許濕氣讓天氣不那麼熱,走在上學路上是最棒的時候了。
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到學校會有一個有讀心術的傢伙在,而且我反而擔心她亂說話,到底為什麼是我啊?可是正常人都會擔心吧?我可不想看到有人被抓走解剖。
每天要出門時,感覺就像轉蛋機一樣,每天出門都有機會看到新事物,今天看到的就是蓮跟花鹿走在一起。
「妳們每個人怎麼都那麼喜歡在我家門口等我?」
我有些吐槽的說,畢竟這也不是第一次有人特地在家門前等我,也不只第十次,到底有什麼必要?不是很辛苦嗎?
「因為我們知道你一定會在這時候出來」花鹿說。
「的確是這樣沒錯,話說今天怎麼了?妳們居然一早就走在一起」
「啊…我昨天…去花鹿家過夜…」
「這樣啊,這不是很好嗎?」
「這個…是很棒啦,但是…」
「我父母太過熱情了,蓮有點怕呢」花鹿補充。
「這樣啊,感覺不難想像呢」
「可是…熱情的像…把我當女兒一樣…」蓮低頭滿足的笑著。
不難想像,家庭崩壞的蓮最想要的可能就是能跟家人坐在一起輕鬆的聊著天,而且沒因為心理而在人家面前哭出來,蓮短短幾個月成長了好多。
「他們也快把天晴當成兒子就是了」花鹿吐槽。
「等等,妳說什麼?」
「沒事沒事,走吧!去學校」
我們三人一路聊著天,花鹿跟蓮都在跟我分享兩人過夜的趣事。
到了校門口,走在我們前方的人是個雙馬尾少女,從後頸上看得到有戴著頸圈,八成是木棉吧?
「木棉早安啊!」
花鹿稍微走了前面一點向木棉打招呼,但她卻沒有回頭,仔細一看,花鹿走上前後,木棉看起來比較矮,明明我記得木棉比花鹿高的。
「花鹿,妳會不會認…」
「木棉~早安~」
花鹿又對著那個人喊,那個人轉頭後用著疑惑的眼神看著花鹿,我就覺得花鹿認錯人了,但那個人…
「牙牙!?」
仔細一看,那居然是我好久不見的妹妹“十神牙”,她穿的學校制服雖然意外的跟我們學校同顏色,但外觀上還是差很多的,而且又是雙馬尾又是頸圈的…到底有誰會有這種屬性?
「哥哥!你果然在這裡!」
「天晴的妹妹…」
「天晴…妹妹?」
花鹿跟蓮一副很疑惑的樣子。
「為什麼妳會回國?而且還是在這個時間?」我問牙。
「啊,因為我半小時前才從飛機下來,然後我是來告訴你一些事,順便來跟你住一陣子的」牙把目的完整的說了一遍。
「這樣啊,可是沒通知我也太突然」
「給個驚喜嘛,因為是好事,而且上次見到哥哥你…」
「是那時候啊」
我跟螢花雙雙住院那次,雖然我不嚴重,但當時我的激動反應應該是讓牙跟管家嚇到了。
「是說,管家爺爺呢?」
「她在上個路口的咖啡廳」
「噢,我以為妳跟他形影不離的」
「管家爺爺他是很討喜沒錯,但總不用每次都跟著吧?」
「也是啦」
「請稍等一下,打擾你們兄妹了」花鹿突然插到我們中間。
「怎麼了嗎?」
「讓我吐槽一下,為什麼你們說話的感覺不像兄妹啊?」
「因為哥哥講話就是這樣」
「因為我們很久沒見了」
我門兄妹同時說明原因但答案南轅北轍,我們看著彼此後又轉頭看了花鹿。
「因為我們超久不見」
「因為我們很久沒見」
「一樣了!」
「一樣了呢」
「「耶~」」
我跟牙一搭一唱的說話,最後說一樣的話時還高興的擊掌。
「當我沒說,你們真的是兄妹」
「不過話說回來,牙牙學校沒問題嗎?還是妳又轉學了?有帶什麼奇怪的行李嗎?」
「真是的哥哥,你比爸媽他們還擔心什麼勁啊?」
「妳跟他們纔不同居好不好,明明是在各國上學被管家女僕們照顧的」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更不需要擔心好嗎」
「誰小學時在家裡騎鴕鳥的」
「這…」
「是誰在中學時不小心用燈畫魔法陣還差點燒掉房間的?」
「為什麼你會知道?」
「妳以為我沒跟管家聊天?我知道的事情可多著」
「天晴,為什麼我聽了很多不妙的事…」花鹿吐槽。
「為什麼用燈…會燒掉…?」蓮也問。
「詳細情況我也不知道,牙牙,怎麼燒的?」
「哥哥,沒想到你變了」
「突然的說什麼?」
「我怎麼燒房間先不說,沒想到哥哥你居然左擁右抱著女生…」
「我…我才沒有!一個是冰下水蓮,是我的同學,另一個是我的女朋友冬夜花鹿」
「咦?呃…咦?嗯?」
「怎麼了嗎?幹嘛那樣疑惑」
「哥哥你不是已經有女朋友了?就是那個短頭髮的女生啊」
「啊…這個嘛…妳不是不懂吧?」
「也是,我只是想調侃你,但你左擁右抱還是既定事實吧?」
可惡,這的確是…不對,我才沒有擁、更沒有抱,我們是很健康的朋友關係。
「妳…妳好…」
蓮走上前跟牙打招呼,牙比蓮還要高,看起來兩人的年紀反過來好像也沒差,雖然牙是國三,跟我只差兩年而已。
「咦?妳好,我叫做十神牙,是我哥哥的妹妹呦」
「牙牙妳那段介紹…」
「初次見面,我是冬夜花鹿,我是妳哥哥的女朋友呦」
為什麼感覺花鹿有敵意?喂喂,她可是妹妹啊。
「哥哥,你還要上學吧?我先回家了,才剛回國我需要休息」
「這樣啊,鑰匙妳有吧?再見」
「掰掰~」
牙往另一個路口走去,而我們三人則繼續往學校走。
「天晴…為什麼你們看起來見到彼此…不太高興?」蓮問。
「有嗎?我很高興呦,她應該也是」
「說不定你們家人都挺冷淡的?」花鹿問。
「嚴格來說差不多,倒不是說冷淡,而是根本不需要擔心」
「這樣啊,天晴那麼厲害…妹妹也?」蓮問。
「我是不知道她自理能力如何,但她多年在許多國家學校上學,比我還聰明也說不定,而且還會多國語言」
「不不不,天晴你跟怪物沒兩樣」花鹿說。
「我的語言能力可沒她那麼強,除了學生一定要會的英文跟日文外,我只會法文跟能基本溝通的中文」
「已經很誇張了好嗎」
「那天晴的…妹妹呢?」蓮問。
「她啊,基本上除了架空語外,妳想得出來的她都會」
「為什麼啦!?」
「我也不知道啊,她就是天才,我還能說什麼」
「你們家的人啊…」
「天晴,你妹妹她…有點像…像木棉呢」蓮說。
「說的也是,天底下找不到第三個綁雙馬尾加頸圈的傢伙了」
「你們在說什麼啊?」
就當我們三個聊到一半,背後出現了木棉的聲音。
「妳早啊木棉」
「早安…木棉」
「早安」
「你們在聊什麼?」
木棉問就問,幹嘛還一直盯著我…就算只是唯一一個知道的但可以不要老是看我嗎…
剛想完,木棉就轉開視線了。
「我們在說天底下找不到多少個綁雙馬尾帶頸圈的人了」
「天晴你對我的造型有意見嗎?而且不是說你妹妹也是?」
「所以我覺得妳們見面的話應該蠻有趣的」
「天晴的妹妹回國了,然後現在住在他家」花鹿補充。
「是噢,那不然我今天去你家玩好了,順便看看你妹」
“OK的”我想。
「沒說話就是好了,放學大家一起走?」
「「贊成~」」
於是,女生們決定放學後一起到我家找牙牙了。
今天中午,花鹿等等三位女生一起吃午餐,而我一個人跟板柳一起吃。
「我說啊,你真的很幸福耶」板柳調侃說。
「我怎樣了?」
「凌霜木棉啊,她也轉學來一段時間了,她感覺不太跟人互動」
「嗯?她超喜歡把我鬧到腦子燒壞的」
「這就是重點啊,十神你可是把男生們的小確幸吸收走呢」
「啥?你在說什麼鬼?」
「哈哈哈,其實班上男生好像擅自對班上的女生進行排名,最近還因為凌霜同學而更新了來著,啊!先聲明,我可沒參與」
「這樣齁~板柳啊,也不用因為班長的身分保持中立的,老實說能的話我也蠻想看看的」
「我有聽錯嗎?十神你的個性是這樣的嗎?」
「我怎麼了嘛」
「當時有人說因為你只跟女生們說話,所以不想問你」
「這兩者有什麼關系?」
「他們覺得你是那種…你懂得,漫畫中的金髮男擔當」
「喂喂,我的性慾可沒強到會對班級的女生做排名啊,會投票代表有意思,有意思代表有慾望對吧?真是的」
「就知道你會生氣,但我怎麼覺得你生氣的點不在金毛男的部分」
「是不在那裡沒錯,我只是那種想玩遊戲但大家卻不找我而生氣」
「你真的是十神嗎?感覺出現了一點點輕浮元素了」
「只是比較開朗罷了」
「好吧,他既然都說了有排行了,如果是你會想選誰?」
「蓮,我的女友在別班,木棉她…唉…那你咧?」
「理香吧,畢竟只有她跟我一年級同班」
理香是個成績不錯,同時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坐在第一排的女同學。
「是噢,那總體排名呢?」
「村上同學是第二名,然後凌霜同學在第四」
「意外的很高啊,他們對蓮跟木棉是怎麼想的?」
「很多人都說她們超可愛,但是卻完全不跟人說話,除了你」
「我該笑出來嗎?」
「盡情笑吧,十神你總是一副對什麼事都無所謂的樣子,看你笑感覺很新鮮啊」
「不要,因為真的什麼事都無所謂」
「真無聊啊,不過你很無聊吧?今天你可是沒跟她們吃飯啊」
「是挺無聊沒錯啦,但我比較煩惱的是家裡」
「你家怎麼了?你不是獨居嗎?那應該不是家人問題吧」
「不不不,是的呦,我妹從國外暫時到我家了」
「咦?先不提有妹妹這點,國外是怎麼回事?」
「說來話長,反正她在國外生活」
「一個閉著眼睛考都是100分的哥哥,一個在國外生活的妹妹,還有能讓兒女做到這些事的父母,你們家也真夠厲害的」
「還好還好,你不如說讓我喜歡上了的花鹿厲害」
「這個嘛…你也真是很有趣,好啦,午休也快結束了,我要去忙了」
「再見」
———————
放學了,一如既往的四人一起往校門走,到了門口時,有臺黑色轎車停在外頭,經過的學生都會往那裡看一眼。
「天晴,是那個對吧?」花鹿問。
「嗯,沒錯」
「是…那個?」蓮問。
「牙的車啊,管家開的」
「喔~」
我走到車旁,用手敲後座的車窗,窗打開後伸出了一根管子,然後往我的額頭射一顆彈珠。
「啊~為何我會受到女武神•牙王的攻擊呢~(棒讀)」我有些不耐煩的應對。
聽完我說的後,牙帶著笑容拉下車窗。
「哇哈哈哈~哥哥你這個普通人不可能打贏我的啦」
「噢呀,這就是你的妹妹啊」木棉走了過來說。
「哥哥你又多了一個後宮?」
「才沒有,妳閉嘴,她是我的同班同學」
「妳好啊,我叫凌霜木棉」
「妳好,我叫做…」牙轉頭看到木棉後突然呆滯。
「怎麼了嗎?如果是名字的話我知道,十神牙對吧?」
「哥哥,我穿越到未來了嗎?」
「妳想太多」
「木棉姐姐!我們好像照鏡子一樣!」
牙一臉超級崇拜的樣子看著木棉,然後不知道為什麼,木棉看起來得意到不行。
「怎麼會有第二個這種造型的人呢」
「天晴,她們似乎很好呢」花鹿說。
「是啊,對了牙牙,妳來幹嘛?我等一下就會回家了啊」
「因為管家爺爺說想來載你嘛」
車前的車窗拉下,一個白髮、穿西裝、留著鬍子的和藹老管家探出頭。
「少爺好啊,好久不見了,偶爾也想跟您共享一杯呢」
管家說完話,木棉、花鹿、蓮三人都往我這裡轉頭。
「天晴你喝過酒?」
「也不是沒有,但是管家老爺說的喝一杯,我是喝無酒精的雞尾酒啦」
「可是無酒精…雞尾酒…咦?」蓮很混亂,似乎不懂雞尾酒是甚麼意思。
「簡單來說就是調飲啦」木棉補充。
「沒錯沒錯!我有時候也會喝呦!」牙也說。
「我不覺得這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情啊…」
「少爺,我們也該走了,請上車吧,請問少爺的朋友們要不要一同上車?」
「好啊好啊!我能做牙旁邊嗎?」
「哇!木棉姐姐來吧!」
木棉跟牙牙兩人很興奮,而花鹿跟蓮是有些拘謹。
「妳們兩個放鬆點吧,只是坐車子而已」
我坐在車子另一方的前坐,管家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回來了,車開得有些慢。
只能說,不愧是車子,一轉眼就到了家。
「少爺的家還是很乾淨啊」
「管家你過獎了,外頭已經沒有當初粉刷時潔白了」
「呵呵呵,那麼敢問三位少爺的三位朋友小姐…」
「啊,冬夜花鹿、冰下水蓮、凌霜木棉」
「…」
「…」
「天晴…就這樣?」木棉問。
「呦呵呵,少爺還是一樣啊,少爺從小什麼都會,但要自我介紹的話可是隻會說名字呢」
「我很不會說啊…」
「不過少爺的生活也變得多彩了啊」
「也算是啦,不過明明是你們不來」
「小姐跟老爺他們很忙啊,尤其你也知道小姐總愛各國跑來跑去,身為服侍小姐的我,光是辦理事務就快忙不過來了」
「好吧,那把牙牙載到家裡後呢?」
「我會到少爺的老家靜候差遣」
「原來天晴你也有老家啊」木棉說。
「當然啊,雖然那個家就是放著沒人用」我說。
我們一行人在車裡聊了不少,到了我家之後一羣人下車,我的家今天又變得熱鬧擁擠了。
「龜龜還在嗎?我想喂牠吃菜!」牙說。
「還在啊,牠可是可以活的比妳久」我說。
「怎麼可能,龜龜那麼小一隻」
「也是有人活的比阿龜短嘛,呵呵」我調侃的說。
「…」
「…」
「天晴啊,這樣不行耶」木棉說。
「沒錯,不好笑」花鹿說。
「是不太應該…沒錯…」蓮說。
「哥,不要以為我們都是笨蛋啊」牙說。
「對不起嘛!我沒那個意思…」
「好啦,畢竟這是隻有天晴纔有資格開的起的玩笑」花鹿說。
「喂…好啦!不要那麼陰沉,也什麼想吃的東西嗎?牙牙你難得回來,上次讓妳嚇死了吧」
「那我要吃威靈頓!」
「威靈頓是什麼?」花鹿問。
「是一種牛排的做法,總而言之就是就是很複雜跟麻煩的料理」我說。
「這樣啊」
———————
過了晚餐,大約是晚上七點,花鹿跟蓮先行回家,但是當木棉要離開時,牙卻留住了她,於是在我洗碗時,她們兩個暢聊動畫。
「妳們兩個要些飲料嗎?」
「「好!」」
她們兩人真的是一樣耶,難道牙其實是木棉失散已久的妹妹?
糟糕,剛才木棉的視線往我這裡飄了一下,她八成看到了我在想什麼,隨便啦,又沒什麼損失。
我把飲料端到兩人前的桌上,而我坐到牙旁邊。
「所以妳說回來是有什麼好事?」我單刀直入的問。
「啊,我們又有一個妹妹了」
「嗯?你說什麼?我只有一個妹妹吧?」錯愕的感覺讓我想不到能說什麼。
「不要懷疑,是第二個呦」
「咦~所以牙也要當姐姐了啊」木棉說。
「是的是的,順帶一題已經出生了」
「啊啊…好吧…她叫什麼名字?」
「她叫做十神黑」
「黑…?」這又是什麼奇怪的名字?
「對了,哥哥你以前問過我們兩個奇怪的名字是怎麼來的吧?我在小黑出生時問了一下」
「是如何?」
「媽媽說因為你是白天出生的,所以就叫天晴,爸爸說因為我出生時就已經長出了一點虎牙所以叫做牙」
「就這樣?」
「啊哈哈哈哈!」木棉在一旁笑得很開心。
「我說木棉啊,妳也太誇張了」
「因為真的很好笑嘛,哪有人這樣取名字的!哈哈哈哈!」
「木棉姐姐的反應跟我聽到時一樣耶」
「妳們真的不是姊妹嗎…話說那個…黑呢?」
「因為爸媽說她的眼睛很美,而且是黑色的所以叫黑」
「嗯…該說正常嗎?好像又有點不正常,但是理由卻很正常…木棉妳覺得呢?」
「我算在合理範圍呦,因為奇怪的名字看太多了」木棉說。
「比方說?」
「比方說,你們不會想坐時光機回到過去,問蓮的祖先為什麼要取這個姓氏嗎?」
「妳也太壞了,不過是真的很想」
「哥哥你也一樣很壞啦!不過我也想問耶,為什麼那個蓮姐姐都不說話,然後花鹿姐姐有種支配哥哥的感覺?」
「首先因為花鹿是妳哥的女朋友」木棉說。
「咦?我以為木棉姐姐纔是,畢竟妳都留在這裡了」
「當然不是!而且木棉在這裡是妳留的好嗎!」我說。
「我纔不會給天晴這傢伙有關係咧」
「喂,我感到中槍了啊」
「畢竟你可是唯一一個知道我有讀心術的…啊——」
「喂喂喂喂喂喂!」
我站了起來把木棉拉出客廳。
「妳在說什麼啊!就算牙牙呆呆的,但也不能說啊」
「我不小心的啦,我們現在要做的是趕快回去解釋吧?」
我們走回了客廳,牙還是一臉傻住的坐在沙發,我們坐到她對面,鄭重的樣子讓牙更是傻。
「牙牙,妳剛才什麼都沒聽到吧?」我問。
「沒有,你們說了什麼事情嗎?」
「木棉」我叫著木棉,讓她看著牙的心聲。
「看來是真的沒有,很好」
「呼…那就好」
我們放鬆起來,牙越來越不瞭解。
「我說,你們好奇怪」牙說。
「沒事啦,就是些想給花鹿的驚喜」我說。
「咦?呃…啊!對啊,天晴最近想給花鹿驚喜,所以我們不能跟任何人說」木棉說。
「這樣啊,就跟我說嘛,反正我也才剛認識,就算是哥的女朋友我也說不了什麼的」
「不不不,花鹿厲害的言語沒妳想的那麼簡單,妳會很自然的跟她坦白所有事」
「太可怕了吧!難道是…傳說中的控制心靈的魔法師!?」
「牙牙,妳太中二了」
有驚無險的混過之後,木棉也回家了,牙則是到了原本父母的房間整理行李,我也早早就睡著過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