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御子紧紧抱着安忍,深深嗅着他的味道,“那我就跟你说。班长他,向我表白,被我拒绝了,从那个时候起他就一直缠着我,所以你离开我就怕的不行。我········我·······我喜欢的是你!”
突然被表白,安忍也是一愣,在他看来御子性格好长的漂亮,人缘也棒,说实在的,优秀的男孩子才配的上御子,给她无时无刻的呵护。
这个人怎么也不会是安忍。
“可是我那么差劲,我配不上这么好的你啊。”安忍话音刚落,唇瓣上就被御子附上,淡淡的樱花味道弥漫开来。
御子紧紧的抱着安忍,她多想把安忍揉进自己的身体,这样他们就再也不会分离了。
“才不是,你是我见过最温柔的人。我,御子,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安忍,从以前就是。”御子唇瓣开开合合,认命的闭上眼感受安忍甜甜的味道。
安忍感受到了御子颤抖的身子,一个腼腆的小女孩说出这些话需要多少勇气,安忍大概知道。
他吻上御子的额头:“谢谢你会喜欢我。”
御子又惊又喜,安忍没有推开她,没有拒绝她,她拥住安忍,在背后望着后院花园,露出诡异一笑。
苏月夕跑到后花园时,脚步忽然变得沉重起来,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扯着她的腿,她心里一惊,下意识的就喊了出来:“班长!”
话音一落,脚下就轻松了起来。苏月夕在看刚才在教室班长交给她的纸条:后花园见。
这里不仅没有班长,可以说是一个人都没有,一阵冷风吹来,她背上顿时冷飕飕的。
苏月夕自认为对于学院已经是轻车熟路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她所在的后花园消失了,她现在正处在一条蜿蜒的小路上。
她这才惊觉自己竟然在一巴掌大的熟的都能把平面图画下来的地方迷路了!
“咚——咚——咚——”
几声悠远而沉重的钟声响起,月夕的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这钟声,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突然,原本站得好好的她脚下一滑,伴随着她的惊叫,她整个人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拖住一直往下拉。
后背在尖锐的青石路上刮的嗤嗤作响,她双手无助的在空中挥舞着想要抓住救命的东西。
但好不容易抓住的树枝却也被她给扯断了,树枝扎进手掌,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月夕疯狂地喊着救命,却没有一个人听到,她想翻身稳住自己的身子,身上却像是有千斤巨压着,怎么也动弹不了,只能像长了轮子的车一般擦拉拉的往下滑。
血统在这么紧张的时候怎么也使不出来。
“啊!”随着一声痛苦的闷哼,她的身子终于停了下来,但更剧烈的疼痛却从脚底蔓延了上来,低下头,只见一根筷子粗的树枝穿透了她的脚板,脚背上献血如注般涌出。
她忍住疼痛狠狠地把下脚板的树枝,拼命捂住脚,吃力的站起来,就在这时,她看到了正朝她跑过来的班长甄立。
原来她一直就在后花园,哪里也没有去。
听到声音的安忍和御子也来到后花园,安忍二话没说背起月夕就往医务室跑。
感受到了安忍温热的身体后,月夕忍了好久的眼泪终于汹涌而出。
御子拉着班长甄立,看到安忍没影后甩给了甄立一个大大的巴掌。
甄立捂住侧脸,不敢直视御子的眼睛:“对······对不起,但是你也没说那个钟会害死她啊,你想杀人我······我可不想。”
御子甩甩手腕:“哦?你可别忘了,挂钟是以你的名字在落魂庄买的,也是你主张挂在班级里的。你不是喜欢我吗?”
“我是喜欢你,但你做的是杀人!”甄立压低了声音,气愤的对着御子。
“原来你爱我的程度就只有这样。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御子没理甄立,很是不爽的离开了。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
苏月夕啊苏月夕,你命可真大。
转天,安忍一进教室就察觉出了不对劲,全班同学都在叽叽喳喳的议论着什么。
安忍抬头一看,原来是班里的挂钟丢了,班长此时正在找御子对峙。
御子当然也不会平白受人诬陷:“做事讲话都要凭良心,你这样污蔑我,有证据吗?一个小小的挂钟而已,就算再碍眼,我犯得着去偷吗?我不就是拒绝了你的告白嘛······”
安忍抢先一步拦住御子,推开甄立:“你干嘛,御子是我罩的,别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甄立生气地反驳:“实话告诉你,那面不是普通的挂钟,如果你真的拿走了,可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