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准家主,天才少年。
三身七面,面面玲珑。
记录上面说的也是马马虎虎,白雀只得深入的看下去。
据说虚无纪年,安家本家人得到了一股神秘力量,从那时开始安家就把安忍藏了起来,至于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
一双殷红的眼睛,和其他安家人不太一样。
白雀更是不明白了。
落魂庄烂尾楼旁的垃圾堆旁,少年静静的等待着猎物的上钩,一双殷红的眼睛杀气十足。
没过多久,甄立捂住脸疯狂的跑到庄子里来,没有目的的横冲直撞。
御子跟在后面,不敢跟的太近,她看见安忍正在向痛苦不已的甄立挥手,脚下就是甄立求来的挂钟。
“安忍!你做什么!”甄立扑倒在地上,眼看着自己用命求来的丧钟变成了这幅模样。嗓间发出哀嚎。
“你可终于来了。”安忍低沉着声音,看了眼手表,“等了你二十分钟。”
安忍把打火机调到最大,就在甄立的面前把火丢到丧钟上。
甄立慌乱中想要拿开打火机,但是转眼间大火出乎他的意料,火焰包裹了丧钟,任甄立怎么拍打都不管用。
此时甄立的身上就像是也被大火团团包裹一般,从里到外的滚烫。
来回打滚的甄立几乎崩溃:“安同学!太烫了!我会死的!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安忍只是来回翻腾着丧钟,让每一面都烧的恰到好处。
御子不敢出声,在看到安忍的所作所为后竟然笑出了声,虽然苏月夕没弄死,但是她好像发现了安忍不一样的一面。
我们是同类,我们是同类!
安忍踢开甄立,抬眼看了看前面广告牌躲着的御子,没有太在意。
“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安忍冷声道。
甄立身上明明没有一丝火苗,但是他的大块大块的皮肤发出烧焦的味道,在泥中打滚儿,像极了阴沟里的虫子。
“求求你,把火灭了!我们是同学,不是吗?”
“讲真,我很讨厌你这种人,想要把人干掉你就做的干干脆脆,偏偏要让我这个身体去救。”安忍走远一点,甄立身上的泥点差点溅到安忍的鞋子上面。
“什么?”甄立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安忍不是和苏月夕关系好的没话说吗?现在这是怎么样?
“我的身体要是坏了,你百条命都赔不起。”安忍的眼睛红的能滴出血来,“苏月夕也是。”
“你,你难道一直以来老好人的样子是装出来的?!怪物!”甄立大喊大叫。
对于怪物这个词,安恩嗤之以鼻:“将死之人就多说几句吧,一会儿就没得说了。”
安忍拽着甄立的衣领,一路又来到那棵古槐树下,方才的茶馆已经不见了,需要重新唤出来。
这次安忍根本就有饶树行走,只是抬腿狠狠的朝槐树踢了几下,随即身边出现了雾气,落魂茶馆再次呈现。
“又是谁啊,一点规矩都不能遵守了是吧,踢门闹哪样?!”阮祭急匆匆的来到大门口,就看见安忍把另一个男孩丢在大门口,轻车熟路的来到茶室。
“哎,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孩子,真是够怪的。”阮祭扶起甄立。
就在甄立以为得救的时候,安忍指了指二叔公做的太师椅,意思已经明了。
甄立一坐上椅子就被牢牢锁在了上面。
“开始吧。”安忍品了口茶,“讲故事,阮祭的二叔公最喜欢听故事了。”
反客为主安忍淡定的瞧着阮祭:“别想通知白雀,为了你好。”
阮祭反正也没有什么其他事,但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放肆的孩子,才来了一次就当自己家了,不过也实在有趣,他正好奇这个白雀诡谲都关注的孩子是个怎么样的人。
“那你给入乡随俗,用我的地方审人,你需要支付我这个庄主好处。”阮祭瞅瞅安忍手边上的茶水,茶也要支付费的。
“先开始吧,到时候我会支付你满意的报酬的。”
“要是你赖账········”
“那你就告诉白雀。”安忍拿出怀中的红皇后棋子放到桌子上,这是红皇后的象征不是谁都可以有的。
阮祭查验过没问题后,挥手表示可以进行。
安忍用茶水浇灭丧钟。
甄立没了剧烈的灼痛,整个人都瘫倒在椅子上。
“说说吧,我的主顾想听到的故事。”阮祭坐在一旁。
“你害苏家人的前因后果。详细讲给我听,要是讲的不好,不够精彩。”安忍邪笑,手中的打火机和匕首双面夹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