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涉失败的远坂凛与卫宫士郎,离开了爱因兹贝伦的别墅,但是他们也不是没有任何成果,他们与依莉雅立下了停战协定,而这个停战的时间截止到Caster团体解散或者减员。
“Master,为何不杀掉他们?”
秦梓阳问道,受着体内赫拉克勒斯的意志影响,她(他)的判断已经不完全属于自己了。
“因为……这样很好玩啊,士郎也好,凛也好,已经失去了Servant,所以对我们构不成威胁了,看着他们像热锅上面的蚂蚁一样跳来跳去,不是很有趣么?”
依莉雅双手抱着秦梓阳的的身体,嗯,有着很温暖的感觉,和Berserker的气息一样,在面对吉尔伽美什的时候,她(他)没有受令咒控制便主动保护了她。
“我建议偷袭杀掉Saber,三骑士中的她拥有着均衡的属性,而且是生活在幻想年代的传奇,目前,我们应当在她最脆弱的时候杀掉!”
秦梓阳辨称道。
“是要给凛和士郎一个‘惊喜’呢,那么就如你所愿吧,Berserker。”
依莉雅走到窗前,手指触摸着玻璃,在其上划出了纤细的指印,她不知道,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面目面对卫宫士郎,无法露出自己的软弱,或者说为了让自己变得坚强,而摧毁让自己变得脆弱的源头……
她犹豫着要不要杀掉卫宫士郎,这便是她的软弱,但她又没有这么做。
“Master,我可以休息么?需要到我的时候请呼唤。”
秦梓阳无法全心投入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他还有着与刀剑世界未了的羁绊,大概是一生都不会了结的。
“不……不要,塞拉和莉兹都不在了,请留在我的身边,哪里都不要去!”
依莉雅反身将秦梓阳抱紧,寂寞是最讨厌的。
“好。”
秦梓阳轻抚着依莉雅的发丝,无论是她(他)还是赫拉克勒斯都对依莉雅有着关爱之情,正因为她是这样无依无靠的人,所以才想要保护。
“那我们一起洗澡吧?我也想要对你更多一些了解。”
依莉雅拉着秦梓阳走向浴室。
“啊——!”
秦梓阳脸红了,虽然是作为女性降临在这个世界上,但是骨子里依然是一位男士,即使和亚丝娜有着夫妻之实,但也会有羞涩,毕竟是陌生的美少女,同时,也羞耻于自己看到自己那作为女性的身体吧?
“Berserker现在是担当妈妈的角色了么?”
依莉雅脱掉衣服,进入了沸腾的水池之中。
“如果您这样想的话……
作为从者,身兼着保护御主即为保存战力的职责,那么精心照料御主使其以健康的姿态生存下去,也是在列,这样看来,已经有担当保姆的职责了,当然若是这份工作没有被命令,而是以自我的意愿执行,那么也就等同于母亲般的身份。
所以,御主您渴望的话,我便会回应。”
秦梓阳也进入了浴池之中,自己作为女性的样貌还真得是可爱,比起对于无暇少女的感觉,她(他)更加倾向于关注自己。
映照在水池之中的少女,脸颊的轮廓都已非秦梓阳这个男性应有的模样,柔和的脸颊但却有着一股子英雄男人才能够有英气,锐利的双眼仿佛苍蓝之空般明丽,又如黑暗中的星云般神秘。
以大小而论十分合适的胸部,有着维纳斯一般的黄金之杯形,纤细的身体看起来完全是女子般的柔软,那如丝绸一般的秀发柔顺得贴着肌肤……
说实话,真得想对自己……
啊!!!!
绝对不能够这么做,虽然是作为女性,但要是对自己产生了不轨的想法,那真得是在变成男性之后都回不到从前了。
“Berserker,和妈妈一样漂亮呢,这里也是那么大……依莉雅也会这样么?大概不可能,依莉雅是容器,作为人造人的成长已经达到了极致,有如结晶一般的存在。”
依莉雅手指在秦梓阳的身上缓缓滑动,感受着她(他)那份作为人的基础,而自己却不是,她连称之为人的资格都没有。
看到从怪物变化为人的Berserker之后,她也在疑问自己拥有这样的可能么?
但这份疑问质疑多少遍结果都是一样的,作为容器,作为小圣杯,作为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她已经早已失去了人的那一面,只是有着人之轮廓的魔术结晶。
“依莉雅想要活下去么?”
秦梓阳很清楚,她即使活到了圣杯战争结束,她的身体也不允许她继续活着,人造人的极限,被无数次施加改造后的容器极限,注定了毁灭。
她(他)即使是在作为男性时也不会对依莉雅有任何邪恶的想法,她作为容器的物质化结晶早已丧失了女性这一概念,只是外表依然是少女,实际上她根本不会迈过第二性征。
如同万年萝莉的诅咒一般,只不过,她唯有万年是假的。
所以,他在这个世界完成攻略之后,愿望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让依莉雅能够作为一个普通的人类少女活着,但是,但是啊,她的归处又是哪里呢?
卫宫邸么?卫宫士郎在这场战争中能否活着还是个问题,毕竟他的加入已经让第五次圣杯战争出现了意外与扭曲。
即使活着,也是永远孤独,其实死未必是不幸的结局,短暂的凋零比起这一生的痛苦确实不算什么了。
那么将依莉雅吸收到自己的艾恩葛朗特么?
或许有这个选择,毕竟优纪与兰大概会很欢迎这个妹妹。
但,这一切都要看依莉雅的所愿。
“爱因兹贝伦,人造人,将一切的愿望寄托在我这个短命的人造人身上,就是为了祈求唯一的夙愿,第三法【Heaven's Feel】。
我自己的愿望什么呢,不明白呢?
活着么?似乎最痛苦的并不是这个。
我什么都明白,又什么都不明白,践行着作为容器的职责,依靠着仅剩的一点牵绊来到这片土地。
兴奋之时,又偶感失落。
……
不过即使是什么都不懂得的我,也明白,在Berserker的怀里,是温暖的,你会一直在我的身边,不会离开我的吧?
不会像切嗣一样地,悄无声息的离开吧?”
依莉雅说着,渐渐地睡去,呢喃着,靠在秦梓阳温暖又柔软的怀里,幸福地闭上眼睛。
“啊……我会的,如果这是你的愿望。”
秦梓阳忽然明白,这个无暇的少女,这样的诉说,她那孤单的身影是无法被放下的。
他明白应该怎么做了。
她不会让依莉雅在这个世界中生活,在这个残酷的魔术师世界里面,她早晚会有不幸的结局。
所以,他祈求,祈求她作为她(他),不,作为他和亚丝娜的女儿诞生,如果是他们,一定可以给予她一个温暖而又幸福的家庭!
能够实现这样的魔法,将依莉雅钦定为女儿的魔法,便是契约的报酬,所以他有了赢下这场圣杯战争的目的。
即使,即使,契约做不到,他也会将她带进艾恩葛朗特(身体),在未来的一天,赋予她生命的奇迹!
而她(他)的愿望,被Berserker所呼应,在这一瞬间,他获得了一项能力——
【战斗续行】,即使战死也能够复活的能力。
而他降临的本身,被根源的英灵之座所承认之时,就已经拥有【辟谷仙术】类似于单独行动的能力,若是搭配上战斗续行,那么他的战斗能力会变得更强。
因为秦梓阳有着十五日辟谷的经历,所以拥有着类似于单独行动的能力,这个技能会使得他可以超越英灵的界限,像魔术师一样从自然中获取魔力,等同于不需要御主支援也能够使用大魔术了,甚至可以在失去御主魔力供给的情况下存活十五日,其实这也是有赖亚从者的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