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有怪事,今年特别多……
白次已经被刺激够了,所以对面前的这个女孩做出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在白次现在看来,现在所遇见的事情比起会说话的猫实在是没有什么。
“怪事很多么?说一个给我听听!”这个女孩抓起自己的马尾似乎是在找分叉。
你怎么知道的?
“是啊!我怎么知道的呢?”这个女孩指着嘴唇做出一副天真的样子
……好吧我承认,又见到一个奇怪地事情。
“这也能算奇怪吗?”
喂喂!偷窥别人心里所想的事情不礼貌吧!
“无聊啊!不行吗?”
白次的嘴角不断抽搐着。
“其他人呢?”白次指着茶馆四周。
“没来啊!有问题吗?”
Oh ! Year !
白次现在的内心是在是太激动了。
我安全了了啊!安全了,哈哈哈!
“话说你来做什么?”
“执行任务啊!这还用问吗?”
这个女孩就一直以天真的眼神盯着白次,一动不动……
想说我吊车尾就直说吧……
“是的,的确是这样,你还真的确是弱的像一只米虫!”
“老板娘!极品铁观音!”一个粗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然后,走进一个像是坦克一般彪悍的短发英俊男人。
“五百八,概不赊账!”坐在椅子上的小女孩站了起来,做出一副伸手要钱的样子。
这女孩是老板娘?开玩笑!我还一直以是将原来的老板娘塞到某处后冒牌的!
“给,六百,不用找了!”这个男人从裤包内直接拿出了六张一百扔在这个女孩的手里。
这个女孩把钱一下子变不见了!然后走进厨房。
一个黑心商一个土大款…..
“嘿,小子!”这个大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伴随“吱”一声响起,让白次怀疑这个椅子是否坏掉了,不过显然没有,因为这个大汉还安然无恙地坐在安然无恙的椅子上,“从你散发的气息来看是一个执法者吧!不过是个弱不禁风的新兵蛋子!”
白次咧着嘴赔笑脸。
别生气啊别生气……生气恐怕就完蛋了。
这个大汉见白次这种表情,发出雷鸣般的笑神,然后说:“瞧你这样,像个娘们儿似得,和我说话有什么客气的?放开点儿,小子!”说完拍了拍白次的肩膀。
好疼!这家伙的手用什么做的!。
“茶来了。”那个女孩将茶壶端了出来,放在桌上。
“给这小子上一杯好了,再来一盘无花果!”这个大汉粗犷地抓起茶壶直接对着嘴咕噜咕噜喝了起来,然后“砰”一声,这个喝的很爽的大汉把茶壶直接砸在了桌子上。
你对着嘴喝过的还让我喝?
“无花果一盘二十元,还有,茶壶要是坏了赔三千!”女孩叉着腰做出一副不满的样子。
“一百,不用找了!”这个大汉又从包里直接拿出一张一百面值的人民币扔给了女孩。
的确是黑心商和土大款!
然后那个女孩走到柜台那里取出两个茶杯。
“不需要了!”我赶紧回绝,那个女孩将一个杯子放回后捂嘴偷笑起来。
“啧!”这个大汉见我不喝茶有些不满,“嘿!还跟我客气什么?”
“先生,茶太贵了,你要我白喝的话我会难堪的……”白次做出一副婉拒的样子。
这时候那个女孩已经蹲在地上笑抽了……
下一秒,笑抽了的女孩愣住了。
此时,另一边——
“嗯……嗯?”凤鸣懒洋洋地睁开双眼,它正睡在一个别墅的楼顶上晒太阳,“刚才的气息好熟悉,但似乎也没见到到,有些不对劲!”
凤鸣又闭上双眼,似乎在寻找什么,“好狡猾的家伙!竟然有这么诡异的灵法,竟然可以随时隐匿,我还真是从未听说过……等等,难道是那个家伙?”
如果是那个家伙……
凤鸣睁开了双眼,看向南面的市中心大楼,那里有个非常大的时钟。
都快五点半了啊,也该去了!
随后,凤鸣嗖一下消失在别墅楼顶。
“贵个屁啊!才六百块钱,这点钱你让我擦屁股擦嘴我都不会犹豫半秒!喂!小子,有在听吗?”邦德拍了拍白次的肩膀。
白次的目光此时正聚集在那个女孩身上。
他刚才在发呆,而且是毫无征兆突然性的,难道发生什么事了?
“噢!”这个大汉把手一拍,发出一声怪叫,露出若有所思的笑容。
然后,这个大汉一下子将我拉过去,咬耳朵道:“你该不会是看上了吧!小子,听我的,千万别看眼前的这个才十二三岁出头,其实我告诉你,恐怕起码都有三百岁了!”然后这个大汉抖了抖肩膀,撇着嘴说:“从我出道以来她就是这样了。”
“请问你出道的时候是多少年以前?”
“三百年以前!我现在三百三十岁!”
活的好长啊……
“看来你没有迟到,还算守时。”一个略带有磁性的男声从院外发出,然后一道黑影直接梭进茶馆,然后众人看见一只猫蹲在桌子上,这是凤鸣。
靠!这么说来你们迟到就一点问题都没有!
“小册子你看了多少了?”凤鸣竟然直立并且用猫爪抓起茶壶将茶倒进茶杯里,然后抓着茶杯喝了起来。
啊……忘记看了。
“呵……呵呵,忘记……”我装作一副笑脸回答,但是话还没说完——
咚!
我捂紧被敲地生疼的脑门,大喊道:“好疼啊!”
打我脑袋的是凤鸣!
“哈哈哈……”大汉发出的粗犷笑声中还参杂这女孩的嘻笑。
绝对是凤鸣!一定是的!
“我看你不仅实力是吊车尾的连大脑都是吊车尾的,真是不知道你的脑袋里面装的是不是豆渣!”凤鸣一脸严肃地蹲在那里。
“看来,都到齐了。”从门外走进一男一女,男的看上去二十出头,身穿西装,散发着一种贵族风范,女的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还没上大学的女孩,顶多有十九岁。
两个人似乎是兄妹,因为两个的头发都是金色,眼瞳都是统一的碧绿色,另外,一个是俊得一塌糊涂,另一个是美得一塌糊涂。
白次较为英俊的脸庞在那个年轻男人相比之下简直就像是一只癞蛤蟆和一只天鹅。
人比人……气死人,唉!其实这不关我的事,只能怪父母基因没有遗传好。
白次只能以这种理由安慰自己。
“是到齐了,现在是应该安排一下计划了。”邦德从包里拿出一张地图,平铺在桌子上,这是本市的鸟瞰地图。
你的包和凤鸣的肚子一样奇特!
白次对这种事情已经完全见怪不怪了。
“等等,诸位,现在我先做一个介绍吧,这是新来的执法者白次。”凤鸣看上去有些头疼地指着我。
“白痴?”那个女孩一听乐呵了。
喂!不要拿我的名字开玩笑!
“白次,现在我给你介绍这几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