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什么啊”艾德琳红着脸,退到一边,警惕地看着他。
伊莱眨了眨眼,退出了那古怪的状态“咳咳,没事,有感而发,有感而发。”
艾德琳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跑到最边上的床上躺着休息去了。
伊莱尴尬地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希里“咳咳,那什么,希里啊。不好意思哈。”
希里睁开眼睛,红扑扑的脸蛋看着伊莱“咳咳,没事。”
“那什么,我的名字是伊莱·奥斯托尔,你喊我伊莱就行。”伊莱指了指那边抱着被子的艾德琳“她叫艾德琳·布鲁雅尔,然后之前那个是她的妹妹安吉拉·布鲁雅尔。”
“好的好的。”希里连忙道。
“好了,希里小。。先生。你究竟是为什么会被拿东西抓走的?”伊莱在床边坐下,吐了口气后问道。
希里皱着眉头,似乎不是很想说。
伊莱轻轻摇了摇头“行啦,你也不用隐藏什么东西。该知道的我大概都能猜到。”
“诶?”希里看着伊莱,有些疑惑。安吉拉将温水递给后者后,伊莱开口道“你身上这衣服,虽然现在看过去和乞丐穿的一样,不过啊,你说,什么样的衣服能挡住我一个大法师的咒印加持?哪怕我没用全力。
而且,在这雪的国度里,你穿的那么单薄就敢跑出来,真的是了不得啊。”伊莱戏谑地看着尴尬的希里。
“还有啊,你有见过姓瑟斯的人吗?”伊莱拍了拍手,笑道。
“希里先生,您以后想隐藏身份的话,麻烦想清楚一点啦,在那种厌恶人类的魔兽领地里,还有小山村的存在?”
“呃呃呃。”希里尴尬地看着伊莱。
“不准备说吗?”伊莱微笑。
小屋里,此刻充满着寂静,只有着火炉中法力火焰在不断炙烤的声响。
艾德琳抱着发困的安吉拉,只是匆匆督了一眼伊莱,便也闭上眼睛。
“嘛,你现在要是不想说也没关系。”伊莱伸了个懒腰,在后者稍稍有些放松的目光下坐到中间的那张床上“嘛,这房子还不错啊,三张床,艾德琳酱,花了多少钱啊?”
艾德琳鄙视地看了他一眼“1000安卡兰。”
“哦呵呵,才1000而已嘛。。。1000???”伊莱抽了抽嘴角,看着艾德琳,想确认一下是不是自己出了幻觉。
艾德琳很淡定地点了点头。
怕什么,反正这钱不是她的。
“啊啊啊啊啊!我的钱啊啊啊”
小屋内充满了某人绝望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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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莱倚在床上,满月的光亮,在黑夜中,让他的蓝色瞳孔显得更加地深邃。
伊莱看了一眼在他感知中已经熟睡的希里,笑着摇了摇头。
他笑了笑,看着站在床边幽怨地看着他的某人“月圆了啊。”
“月圆了。”艾德琳有些委屈地咬着嘴巴,看着调笑她的伊莱。
这一年来,每个月魅魔的魔性发作的时候,都是她无比憋屈的时候。
伊莱躺在床上,手臂大张,微笑道“来吧。”
艾德琳不情不愿地钻进伊莱的怀中,感受这人身上的气息,俏脸微红。
哼哼,勇者现在终于变成我的血奴了。
只有这么想的时候,艾德琳才会稍稍平衡一些。
魅魔,需要一定时间内饮取相反性别的人的体液。否则会持续衰弱,直至死亡。当然,很少有魅魔能抗得住魔性发作。。也就是“**”时的折磨就是了。
艾德琳上前,咬开伊莱的脖子,轻轻吸取着血液。
伊莱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趁火打劫,让艾德琳献身什么的。
既然只需要体液,血液自然也是可以,不过效果会比较低,吸取的数量也会需要更多,目标才会是脖颈处。而且没有血族那种尖牙和麻痹肉体的效果。硬生生咬开一道口子,让目标流出大量的血液,这种痛苦与不适感,显然也不是什么人能承受的。
一会儿,艾德琳抬起头,看着面色苍白笑脸的伊莱,心中的幽怨便转化成了内疚。多多少少这个人照顾了自己和妹妹一年了啊。
轻轻舔了舔伤口,让后者一颤,连忙将她抱起。
“艾德琳小姐啊,您可别再刺激我了。”伊莱苦笑。
伊莱坐起身,伸出左手覆盖在伤口上,念起非常不熟练的治愈魔法,绿色的光芒缓缓愈合着伤口。
他摸了摸艾德琳的头,轻笑“快去睡吧。”后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缓缓缩进他的被窝,不知怎的,她不想动了。
伊莱苦笑不得地看着这一幕,摇了摇头,也慢慢地躺了下来,抱着女孩,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