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闻言,吴振海就像是听见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样,直接仰起下巴大笑了起来。
“小子,你这是在和我讲真的?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越说越是得意,到了最后更是收起了长剑,走到了徐道延的跟前,并用手随意拍了拍少年的胸口,讽刺道:
“我乃是寒山剑宗的少宗主,百年难得一见的修道天才,试问在这整个东洲境内谁人不知道我吴振海的大名?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也能来和我说笑?”
“呵呵呵,我看你衣物简陋,又没有任何法宝伴身,想来也只是个不值一提的后辈修士而已,怎地口气还这般狂妄,难不成你真以为自己是个很了不得人物吗?”
“还问我配不配?呵,我倒想要先问问你,你现在是什么修为?筑基?天光?我劝你还是早些滚回家修炼去吧!”
吴振海说得气势激扬,嘴里的唾沫星子到处乱飞。
眼见着少宗主在吸了一口气后,还想继续再对着徐道延狂喷时,一幕众人都不敢想象的画面出现了。
“啪!”
却听一道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响起,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吴振海,直接被抽得凌空飞起,身子甚至都在空中翻转了好几圈。
最后,在其余修士的惊呼声下,他才狼狈不堪的跌在了离徐道延有十米远的地上。
“这这...这人不要命了?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修士的面,扇他寒山剑宗少宗主的脸?”
“这小子未免也太狂妄了吧!”
而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徐道延却像是只做了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一样,站在原地揉了揉手指说:“实力不怎样,废话却是多得很。”
其实这一掌,少年根本就没有用力,否则吴振海就不是被扇飞那么简单的了。
少宗主只觉双耳嗡嗡作响,左脸更是火辣辣的一片,那高高肿起的淤青,更是叫吴振海茫然无比。
心里不停的反问道:他居然敢扇我?他居然真的敢扇我?!
“嗨,这下,寒山剑宗的脸可谓是丢大了。”
“是呀,本来好好的一个道侣仪式,没曾想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前面有人出言挑衅也就算了,结果这小子倒好,一上来就给了少宗主一耳刮子。若是不好好处理,那这宗主吴泰河的脸面...唉,不是让大家伙看笑话吗?”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把目光再转到了吴泰河的身上,想要看看对方要如何处理这个胆大妄为的小子。
“徐少侠,你这是何意!?我念你先前救小女有恩,这才没有第一时间出来。可你非但没有停手,反而还动起手打伤了犬子!”
寒山剑宗的宗主脸色十分难看,要是这事是私下里发生的还好说,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发生,那就太难看了一些。
特别是今天还对整个寒山剑宗来说都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被当众在仪式上打脸的滋味,可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
“吴宗主抱歉了。”徐道延轻飘飘的施了一礼,说:“只是,我这个人向来有仇必报,他既然敢先来招惹我,那就怨不得我会在此出手了。”
“怎么可能!”
吴泰河吹着大胡子来到了自己儿子的身边蹲下,在发现并没有什么大碍后,他才咬着牙齿怒斥说:“犬子向来尊礼守法,又怎么可能会先来招惹你?再说了,刚才明明是你先行挑衅的,怎么现在还能厚着脸皮说是犬子的错。”
说到这里,吴泰河顿了顿,取过傲天神剑道:“今日之事,你必须要给老夫,给这整个东洲的修士一个交代才行。否则,就休怪老夫我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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