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借着月光下拗出史上最迷人的JOJO立,说道:
“小姐姐,我好像被你小看了呐。”
“什么?”
“我雄氏老方药到命除,天下第一!就跟噶韭菜一样,管你什么疑难杂症,包你当场去世。”
嘶——只见小姐姐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都向后靠了靠,看上去像是被我的帅气给唬到了。
“但、但是……我是手筋断了呀。”
我伸出手,安慰她道:“哎,莫慌,小场面。在我雄氏老方面前,区区断手就跟感冒差不多。”
“啊?这、这差不多吗?”
“当然差不多啦!你想,你感冒会发烧咳嗽,生活是不是很不方便?”
“恩。”
“你手断了,生活是不是也很不方便?”
“恩……恩?”
“都是不方便,有什么区别嘛。”
简直完美,我的等量代换理论!毫无破绽,毫无逻辑漏洞!果然数学是博大精深的,数学是奥妙无穷的!
“小哥,你不会是看我又瞎又伤,就以为我好欺负吧?”
但这时,小姐姐的声音突然变低。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周围的空气似乎以她为中心吹起了一阵摄人胆魄的寒风。这一刻,原本还能听到些细声碎语的监狱一下子变得安静了下来,静得人发慌。
这是,杀气?
这小姐姐居然通过主动放出杀气来警告我:她不是好惹的。
这一般人可做不到。
好吧,虽然我并没有想欺负她,但就算是出于对强者的尊重,我也要给予更加多的真诚才行。
“行行行,我承认我不是什么雄氏老方继承人。但相信我,我是专业的。”
“专业的?”
“没错,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比我更熟悉女孩子身体的人。女生从里到外的每一寸肌肤,柔软的地方,挺拔的地方,光滑的地方,我都一清二楚。”
“你这家伙,难道是——”
小姐姐顿时冒出满头的黑线,抵着墙表情甚是恐惧。她在害怕,在战栗,我看得出她的香肩也因为胆怯而微微颤抖。
原来如此,是猜到我的身份了呐。说到对女体如此有研究的人,恐怕也只能想到居住在附近山里的某个伟大的炼金术师了。
“你难道就是传说中的——”
“哼,提示给太多了吗?没错,我就是——”
“专业级的变态!?”
“对,我就是专业级的变……什么?”
我当时就惊了,这座城的人都那么没眼力劲的吗?
“喂,你小子在这儿干嘛!”
背后传来一声铁棒敲击栏杆的巨响。我回头一看,是值班的警察。四十岁出头的老男人,撑着啤酒肚、一副酒糟鼻子,卷起袖管的手臂上满是弯曲的汗毛。
他一看到我用来串门的墙洞,直接当场吓到酒醒。
“混蛋,你TM都干了什么!退后!退后!给老子靠墙站!”
“啊啦啦,变态小哥这下似乎要倒霉了呐。”
栏杆被铁棍敲地砰砰作响。那小姐姐倒是一脸幸灾乐祸。
“给你个建议哦小哥,待会儿挨打的时候不要抵抗,可以少受罪。”
“哼,你在说什么呐小姐姐,我们的交易还没说定吧?我马上就要离开这儿了,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与此同时,被我无视的老男人用钥匙打开了牢门,握着警棍就走了过来:
“臭小子,老子让你滚到墙角去,听见没!”
“小哥,我劝你头不要太铁,这里的狱卒每一个都是巡城护卫队出身,都有不一般的武术底子,抵抗的话只会引火烧身!”
感谢你的提醒,不过恕我无法分辨蚂蚁和强壮一点的蚂蚁之间的区别。
“声带换手,成交吗?”
她苦笑道:“真搞不懂你到底是几分认真。好吧,如果你真的做得到的话,我的声音就给你了。”
这时,那个狱卒已然走到了我的面前,高举那生锈的铁棍:
“臭小子,区区一个阶下囚,居然敢无视我!给老子拎清自己的身份!”
砰!
我用手背一挡,警棍在空中旋转了不知多少圈后,笔直插入天花板。
“什么!?”
“死杂鱼,我再给你一次组织语句的机会,你可要知道你正在和我鲁尔·耶格说话。跪下舔鞋,饶你半死。”
“你TM还敢动手!?活腻味了!”
“打死不当舔狗是吗?有志气!”
他反手拔出腰刀,我直接抓在他的刀刃上,将其咔嚓捏碎。看来和刀片比起来,还是我的手掌更硬一些……不过男人嘛,就是要够硬才行。
“你个逼——呜啊靠!”
看在他是条汉子的份上,我抓起他的大脑门就往墙上一砸,期间似乎胸口挨了他一拳,但那种不痛不痒的攻击估计也只能用来碎碎薯片吧。
这一幕,显然出乎了边上小姐姐的意料: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居然那么轻易就……小哥,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我擦去脸上的脑浆,对着她回眸一笑。
“我叫鲁尔·耶格,只是一个碰巧蹲牢子的普通炼金师罢了。”
“卧槽,炼金术师!?这年头炼金术师已经那么暴力了吗?”
“小姐姐你叫什么?”
“莲……莲·丝卡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