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答应朋友的承诺全都守不住。每天浑浑噩噩地虚度,看到一朵花开就可以笑,看到地上老鼠的尸体就想哭。
我只是一个心血来潮罢了,翻出了记忆里最鲜血淋漓的部分迫使自己面对疼痛。
这些天来耳洞发炎,然后溃烂。旁人无法体会那是怎样难以言叙的疼痛。我用酒精擦洗我红肿的耳朵,真的好痛。因为这些孤独的感受,我想起了一个久违的名字。真正久违了,那些鲜活的片段已经随着时间的洗涤逐渐褪色,只残留一个虚妄的轮廓。
一卒,我是真的很想念你。
那年的春天,那年的三月。你给我一个承诺,我就哭了。你给我一段爱情,我就真的站在这里舍不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