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时间5月9日,早上6:00。
此刻,我坐在一辆接送记者前往国会大厦的大巴上,独自一人靠着窗看着窗外的一切。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街上的人突然变得多了不少,只不过那些人并不是普普通通的出来散步,而是来游行抗议的。
我透过车窗向外看,在不远处街道上,愤怒的示威人群们正不停的冲击着防暴警察的阵线,他们对着防暴警察的防暴盾上不停的拳打脚踢,或者朝他们丢掷东西。
而那些防暴警察们也在艰难的维持着阵型,他们一边紧握着手上的防暴盾把人群往回赶,一边不停的朝示威人群挥舞着手上的警棍,或者向他们的脸上喷辣椒水。同时站在他们身后的几名防暴警察们,也不时拿着装着催泪瓦斯的发射器或者装着布袋弹的霰弹枪朝人群里射击,并且他们身后的几辆防暴车也不停的用高压水枪朝人群里喷射,试图将他们驱逐掉。
不过那些人丝毫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他们依然在试图冲击着警察的防线,并且不断齐声高喊道:“我们不需要罗克萨特和他的走狗!罗克萨特主义滚出南斯拉夫!!!”
我默默的叹了口气,又看了看天空,依旧黑压压的一片乌云,看来真如天气预告说的那样,今天会有一场雷暴天气。
看着这糟糕的天气,我心里莫名其妙地默念了一句南斯拉夫老电影里的台词:
“空气在颤抖,仿佛天空在燃烧。是啊,暴风雨要来了。”
贝尔格莱德——南斯拉夫国会大厦
尽管路上我们坐的大巴因为示威游行的原因不得不绕了远路,但是最终,我们还是抵达了国会大厦外。
我跟着大巴上的各国记者们一块走下了车,跟着工作人员们一块走到国会大厦的入口处。我望了望这附近,基本上四周都是维持会场安全的贝尔格莱德警察、南斯拉夫人民军士兵以及会场工作人员们。我跟着前面的记者们一点一点的往安检口移动,当我面前的最后一个记者完成安检走进会场后,我便走到安检员面前接受安检。
“请出示证件。”安检员说道。
“给。”我将挂在脖子上的那张伪造的新华社记者证拿到他的面前,而他在扫描了一下上面的二维码并确认无误后,另外一名安检员便拿着手持金属探测器扫了一下我的全身,然后示意我通过安检门后,我便顺利的进入到了大厅内。
我顺着大厅里的指示标志走进了会场内,那边早已有不少记者将那一堆“长枪短跑”的摄像机们架好对准了主席台的方向,同时在不停的调整着摄像机的焦距、角度以及上方话筒的收音情况。
我悄悄地走到了一旁,不过这时有一个人轻轻的拍了拍我,并对我小声说道:“指挥官,这里。”
我转头看去,发现是穿着女士西装的格琳娜,她手上拿着摄像机,并且还挂着那张伪造的今日俄罗斯的记者证,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伪装的更好,她的脸上还带着一副假眼镜。
“格琳,其他人呢?”我看了看四周后,小声地对格琳娜问道。
“全部按照计划就位了。”格琳娜小声说。
“嗯,通知大家留意四周,很有可能白色势力的人就藏在这些人当中。”我说。
“啊,好的。”格琳娜说完,便拿出手机向大家发送了信息。
我悄悄地打开了手表上的通讯系统,与其他人形们进行联络道:“我们已经进入会场,各组汇报当前情况。”
“伪装组,目前会议厅周围一切正常。”X95说。
“狙击组,目前会场外围没有异常情况。”KSVK说。
“支援组,目前正在会场周围待命。”RO635说。
“收到,继续监视。”我说。
“明白。”
当地时间早上6:30,国会大厦会议厅内。
此时进入会场内的记者,以及一些参会代表们都进入了会议厅里面,而那些工作人员们一边引领代表们进入会席,一边在加紧调试会场内的设备。
我独自站在靠近出口的位置,看着大厅窗户外的天空,黑压压的一片乌云之下不断地闪出雷电,轰隆的雷声也不断地从外面传来。看来,此时的雷暴天气已经开始了。
我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距离会议开始还有一会,不过就在这时,门口的安检处突然传来了争吵声。
“指挥官,你看那。”格琳娜悄悄地指了指安检处说:“那边好像有情况。”
我往格琳娜指向的方向看去,几名身着西装的人正在和安检员以及赶过来的士兵争论着什么。
“我说了我们是参会代表的保镖,而且A级通行证里明确允许我们可以携带武器入场!”一名拿着公文包的保镖举着挂在自己胸口前的通行证对安检员和士兵们说道:“这些在协议里写的清清楚楚!!!”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协议,会场明确规定只有会场指定的安保人员可以携带武器,其余人禁止携带违禁品入场!”一名士兵直接反驳道:“总之你们要么把东西交出来,要么就别挡后面人的路!不然我们有权强制让你们离场!”
“你!Scheiβe!(*德语粗口*)”那名保镖气的忍不住爆了粗口,但他最终还是和其他保镖们一样,把他手上拿着的那个公文包交到了安检员的手上。
而那个安检员也打开了他的那个公文包,里面挂着一把MP5K冲锋枪,看来这其实是一把伪装成公文包的手提箱冲锋枪。
“虽然不是不能理解……但总感觉这安检要求也太过头了吧。”格琳娜看着我说。
“总感觉他们像是故意在刁难这群西德保镖们。”我叹了口气说:“没办法,家主也不可能喜欢所有来拜访的客人的。”
“不过,外面的抗议似乎还在继续,你觉得这个会议会‘和平’地进行下去吗?”格琳娜问。
“这不是我们该管的,不过……”我环视了一下会议厅的周围说:“我总感觉有些地方怪怪的。”
我又仔细地看了看会场周围后,便走到一旁打开了手表上的联络系统,与X95进行了联络。
“X95,是我,汇报一下现在情况。”我小声地说。
“目前一切正常,就是假扮工作人员让我有些难受……”X95说。
“稍微忍忍吧,话说现在会议厅附近的安全通道都确认清楚了吗?”我接着问。
“都已经摸清楚了,不过除了有安保人员的正常通道外,九成的消防通道被锁死,其中一半是金属防火门,目测800克以下的炸药无法炸开。”X95说:“我感觉,一旦会场内发生突发事件的话,人员无法快速疏散。”
“明白了,继续留意四周。”说完后,我结束了联络。
“情况怎么样?”格琳娜问。
“有九成的消防通道被堵死了,而且格琳,你不觉得这些安保人员的部署也有些奇怪吗?”我看了看门外的那些安保人员说:“内部人员太少,反而外面的人员却非常多,另外,我也不确定克格勃和史塔西的特工们是否已经进入会场了。”
“那我们需要向K说这个事吗?”格琳娜问。
“我估计我能想到的他能比我想得更多,但是他是怎么弄得我就不知道了。”我说:“总之我们得做好最坏的打算了,那些东西你带着了吧?”
“嗯。”格琳娜点头说。
“那就原地待命吧,估计待会会议也就开始了。”我说。
“好。”格琳娜点点头后,她就暂时回到她的位置上了。
过了没多久后,我的手表亮了一下,似乎是有人来联络了。
“指挥官,接送苏联和泛欧联盟代表的车队已经抵达,VIP进入会议厅。”刘易斯对我说。
“可以确认VIP身份吗。”我问。
“可以,目前已经确认VIP为泛欧联盟代表团团长,现任泛欧联盟主席吉尔达.乌尔利赫女士。”刘易斯说。
“收到,继续留意VIP周围情况。”我说。
“明白。”刘易斯说完,结束了联络。
而我也理了理领带,同时掏出了放在口袋里的录音笔,随后我便走到了一处较为合适的位置,等待着会议的开始。
当地时间早上7:00,国会大厦会议厅内。
现场所有的参会人员都已全部到齐,所有参会的记者们也都打开了摄像机,开始报导此次会议。
会议正式开始,在现场的鼓掌声下,罗申大使和乌尔利赫主席分别从两侧登上主席台,两人在互相友好的握了握手,并一块面向了记者的镜头。
我周围的记者们也迅速拿着相机拍下了两人的照片,就连一旁的格琳娜也有模有样调好了焦距,然后拍下了照片。
随后,两人便分别站在了后方立着苏联国旗和泛欧联盟旗帜的演讲台前,开始了两方代表们的演讲。而按照会议流程,乌尔利赫首先向大家进行演讲。
于是,我便拿出了口袋里的录音笔,开始记录着她的演讲。
“……Die vergangenen Verletzungen offenbaren unsere Fehler. Wir sollten nicht dankbar sein für die Leiden, die wir erlebt haben, aber wir können sie nicht leugnen……(曾经的伤痛揭示了我们的过错,我们不该感谢经历的苦难,但我们也不能否定它们)”
乌尔利赫主席面对着在场的参会代表以及所有记者们,沉着冷静的用德语念着她的演讲词,无论是一旁的罗申大使,还是在场的所有人,此时他们都静静的听着,或者戴着同声传译设备听着这段演讲。
“话说,之前电视里说来访的不是乌尔利赫吧?”格琳娜悄悄地走到我身边问。
“估计是为了防止有人破坏会议或者暗杀目标,临时换人也很正常。”我举着录音笔小声地说道。
“倒也是……”格琳娜点点头说:“但总感觉他们在乎最多的只是这场会议,外面的抗议活动就跟没发生一样。”
“即便外面血流成河,上面也只在乎看到他们想要表现的这个世界的样子。”我默默的说道:“这就是政治。”
说完,我便将目光重新看向了主席台,继续听着乌尔利赫的演讲:
“……Wenn es keine Stürme gäbe, könnten wir die Kostbarkeit sonniger Tage nicht schätzen. Frieden ist niemals verfügbar. Wenn jemand dies ignoriert, wird Frieden niemals kommen.……(如果没有风暴,我们就无法体会晴天的可贵,和平从来不是随手可得的,如果任何人都漠视这一点,那么和平将永远无法到来)”
过了一会后,会议依旧在继续中。
不过就在这时,我看见我的手表又接到了联络,于是我便接通了它。
“指挥官,这里是X95。”X95说:“刚刚P22截获到了一条参与现场安保的士兵的联络,我觉得您需要听一下。”
“嗯,我知道了。”我悄悄地走到一旁后,便听取了她们截获到的联络:
“夺取隔离墙计划受挫,我们现在正在采用备用方案,你们那边怎么样了。”
“我们已经准备完毕了,准备按照计划占领国会大厦,目前各方向的同志们已经全部就位了。”
“收到,看你们的了。”
“这段通讯是什么时候发出的?”我问。
“10分钟前,而且我们这边发现那些士兵似乎在悄悄离开各自的岗哨在周围集结。”X95说:“而且他们还一边检查武器一边交谈着什么,我担心他们可能是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我也觉得。”我说:“X95,你带着刘易斯和P22继续注意四周,随时防备最坏情况的发生。”
“明白。”X95说完,结束了联络。
我这时又联络了另外两个小组的人形说道:“狙击组、支援组,可能接下来会议厅内外会发生突**况,你们做好准备。”
“狙击组收到。”KSVK说。
“支援组明白。”RO635说。
而我结束了与她们的联络后,我又理了理领带结,随后回到记者位上与格琳娜见了面。
“怎么了?”格琳娜问。
“参与会场安保的那些士兵们似乎叛变了,可能接下来他们就要劫持会议厅了。”我尽量冷静地说道:“格琳,我们得做好最坏打算了。”
“我知道了。”格琳娜点点头后,她便走到一旁继续假装采访了。
而我则继续举着录音笔,记录着乌尔利赫的演讲:
“……Herr Roxart warnte die Welt einmal, dass das Schicksal eines jeden nicht isoliert ist und dass das Schicksal einer Gruppe durch das Schicksal des Einzelnen vereinheitlicht wird, aber bedeutungsloser Verdacht und Hass uns von der Einheit zur Spaltung bewegen und auch zum Krieg führen. Das Haus wurde in Ruinen verwandelt.(罗克萨特先生曾经告诫世人,每个人的命运都不是孤立的,群体的命运是由个体的命运组成统一的,但是无意义的猜忌和仇视让我们从团结走向分裂,也导致了战争让我们的家园变为废墟。)
“In der Vergangenheit haben Menschen für Land, Nation, Religion, Fehde und sogar Vorteile geopfert, und diese bedeutungslosen Opfer müssen jetzt aufhören! Dieses Opfer sollte von den verantwortungsbewussteren Personen getragen werden, und dieses Treffen dient genau dem Zweck, einen solchen Konsens zwischen den verantwortlichen Mächten herzustellen.(在过去,人民为了国家、民族、宗教、世仇,甚至利益等东西而牺牲,而这些毫无意义的牺牲现在必须停止了!这份牺牲应该由更有责任的人来背负,而这次的会议正是为了让负有责任的大国之间建立起这种共识。)
“Nur aufrichtige gegenseitige Unterstützung, nur die Herstellung von Vertrauen und nur wenn wir uns wieder zusammenschließen, kann die durch Opfer verursachte Tragödie rückgängig gemacht werden! Danke euch allen!(只有真诚的互助,只有信任的建立,只有让我们重新携手起来才能扭转牺牲所带来的悲剧!谢谢大家!)”
演讲完毕,台下传来了雷鸣般的掌声,而乌尔利赫在微笑着向台下微鞠一躬,并示意台下停止掌声后,她便点头示意一旁的罗申,开始进行他的演讲。而罗申也向她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放在演讲台上的演讲稿后,他便面向了台下。
可就在他刚准备对着麦克风进行演讲的时候,会场外突然传来了枪声。
“指挥官!紧急情况!”我这时收到X95的联络说:“那些士兵们哗变了!他们杀死了会场外的警察和工作人员!现在正在朝会议厅冲来!”
可我还没准备回复什么,会场的大门被突然打开,率先走进会场的一名叛变军官这时举起手上的HS2000手枪朝天花板开了一枪。也就是那一枪,会场瞬间变得无序起来,人们开始拼命的向周围逃跑。
可是他们还没跑出几步,跟在那名军官身后的那些叛变士兵们便拿着Zas M21自动步枪迅速冲入会场,他们举着枪对现场所有的参会代表以及记者们大喊道:“别动!都把手举起来蹲下!!!”
同样的,我和格琳娜还没反应过来这一切,就有好几个枪口对准了我们两个,于是我和她也不得不按照那些士兵们的要求,双手举在后脑勺处并蹲了下来。
“各位!请不要惊慌!只要你们不做出格的事情,我们保证不会杀害你们!”那名叛变的军官把演讲台的一个麦克风转到他身边说:“首先我需要向大家声明,这次的起义是心存良知的南斯拉夫人们爆发的怒火,因为今天,我们必须要将谎言公布于众!”
我抬起头看了看四周,那些叛变的士兵们此刻举着枪对着那些记者和参会代表们,而台上的那名军官则紧紧的握着手上的HS2000手枪,怒瞪着一旁的乌尔利赫,同时另一旁的罗申,也被一旁的士兵用枪对着。
此时的会议厅内,所有叛变的士兵们将现场的所有人押为了人质,而这其中既包括包括乌尔利赫和罗申,也有我和格琳娜。
我很想试着用手表与场外躲过一劫的X95她们取得联络,但偏偏就有一名叛变的士兵离我非常的近,而且他还面对着我,哪怕我试着抬一下头他都会举枪警告一下。
于是,我只能靠着眼睛的余光看向演讲台,此时那名叛变的军官似乎对乌尔利赫充满了怒气。
“你的演讲我刚才也听到了,我可以怎么说,你的那些话全都是狗屁不通的瞎话!”那名军官毫不客气地数落道:“60多年前,我们的国家就曾毁在你们这群虚伪的西方人手里的!而你今天居然还在我们这里谈互助和信任,简直是可笑至极!”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乌尔利赫熟练的用塞尔维亚语问道。
“我们是打破所谓罗克萨特主义的破壁人!是帕拉蒂斯的盟友!同样也是保卫这个国家的保卫者!”那名军官直接说道:“你们一直口口声声说这一切为了人民!可实际上呢?你们却一直在把人民当牲畜和奴隶看待!”
那名军官依然在激昂地说着他的那些道理,而我这时又将目光看向了别处,发现人群里面似乎有一些记者在互相用眼神悄悄交流着什么,难道说,他们就是克格勃和史塔西的特工吗?
“而且你不是说牺牲当由负责人的人来背吗!那你就来当吧!”那名军官说着,直接将手枪枪口对准了乌尔利赫。
不过乌尔利赫主席面对叛变军官的枪口依然保持着冷静,并且镇静地说道:“我不是第一次站在枪口前了,既然我选择了支持罗克萨特主义,那么我早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很好,那我现在就成全你!”那名军官说完,将手指放到了扳机上。
“糟了!”我紧张地看着主席台,眼看着那名军官就要射杀乌尔利赫了,而我这时也紧紧的握住手里的那把伪装成录音笔的间谍枪,准备朝着台上的那名军官开枪。
尽管我知道怎么做的代价,就是牺牲我自己。
不过就在我刚起身的那一刻,台上的罗申这时重重的咳了几下,随后便伸手掏向了西装口袋。
“别动!干什么!”一名叛变的士兵这时喊道。
“别紧张,小伙子。”罗申不紧不慢地说:“我只是想在我人生结束的最后几秒前,抽一口烟。”
说着,罗申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老式烟斗。
“抽什么抽!别碍事!”那名军官气愤的放下举着的枪,上前准备将罗申的烟斗给拿了下来。
可就在这时,罗申突然将烟斗枪的烟嘴对准那名军官的头,一枪打向了他的脑袋。
而那名叛变士兵见状刚准备举枪开火,一名伪装成记者的克格勃特工这时拔出了手机枪朝着那名士兵头上开了几枪。也就在这一瞬间,藏在人群里伪装成记者的克格勃和史塔西特工们纷纷拿起自己手上的间谍武器击杀自己面前的叛变士兵们,同时,那些保镖们也抓住机会制服了一些叛变士兵,并夺下他们手上的枪将他们击杀。
而我也迅速抓住机会,抓着手上的录音笔枪,并立马站起来朝着我面前的那名叛变士兵头上开了一枪,紧接着,我又弹出了腰带枪的击发装置,朝着另外一名叛变士兵的身上开了几枪,随后又拔出了之前那名士兵身上的匕首冲向了他,朝着他胸口上来了一刀。
可这时我突然注意到一名士兵似乎要朝我开火,但就在我刚准备先发制人的时候,格琳娜拿着口红枪一枪打伤了他,而我也立刻夺过他手里的Zas M21自动步枪,朝着他身上开了几枪。
也就是这一瞬间,所有伪装成记者的克格勃和史塔西特工们,将现场的所有叛军们逐一击杀,同时夺过了那些叛军们手上的武器。
“会议厅安全!”一名手持钢笔枪的史塔西特工在检查了周围的情况后对大家喊道。
“明白,一组掩护目标,二组三组疏散现场人员,四组呼叫支援,其余组警戒!”一名戴着手表枪的克格勃特工这时对现场的特工们说道,随后他就捡起了一把Zas M21自动步枪离开了。
“指挥官!你没事吧!”之前躲过一劫的X95她们这时冲进会场里,在人群里找到我后焦急的对我问道。
“放心,我和格琳都没事。”我说:“你们和那些保镖还有特工先去乌尔利赫那里。”
“明白,刘易斯、P22,我们走。”X95说完后,她们便从我身边跑走了。
我拿着手上的Zas M21自动步枪,并接通了手表上的联络说:“RO,危险暂时消除,你们立刻进入会场。”
“明白,我们这就来。”RO635说完,结束了联络。
不过就在这时,K的通讯也接入了。
“所以,这你就坐不住了,指挥官?”K问道。
“我也想问你,难道这就是你的剧本,K同志?”我反问道。
“可我说过你是后备力量吧?”K说。
“难道后备力量就不能当一会主角了?”我又反问道:“如果这么说的话,现场根本就没有真正的记者吧。”
“真正的记者也受不了这场面,除非是战地记者。”K说。
“说的也是。”我看了看主席台,此时在保镖和特工们的掩护下,罗申正在安抚乌尔利赫。
“实在抱歉,乌尔利赫女士,让您受惊了吧?”罗申熟练的用德语问道。
“不不……我没事,罗申先生。”乌尔利赫摇了摇头说:“刚刚真是有惊无险,不过还好现场没有人受伤。”
“那么,你们打算把这件事推送到全世界的新闻媒体上吗?”我重新对着通讯里的K说:“或许会是个非常劲爆的时政新闻。”
“我总感觉你去当个记者也挺好的,反正你也会几门外语。”K说。
“也是,反正我也不干指挥官这一行了,等我回去或许再兼职个记者也不是不行。”我说:“对了,之前我曾听到一名叛变军官说了帕拉蒂斯这个名字,你这边有什么线索吗?”
“我看了一下,这个组织名字曾多次出现在各国偏远黄区的报告当中,而且这个组织还非常符合邪教组织的特征。”K说:“如果我没搞错的话,帕拉蒂斯应该就是你们之前说的白色势力了。”
“那我看也总算能用一个好一点的称呼来称呼它们了。”我刚说完,RO635她们便走进了会场,同时提着一包东西走了进来。
“指挥官,我们来了。”RO635说:“当然我们也把武器给你们带来了。”
“嗯,多谢了。”我将手上的Zas M21自动步枪交给刘易斯后,便打开了那个包,而那里面装着的,便是她们带来的一些枪和装备。
“格琳,这把枪给你。”说完,我从包里拿出一把AK-101自动步枪和一把SR-1手枪交给了格琳娜。
X95和P22也走来将放在包里的她们的武器拿走了,而我则将刚拿出来的CZ-805自动步枪递给了P22,并重新从包里挑选了武器。
最后,我拿了一把QBZ-97自动步枪和一把NZ75手枪,在检查了一下枪后,我便将弹匣装到了枪上。
“按照计划,待会我们会和克格勃和史塔西的特工们将乌尔利赫和罗申安全送离这里,等我们完成这个任务后,你就可以让我和安洁会面了吧?”我问。
“会的,我是不会食言的。”K说道。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一场巨大的震动便从我们脚下传来,同时K的联络也突然中断了。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事并没如此轻易地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