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我決定換回原來的寫作方式,用第三人稱,請各位支持,謝謝!)
「等等等...等一下!」凱特斯驚訝的說。「為什麼直接跟爺爺打?沒人...沒人比布林,巴克德和武克德強嗎?」他回想起使他名聲造大的那三場閃電過招,就在他剛到營地沒多久時。
「很抱歉,他們三個大概就是村子裡公認的最強三劍客了...而在他們之上的,就只有你爺爺克拉伍達了。」拉法嘆了口氣。
凱特斯盯著地板,腦海裡父親的話語不斷迴盪,最後他問:「什麼時候?」
「現在。」
一個不屬於他們兩人的聲音回答了凱特斯的問題。一個男人站在門口,身材和首領差不多,銀白色的頭髮裡夾雜著幾絲灰髮,冰藍色的眼睛死盯著凱特斯,好像深怕一移開視線,少年就會消失。左臂上的紅色喚龍印引起凱特斯的注意,但他選擇沈默。
「現在!?」凱特斯驚訝的問。
「對啊,現在。孫子啊,你怕了?」克拉伍達語帶挑釁。
「我沒有。」凱特斯聽了爺爺的挑釁,反而冷靜了下來。
「很好!很好!不止沒被嚇倒,還沒被我激怒,真不愧是我孫子!」老人露出微笑。「那我就來看看阿爾菲斯托的徒弟是不是得到了他的真傳!」
「好。」凱特斯答應。「我們去練習場打吧,比較寬。」
「好!」
兩人走到練習場,後面跟著拉法•利德拉托•格爾。空地上有幾組師生在上課,凱特斯向爺爺意識,便走過去向他們說了些話。十幾個人點了點頭便走出練習場。
「很好!」克拉伍達說。「我們開始吧。」他拔劍,凱特斯跟隨他的動作。
兩人同時向前衝,接著揮出一劍。劍身擦撞,發出響亮的聲音,引起了很多人注意。兩人又同時往後彈,停下。這時,克拉伍達閃到凱特斯身側,揮出一劍,凱特斯擋了下來。但銀髮老人又從左到右朝他的頭砍了過來,凱特斯低頭閃過,接著伸腿一掃,克拉伍達頓時跌得四腳朝天。當凱特斯揮劍指向他的喉嚨表示勝利時,他爺爺用力把孫子的劍打飛。
「還早的很!孫子!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克拉伍達說,同時跳起來,朝凱特斯刺出一劍。
「唔...!」凱特斯雖閃得快,劍尖卻還是劃到了他的右肩。血順著他的手臂留下,沿著手指邊緣低了出去。
克拉伍達甩了甩劍上的血,再度衝向凱特斯。練習場外的觀眾紛紛倒抽了一口氣。
「還打啊!?都見血了!」
「練習戰有必要這麼認真嗎?」
「怎麼爺爺對孫子這麼不放過!?」
前任首領毫不理會圍觀人群的三言兩語,一心想打敗自己的孫子。他快速逼近凱特斯,朝他的腹部刺下去。從剛才就一直沒動的凱特斯回過神來,千鈞一髮的躲過那一劍。克拉伍達呸了一聲,把劍轉向朝少年的側腹砍去。沒想到,凱特斯竟然腳用力一凳,使出完美的側空翻閃過那可能致命的攻擊。他使勁往後跳與爺爺拉開距離,退到他的劍旁,彎身揀起。
「唔!」他悶吭一聲。「看來蠻深的...」就在他花時間讓受傷的手重新適應劍的重量時,克拉伍達當然沒放過這個機會,又朝凱特斯跑來。他直接朝凱特斯的頭砍下去,少年別無選擇,快速舉劍擋下,面對爺爺的力氣,他受傷的肩膀繼續滲血,而使力抵擋使傷口加大。血持續的低落,在凱特斯腳邊形成一小攤血池。
「老首領!別打了!見血了!」
「凱特斯快認輸!下次再決勝負吧!」
「快停下!太危險了!
觀眾開始喊停,叫投降,但戰場上的兩人無動於衷。克拉伍達想贏,但凱特斯也不想輸。
「不認輸啊!小子!?」老人說。
「絕對不認!」少年咬著牙回答。一聽到有人要他認輸,凱特斯好像多了一分力量。
他絕不服輸!絕不!
他努力忽略右肩灼燒般的疼痛,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扳回架在頭上的劍。劍越來越遠離他的頭,凱特斯也越扳越用力,當劍處於某一個角度時,他猛力一劃。
「喀......嗆!!!」
克拉伍達,拉法,觀眾,全都目瞪口呆。頓時四下無聲。
「斷...斷了!...竟然...砍斷了!」
只聽見某人這麼一說,其餘的人也紛紛加入。
「靠!真是太**了啦!」
「新來的真不是蓋的!」
「竟然打敗了老首領克拉伍達!那個獨佔村子劍術第一長達30年的男人!」
「真是太厲害了!」
「不過,那個少年沒事吧!?都留了那麼多血...」
「喂!醫療部的去看看!」
「等等!拿下急救包!」
說到這裡,只見凱特斯單膝跪地,用力把劍插進地裡當輔助,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克拉伍達回過神,把斷劍先收回劍鞘,低頭看向凱特斯。他的眼中沒有不服,而是欽佩,贊同,與認可的眼光。銀髮少年抬起頭,呼吸稍微順了點,滿頭汗水的迎上爺爺的目光。當他瞭解他的眼神時,少年微笑。銀髮老人知道孫子懂了,便轉身離開。拉法上前拍了拍兒子的左肩,朝他點了點頭,眼裡儘是欣慰,佩服和驕傲。他收到兒子的微笑後也轉身離開。眾人這時才紛紛向前,靠近,問話,關心。利格拉,滿臉笑容地跑出人群,上前把凱特斯扶起來。
「啊...痛痛痛痛痛...」「抱歉!」「沒關係。」
「還好嗎?」利格拉在凱特斯站穩後問。
他試圖動一下右手,但在腎上腺素消退之後,這個動作是無比的難。
「唔!」他悶吭,後悔自己的舉動。
「別動!」奈棘帶著醫療箱出現在他們眼前,橘色頭髮隨風飄逸。「打得好,凱特斯。非常精彩的戰鬥。」他佩服的向凱特斯致意,接著叫他坐在地上。
「謝謝。」少年回答,邊坐到地上。利格拉站在一旁。「等等,」受傷的少年說。「你不會就要在這弄傷口吧!?」「那又怎樣?」「再這麼多人面前!?」「那又怎樣?」「......好吧,隨便你...」凱特斯無奈地說。
接下來的十五分鐘,練習場成了拷問間,慘叫頻頻傳出,周圍的人也在每一次的慘叫縮身,別過頭,或露出難看的表情。在奈棘大功告成前,慘叫以轉為呻吟和悶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