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里的事情帝诺歌知道吗?”
“不知道,我是自己过来的,父皇已经同意了”
“路西法要开心死啊...”
我轻声说道。
“兄长大人,你在说什么呢?”
“没什么”
弟弟妹妹都来到了自己的领地,路西法一定很开心吧,不过没想到缔绮也来这里了,这孩子从以前开始就非常的黏我,不过她并不知道,自己会成为我未来的妻子这件事...
心情有一些复杂,老实说对这个孩子,我只有宠爱的意思并没有其他的感情在其中,因为是我的妹妹,和我血脉相连的妹妹。
另一个世界,与我血脉相连的他不知道怎么样了,星神,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那个时候...
“兄长大人?你怎么了吗?缔绮的头发都乱了哦”
“啊...抱歉...稍微发了一下呆”
“兄长大人,可以给缔绮梳头吗?”
“现在?”
“嗯!”
我看了看,现在天都快黑了,这个时候梳头,真不知道这小丫头是在想什么,不过也没关系,只是梳头的话。
“我明白了,蒂琳也一起吧”
“哎?”
蒂琳显的有一些惊讶,然后有一点惊慌失措的说不出话不断的摆动小手。
“主...主人...”
“这是命令,可以吗?”
“是...是...”
“唔”
缔绮不满的鼓起脸来“兄长大人,刚刚缔绮听到了喜欢,那是什么意思?兄长大人”
“我也很喜欢缔绮啊”
“...嗯!”
缔绮开心的笑了起来。
果然只是小孩子啊,随便一句话就可以对付,看样子曾经在幼儿园学习的一些对付孩子的技巧还是有用处的,缔绮是一个非常天真无邪的孩子,对于我的话从来都是深信不疑的。
也正因为这样,我才对这个有一点傻里傻气的妹妹不放心,来到这里我也担心着她的情况,不过缔绮和我不一样,她受到了恶魔一族所有人的宠爱,就算我担心未必有用。
不过现在看来,这孩子能够一个人跑到这里,作为哥哥,就算不想担心也不可以了。
“兄长大人,以后缔绮都不想离开兄长大人了,缔绮想要留在兄长大人的身边”
“你喜欢的话,就留在我的身边吧”
“嗯,缔绮最喜欢兄长大人”
“哈哈...”
这孩子...
轻轻地拆下了小蝙蝠的发饰,缔绮的头发一下子散落下来披到了背上,淡淡的香味侵袭了我,有一种蛋糕的味道。
“缔绮,你又偷吃蛋糕了?”
“唔!”
肩膀很明显的抖了一下,也就是说...
“你这孩子,明明都快要蛀牙了,这段时间禁制出蛋糕,听到了吗?而且...”
上一次,我到处都找不到缔绮的身影,那个时候已经是夜晚我很担心,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皇城的厨房,厨房之中是堆积如山的蛋糕,缔绮**着坐在那些蛋糕上...
雪白的娇躯被**的奶油玷污,滑嫩的肌肤一览无遗,美丽的银发上也都是奶油,为了给她洗干净那天晚上弄到了很晚,现在想起来的头疼。
那天是她的生日,那些蛋糕是其余的恶魔之子送来的,他们对缔绮的宠爱都让我有一些羡慕。
梳子是我制作的,用的是缔绮第一次杀死的魔物的残骸,那个时候缔绮满身都是血很开心的把自己杀死的魔物遗体送到了我的面前,想起来也是一场灾难啊...
...
“缔绮?你怎么会在这里”
晚饭的时候,我带着缔绮来到了路西法的面前,路西法也因为缔绮的出现而吃了一惊。
“帝诺哥哥,缔绮已经得到了父皇的同意,从今天开始缔绮就要在这里生活了,父皇说了,以后缔绮的星权就由帝诺哥哥引导”
路西法虽然很开心可是却不敢去摸缔绮的头。
“可恶!为什么只有贝利尔你这臭小子可以啊!”
路西法一脸悔恨的握紧拳头。
这个世界上,可以触碰缔绮的大概就只有我了,其余的人触碰到她一定会被她的力量所诅咒,缔绮自己现在还没办法控制这个力量,强大的星权加上她强大的血统,当初父皇为了不让她因为这强大的力量吞噬甚至是封印了她的力量一段时间。
“蒂琳,你坐这里”
“唉...主...主人”
我让蒂琳坐在我的旁边,原本奴隶是不可以上桌的,但是我可不管这些东西,而且路西法虽然会露出那种不满的表情却一定会容忍我的任性,现在的我在他眼中是孩子。
偶尔的任性他一定会纵容我,所以我也不会和他客气什么。
“兄长大人,她只是你的奴隶,怎么可以和你坐在一起吃饭!”
“缔绮坐在这里,听话”
“嗯”
我让她坐我旁边之后她就开开心心的入座了,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路西法有一些无语的看着自己的弟弟妹妹,可又能怎么样呢?这两个孩子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路西法对缔绮是非常了解的,可是对于贝利尔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直到现在路西法都不是很理解自己的弟弟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恶魔。
在他的身上,路西法几乎看不到属于恶魔的气质。
“贝利尔,今天晚上可以对战一场吗?”
“对战?”
“嗯,对战,我想试试看你的力量,对于缔绮你没必要有什么隐瞒,而且你的对战对手,是缔绮”
我突然不明白路西法是什么意思了。
对战的话我可以理解,他想要测试我的力量,但是对手为什么是缔绮?
缔绮歪着头看着路西法小脸上都是对路西法话语的疑惑。
“缔绮,如果你可以打败贝利尔,那么不论是什么愿望我都会给你实现,怎么样?”
“真的吗!”听到这句话缔绮一下子激动的站了起来,路西法点了点头。
“兄长大人!我会打败你的!缔绮一定可以做到的!”
路西法...
你究竟什么意思呢?
我完全看不出,此刻那个在笑着的男人所想要表达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