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感到一股安心之情,同时意识也一同消失在了大海之中。
在这次深沉的睡眠之中,我发现自己出现在了半空之中,而脚下是那熟悉的世界,我待过十来年的世界。
「喂,你阿......」
在另一头,出现了自己从镜中见过无数次的脸庞,黑色的头髮配上端正的五官。
然而当雷奥奥特雷亚见到了我的脸,似乎从其中看出的端倪,露出了沉重的表情。
「果然你见到她了阿,那个魔女......」
雷奥似乎不太愿意回想起什麽,然而却执意面对。最终,雷奥没能被过去所打败,鼓气面对过去的勇气。
「看来有很多事情需要解释一番阿......总之,就请先告诉我事发的经过吧。」
其实在经过了那一天,我也有许多事情想要和雷奥请教一番,然而唯独魔女最后以巫术传达给我的话,目前我并不打算和任何人说。
大致上将进入了魔女瑟希的宫殿,然后如何逃过魔女的魔掌告诉了雷奥。
听完之后,雷奥低头沉思一番,然后再次抬起头来,脸上是已经做好觉悟的表情。
「我想你大概不太了解这整件事的经过吧,总之,你......应该说雷奥奥特雷亚家之所以会被盯上的原因,以及媞那伊兹卡埃究竟是什麽身分,我现在一一都解释给你听。」
雷奥之后说了许多,大致上整理一下裡头清楚了到尽长髮女的家世,以及魔女瑟希的本职。
先从魔女开始,其真正的身分并不是表面上的灾祸之女,而是代替世界剷除掉一切会阻碍轮迴或是引响命运齿轮的人。
魔女这个身分简单来说就是巫女,能够看见魔力之流与命运的一群少女。而若是当发现那些可能会让世界的命运朝向不好方向发展的人,就需要有人加以斩除。
而这也是瑟希会使用巫术的原因,这点恐怕前任的某大学校长也是会的。然而这个身分实在过于神祕,有时也会出现一些巨大的错误,就像是一整个城镇的人都必须被消灭,世界的命运才得已朝向正确美好的未来前进。
「现在你也晓得了吧,你之所以会被盯上的原因。上次魔女之所以会来到奥特雷亚领,就是裡头出现了大量与命运相离的人,而我得以倖存。然而这一次,雷奥奥特雷亚成为了那个错误。」
不过我却被人拯救了,那个人的真实身分便是伊兹卡埃,有着能够看见魔力洪流与命运的能力。
「被能够看见命运的她否定了,也就代表魔女的追杀对象错了。不过若是媞娜只是为了让你活下来的话,那麽当你们再次见到魔女,就是死期将至的时候。」
看来自己是被长髮女所救了,而代价是她的安危,以及与魔女瑟希形式上的关係。
从雷奥的推测看来,伊兹卡埃家似乎与魔女保持着一种利益上的关係,而这与她们能够看出可能会让未来朝向平衡之外的路线前进,为此需要加以剷除的人有关。
「看来事情已经面临到不得不与魔女瑟希正面对决的时候了,在这段时间裡头,你就尽量拓展人脉,寻求强者的庇护吧。」
有必要说的如此绝望吗?不过事实就是这样,毕竟唯一能够阻止魔女瑟希那傢伙的,恐怕也只是那几个傢伙而已。
第一位想要的当然就是魔法大学的那个校长,曾经是魔女的她应该会知道如何事好吧。
雷奥似乎还想继续说更多有关于现状的事情,不过与原来世界的联繫好像已经维持不下去了,对方只是语重心长的说。
「再会了,还有下次见面之后,希望你那边一切安好。」
隔日,我来到了魔法大学,目的地从一开始就决定是魔女的房间。
一进去空间内,一股令人安心的芳香涌入鼻腔之内。在见过了昨天那个危险的女人之后,如今的校长看起来简直就像是温柔的绵羊一样。
「在敢靠过来的话,小心我把你**的那包给剁的一乾二淨。」
梅莎露出了不悦的神情,不过当看见我脸上的表情,似乎看出了什麽端倪一般。
「先撇除掉你噁心的脸,你会露出这种表情的话......怎麽了,是遇见了什麽恐怖的傢伙吗?」
在媞娜至今仍昏迷不醒的今天,终于遇见了一个能够与之吐露的人,我的内心不禁放下了一颗大石。
将我遇见了现任魔女的事情经过告诉的梅莎,果不其然当听见了瑟希的名字,她的神情一下子冻结了起来。
「瑟希梅札斯卡珊德拉阿......没想到那个傢伙居然会来到王都阿,真是猖狂呢。总之,若是她敢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一定二话不说会将那个女的分尸。」
魔女的脸异常的平静,像是在说着什麽理所当然的事情一般,而且语气相当的坚决。
「只是就在你说的昨天,我并没有在王都的周围感受到魔女那种强烈的魔力气息。照你所说的,被邀请进入了魔女的宫殿,事实大概也就是那样吧。」
梅莎的这句话,当理解了其中的奥妙,就会发现整件事有多麽的骇人。
换句话说,就是就连校长也无法察觉到瑟希何时会使用魔法,将任何人到往她的宫殿。而若是进入了她的空间,就是死期的到来。
「她的那个空间,是种光是维持一阵子就需要耗费钜量魔力的法术。总之,直到她下次使用之前,恢復魔力大概需要一个星期吧。」
一个星期,在这为期七天的时间之内,并须找出对付魔女瑟希的方法,不然等到她发现自己被欺骗了,无论是我或是长髮女,恐怕都会死在她的手下。
总之,就请好好的加油啦。
说完这句话之后,魔女似乎觉得我麻烦一般,将我推出了校长室。望着无人的幽静花园,我不禁茫然思考起来,究竟该如何是好。
想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准备前往席露娜的研究室。在路上,我见到了那一群曾经嘲笑过我无数次的学生,他们看起来似乎又比起之前更加有所成长了。
然而当见到我,一下子便露出了嫌恶的表情,彷彿觉得我的出现破坏了他们美好的一天一般。
对此深感愧疚,我加快脚步离开了他们的身前。
当我打开了研究室的门,裡头出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是席露娜和王女罗莎琳德。
「喂,噁心的猪人,我将事情都告诉了席露娜了,所以你就快点说出来吧,昨天究竟发生了什麽。」
可恶的白痴王女,将我昨天突然在大街上昏倒,然后醒来后又什麽都不愿意说的事情告诉了席露娜这个无关的人。
「雷奥君,我也很想知道。总觉得之所以会发生这种事情,背后一定有什麽相当不得了的事情发生。」
席露娜小巧的眼镜之下出现了担心的表情,看起来异常的打动人心,差一点就要将所有事情告诉对方了呢,真是太大意了我。
「啊!?看来你这头变态的恋肛猪不愿意说出口阿,那本宫就让你爽到自己愿意一五一十吐露吧。」
说是要对我的屁股做什麽事情,结果只是用白皙的玉手拼命对我的肚子挠痒。结果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有用,痒的我无法忍受,痛苦的拜託对方住手。
「想要本宫手下留情的话,就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告诉我吧。」
逼不得已只好答应了,我半推半究的将事情告诉了罗莎琳德和席露娜。
「大致上来说,就是我昨天的傍晚,一个人被魔女瑟希邀请进了她的空间,然后遇上了同样被邀请的媞娜伊兹卡埃。」
说到了这裡,只见席露娜的表情回到了那时身着一袭湛蓝长袍的凛然,而一旁的罗莎琳得则是露出了魔女瑟希?谁阿的表情。
席露娜压低了嗓子,询问了我既然进去了,又是怎麽出来的。而我并不好意思将整件事吐露,因此只是敷衍了打发掉对方。
席露娜则是还保有凝重的表情,似乎在思考着什麽一般。
而罗莎琳德还是不晓得魔女瑟希究竟是怎样一号人号,不停的来回在我和席露娜之间询问,结果皆被无视了。
然后像是从得知的讯息之中,得到了什麽结论一般,抬起头目视着我。
「既然你能够那个瑟希梅札斯给放过,那麽一定和当时在场的伊兹卡埃有关係吧。不过若是你真的有干涉命运齿轮的可能,那麽绝对不可能现在还待在这裡的。」
席露娜所得出的结论大致上都是对的,只有最后的那个结论是错误的。
事实上是媞娜欺骗了魔女,让我苟活了下来。席露娜或许也想到过这种可能性,不过被完全否决掉了吧。
毕竟若是真的做出这种事情的话,那麽等到对方察觉到自己被欺骗一事,连毁掉一个国家都不成问题的魔女瑟希,一定不会放过我和长髮女吧。
儘管席露娜给人感觉知道些什麽,然而对方却没有继续说下去,话题到了这裡便打住了。
而王女罗莎琳德只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变得一语不发直到我离开。
回到了伊修维达家府,我见到了裡头的家臣,对方一见到我便毕恭毕敬的打了招呼,看对方的样子像是个好人,我一瞬间冒出了一种想法,是否要将被魔女盯上的事情告诉伊修维达。
然而只过了一瞬间,马上就被否决掉了。
总觉得这件事是只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过去以及现在,魔女瑟希是属于雷奥奥特雷亚的敌人。
在奥特雷亚领被瑟希盯上直到现在的五年,我已经代替了雷奥跨出了那一步,而当时的一切悔恨与不甘,都将由我替他报仇。
而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知道内情的茉莉与女僕长,也差不多该面对了吧。
「雷奥大人......」
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将奥特雷亚家的两位侍女叫来了大厅。一打开大门,那两个人似乎就已经嗅到了异样。
我面色凝重的说出打算告知的事情,也就是不堪回首的过去,与我的真正身分。
「茉莉,还记得妳前些阵子告诉我的,千万不要靠近瑟希梅札斯吗?」
或许是早已猜想到,当我一说完,茉莉的脸色变得苍白,像是不敢置信一般。
「没错,我昨天之所以会昏倒在大街上,和媞娜至今仍昏迷不醒的原因,就是遇见了她。」
两个人脸上已经失去了从容,皆用着一种看着怪物的眼神,问着我和长髮女之所以还好好的站在这裡之原因。
「那恐怕只是暂时的,毕竟我想魔女......瑟希她恐怕已经发现,自己被媞娜所骗的事实。到时候,恐怕我还她都不会活下来吧。」
听到了这裡,那两个似乎已经理解到事情的走向,然后首次用着看人类的视线,热泪盈眶的注视着我。
令我没想到的是,女僕长居然哭红了双眼,用着颤抖的嗓子,对我说出心裡的话。
「雷奥大人......虽然已一个主人来说,你算是最糟糕恶劣的那种,不过还称得上是个正直的人,儘管有时会用下流肮髒的眼神注视着我和其他人,然而,你真的是个一无一处的废物。总之,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继续在奥特雷亚领,带领着我们。」
喂,妳刚才所说的话,完全就是在呛人好吗,我内心一点波澜都没有,反而还有点恼火。
而茉莉儘管像是有什麽话想说,不过不发一语的缓缓走向我。本来以为对方会给我一个热情的拥抱,结果取之而来的是......
「你不是你长期被圈养在魔法大学那个贱货的笼子裡头,被各种SM爽到失去智力,才会一脸丧气的说出这种话来。」
茉莉看起来相当的生气,像是在责备着我一般。怎麽了?我做错了什麽事情了吗,让她如此的恼火。
「需要让我提醒你一下吗?那个女人究竟做出了什麽事情,让那变成奥特雷亚领的大家,都不愿提起的伤心事。」
茉莉前是愤怒的揍了我一拳,然后朝我的**又是一脚。痛的我倒在地上打滚,我的脑内也不禁问着自己,究竟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本该是新来的茉莉,为何会对五年的那件事如此悲痛,也对内心毫无波澜的我愤怒不已。没错,原因是我并没有接触过五年前发生在奥特雷亚领的事情,我也不是大家所想的雷奥奥特雷亚。
茉莉或许是忘记了这样事情,原因是被突如其来的事件搞得溷乱。
「是她害雷奥变成这个样子的阿,难道你都不会感到一丁点生气吗?哪怕是一点都好,请对让雷奥变得这副连人都称不上的傢伙感到愤怒吧!」
没错,雷奥奥特雷亚本来不是这个样子的,而是一位优秀到相当年轻就足以统帅大家的傢伙。然而,直到魔女瑟希的出现,让他的父亲过世了,而雷奥也变得残破不堪。
那麽,请告诉我,究竟是发生了什麽,让这一切变调的。
「魔女瑟希......不仅仅是单纯为了消除会让这个世界的命运导致不幸的人,而是利用的更加残忍的手法,捲入一堆无辜的人。无论是在奥特雷亚和任何地方,都是这样的。」
这件事我是知道的,毕竟对方是鬼人族,视人类本来就如同家畜一般。
「那次在奥特雷亚领将会让世界的命运崩坏之人,是雷奥的父亲,一心想继位给比自己更加有能力的雷奥,殊不知却让未来迈向那帮伊兹卡埃的巫女,不希望走向的局面。」
然后,魔女瑟希接下了巫女们的委託,在领主爵位交接之前,让雷奥的父亲死去,雷奥则被诅咒,无法实现偏离正轨的未来。
「前领主大人他......是在其他忠诚于自己的人手下被杀死的,一切都是由魔女的媚术所害,那些人只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动作,杀死自己最敬爱的人......」
女僕长到了这裡,痛苦的哭泣了,伸手想要遮住自己因剧痛而扭曲的脸。
「而在那之中,也有雷奥的身影......亲手杀掉自己的父亲,是他在被下了一辈子无法正常与人接触的诅咒后,仍无法踏入心房外一步的原因。」
原来如此,这就是为何在原来世界的那个空间裡头,雷奥的脸上感觉永远挂着一丝痛苦的原因。
他内心的重担,至今仍未放下吧,毕竟只要魔女瑟希仍好手好脚存在于这世上的一天,他就不可能忘记那份耻辱,与亲手杀掉父亲的过程,恐怕都还历历在目。
那是多麽大的痛楚,让雷奥一人背负未免过于沉重了。
「当成杀害前领主的亲信们,除了雷奥大人之外都选择解脱了。然而雷奥大人却选择活了下来,原因是他还有想要做的事情。」
可能让他们都不明白,会和自己彷彿是在和雷奥奥特雷亚之外的人说话吧,这点茉莉和女僕长都是一样的。
然而,我却已经明白了,雷奥被过去所牵繫而一直无法露出笑容的脸,彷彿有着一道伤痕一般,永远无法抹除。
而茉莉而女僕长像是在恳求我一般,请救救雷奥大人吧,请救救雷奥大人吧。
这道声音传达至我的心底,然后静静的传出了强而有力的回响。
当天的傍晚,媞娜伊兹卡埃从昏迷中甦醒了。
比起被当成利刃使用的瑟希梅札斯,我对挥下那把刀,自己却不会面对的人更加的愤怒。
伊兹卡埃的那群巫女,茉莉她们是这样说的,早晚我都必须好好的认识一下她们。
在这之前,必须面对的是魔女瑟希,为此我需要情报,而唯一知道内幕的人,就只是长髮女一人而已。
一进入了房间,就见到了已经甦醒过来的长髮女,正出神的遥望窗外。
像是已经注意到我的存在一般,媞娜对我露出了苦涩的微笑,看起来相当的无奈。
对方看来已经晓得发生过的什麽事情,脸却沉静的让人看不出正在想些什麽。
「喂.......!」
然而当我准备出声发话之时,对方却已经率先开口说话了,用着不容打断的语气。
「雷奥大人,我会帮向瑟希恳求放过你的,至少也会能够拖到一点时间,就请你之后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吧,最近也请跑到另外一个大陆......」
媞娜像是想了许多,最终得出了这样一个答案,逃跑。
不过,其实她的内心相当清楚,就算跑的再远,只要在这个世界上,就逃不出魔女的手掌心。
然而我并没有回复说出这种话的长髮女,只是缓缓的别过了,同样朝长髮女一直盯着的那片窗外看去。
「妳和那个茉莉自从来到王都候都变得怪怪的呢,现在回想之前在奥特雷亚领的那段日子,简直美好的不得了。」
媞娜像是感到惊讶一般,睁圆的美丽的瞳孔。
「一切都是那样的单纯,只要日復一日的沉浸在努力的喜悦中就好了......」
我发现在自己的声音中,多出了一道什麽情感,正从心中溢出。媞娜似乎也听出来了,儘管她并不晓得我为何而悲伤,以及究竟想表达什麽。
然而,光是听到我用那种嗓音吐露真言,便感觉难过的不得了。
「......不过!在来到这裡之后,不,不光光是来到了这样,自从那个时候,那个大叔在我眼前消失在业火的尽头之时,我就已经下定决心了......」
语气一转,在内心我更加明白了一件事情,那便是我真正的想法。
「不要向现实妥协阿,那样就输了,不就和五年前的雷奥奥特雷亚一样,被自己所击败了。就算再怎麽不愿意和难以达成,只要放弃就真的结束了!」
我想起了在原来的世界,自己仍在学校中学习的时光。以前有个从小到大一起成长的朋友,然而在同一所高中裡头,却被为了一些原因,被同学排挤、霸凌。
毕竟是在不同班,因此等到我发现的时候,我的那个朋友已经不来学校了,整天将自己锁在房间中。
那之后他也没有继续升学,恐怕就一直这样将自己关在房间中了吧。
简直就和雷奥一样,连面对现实的勇气都没有。
我想说的是,如果这时选择逃避或是放弃的话,那麽一切就结束了,恐怕最后我和长髮女都会死的很凄惨。
「妳并没有做错什麽,而现在该挺身而出的是我,我一定会阻止那个魔女瑟希的,也是报五年前的仇。不管妳打算做最后垂死的挣扎,或反之,我都不会让妳死的,就算我死了也是一样!」
像极了说大话的人,我说完这些候便关上房门,等到自己察觉之时,发现什麽也没从长髮女那裡问到。
这样不是办法,为了找到阻止魔女的方法,我需要去找最了解魔女这个身分的人,仅次于瑟希梅札斯之外。
「所以我不是告诉你了吗?那个傢伙的根本就不需要在王都裡头,就能够凭空将一个人带到她的空间之中了。就算是我,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妳们消失,然后从此以后听不到任何有关你们的消息,就这样。」
梅莎看起来就像是打算见死不救,无论我如何在她的耳边,重复着会死欧会死欧这件事,她也无动于衷。
怎麽会这样......这个世界如此的残酷,难怪雷奥和我那个从小学到高中都在同一所的朋友会对现实感到绝望。
「真的是......要说那傢伙的弱点......得确也有多处啦,只是告诉你应该也没有半点用处。」
蛤?为什麽阿!?
「什麽为什麽阿,毕竟你根本就不会魔法吧,实力低的连杂碎都称不上,是杂碎中不需要的多馀部分。」
魔女再次让我看清的现实,没错,我根本就没有半点能够与瑟希梅札斯一搏的武器。
「不过就算是魔女,也有相当明显的弱点啦。不过除了历代的之外,没有半点人知道就是了......」
告诉我!请务必告诉我!我跪在了地上,恳求对方告诉我这个讯息,只有梅莎与瑟希知道的祕密。
「呵呵,那就是媚术。」
欸?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想到居然是这麽......这麽令人意料之外的东西。
「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和她之外,也只有一个人办得到了。我之所以会对她情有独锺也是这个原因,罗莎琳德王女有继位魔女的资质。」
没想要最关键的钥匙,一直都在自己的身旁。然而,魔女明明口口声声都说希望将那个王女培养成一名国王的,结果居然是希望让她成为魔女!?
「喂,猪君,你可不要误会了,魔女和皇后是可以兼得的,我只是为了向伊兹卡埃」的巫女,提供最佳的人选而已。免得像这次一样,我的继位者居然是个残暴的鬼人族。」
梅莎在提到瑟希的时候,咬牙切齿的愤怒是我从未见过的。
「总之,只要将罗莎琳德那孩子带上,遇上之后就代替我将她五马分尸,大卸八块。走啦,决定王的继位者的时日也将近了,搞定一切的就可以开始让罗莎琳德登上王位的大计画了。」
真的假的,让那种傢伙成为一国之主,后果不堪设想阿。
魔女所说的看来是事实,同时也是能够击败瑟希梅札斯的关键。
至于要如何让王女也一同进入瑟希的宫殿,魔女则是舔了舔嘴唇,露出让人不寒而慄的笑魇。
「好久没有使用那种巫术了呢......这时候让我回归一下过去的美好了。」
梅莎的全身散出了一种气场,和那天在瑟希的宫殿中,也见到了魔女气势一般。
「那个魔法是巫术中的複合式魔法,名为潘朵拉的盒子,是种外界难以进入的空间。没想到那个瑟希,居然能够长时间维持住,并且将一个活生生的带往那个空间中。简直就像是捕食者的铁笼一般,既然如此,我们就用同样的方式,邀请瑟希来到这所魔法大学吧。」
魔女对我露出了一抹微笑,彷彿象徵着一切从未结束,以及我们的胜算。
「去准备一下吧,你的冰魔法应该不是为了装饰而修练的吧。」
我这时才想起来,自己本来应该要做得,就是锻鍊魔法这件事,一直都被遗忘着。
这样下去,或许我们真的有胜算也说不定。
回到了教学大楼的研究所,当我一打开门,就见到了看起来像是正准备离开的王女。
「唔......!干、干什麽啦!?死猪人,滚到一边去。」
迎头撞上我如山脉般高耸的肚子,王女不悦的推开了我。什麽嘛......这个人有那麽讨厌我吗?
而在房间的一角,出现了自从听见魔女瑟希的名字,便陷入沉思的席露娜。
「欸......雷奥君。」
席露娜呼唤了我的名字,而她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什麽回忆即将復甦一般。
「瑟希......梅札斯这个名字,我好像曾经听过,也好像见过她本人......又好像没有。」
席露娜的脸看起来相当的疑惑,彷彿对自己为何会对这个名字如此在意,脑中又像有什麽将呼之欲出一般。
「只是当我快要想起那段回忆,画面又像是沉入了无底深渊一般......总之,如果你打算对付她的话,能否带上我呢......毕竟,我也想找到记忆场景中的那个人,瑟希梅札斯。」
儘管这个名字广为流传,然而仍在这个世界上的人,真正见过她的人却寥寥无几。
若是席露娜真的见过她的话,那麽又是为了什麽原因呢?
总之,能够多一个强者帮助,那麽打败那个傢伙的机率又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