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48小时以上,远比我预计的时间要长,如此长的时间之内我都处在无意识的状态之中。这让我再次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并不是不死之身,看来以后无论做什么都要最大限度的避免对自己身体的伤害。
没过一会,来了个护士,帮我拆呼吸面罩,包括之前那个护士也是,她们都是长相平平,毫无观赏性,说好的医院里都是漂亮的护士姐姐呢?一个都没有!
又过了一会,母亲提着一个探病专用的那种罐子回来了,不知道她给我这个病号弄了什么好吃的。母亲拧开盖子,我往里一看,白米粥……母亲喂我一口,我尝了尝,还行,好歹里面还放了点料,多少有一丁点滋味。
我对母亲抱怨到:“没有别的配菜么?”母亲无奈的回答:“大夫说你现在很多东西都不能吃,现在只有这个,你先对付一下吧,明天妈给你做鸡汤。”我看这这一罐子里满满的都只有白米粥,恨不得马上就用能力将伤口愈合。我叹了口气,没办法,自作自受。
忽然,我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赶紧问母亲:“妈,这次住院不少花钱吧?”母亲安慰我说:“没事,你不用担心,有人帮咱家掏钱。”
这可真是预料之外的回答,谁能这么好心帮我妈垫付这大笔的治疗费用?包装厂的那个胖厂长?他对母亲有好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感觉他不像是舍得花大钱的人。难道母亲有了新的追求者?那这一下可是欠人家好大一个人情了。
我觉得我有必要弄清楚情况,于是追问道:“什么人啊?这么大手笔。非亲非故的还帮掏住院费。”母亲回答到:“就是你那个同学啊,就是那个叫刘道筹的,他爸帮忙掏的。”
又是一个我没想到的角色,不过听说了之后感觉多少也能理解一点了。刘道筹之前说过,他家和杨毅家有些仇恨,我这出手弄死了杨毅,也算是帮他家报仇了,他家又不缺钱,帮忙掏这住院费应该是小意思。
不过能这么大手笔的帮忙掏钱,应该不是他口头说的那种小仇小怨,估计是深仇大恨,血海深仇。
看来回头还是得问问具体原因,毕竟这也算是欠了人家好大一个人情,不还不行。有人帮忙掏钱总是好的,毕竟我家条件的确也不太理想,这一把住院要是全都自理的话,压力还是很大的。
这事没什么大问题,我开始问母亲陈思麒的事情:“陈思麒这两天一直都在这?”母亲回答:“是啊,这两天一直在这帮忙照顾,这不,你今天醒了,她才刚回去。”
记得陈思麒的父亲非常反对她和男生有来往,居然也能容她两天照顾男生夜不归宿?我不禁继续问到:“她两天没回去?她爸就没来找她?”母亲回答:“咋没来找呢,她给家里打电话说不回去了,她爸直接就找过来了,来了之后咋说咋劝她都不回去,后来还数落我几句,就被他闺女骂回去了。”
我听了这话,不禁感叹道:“连自己爸都骂,还真是有魄力啊……”
母亲没有说话,一直看着我,若有所思,欲言又止。
我看母亲这幅样子,就问她:“妈,有啥要说的?”
母亲犹豫了一下,然后语重心长的和我说:“子昌啊,你还是个学生,还太小,妈觉得你还没到该谈恋爱的年纪。”
我大概知道母亲要说什么了,但我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能低头沉默。
母亲见我没作声,继续说道:“这两天陈思麒这孩子也一直帮忙照顾,我也不好说什么,而且那孩子的确挺好的,我也能看出来,她对你的关心不止是一般同学那种关心,那程度远远超过了朋友关系。妈觉得,现在这个年代,男女同学关系好点也没什么,但是交往要适度,而且你们年纪的确太小……”
我本想回复母亲一句“你想多了”,但并没有说出口,毕竟陈思麒两天两夜没回家照顾我是真的,而且之前我也在那种情况下直接对陈思麒表白了,母亲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我心里心虚的很。
不过听说陈思麒对我如此关心,心里其实还是有点小高兴的。今天什么话都没和她说上,她就回去了,不过她好像也说了明天还回来,到时候应该问问她对那天我说的话如何看待了。
隔天一早,陈思麒早早的就来了,她说到做到,能来为我探病,让我感觉很是高兴。
她和母亲打过了招呼,母亲看有人来照看我,就和我说:“你先和你同学待会吧,妈回去给你做鸡汤。”我心想正好,能和陈思麒有一会二人世界。目送母亲离开,病房里就只剩我和陈思麒两人。
虽然很想直接就问她对那天表白的事情怎么看,不过秉着我们还都是学生这一点,我还是先问了她一句:“今天不是周一吗?你还专门来看我,没问题吗?”
陈思麒微微一笑:“没事,我请过假了。而且我来这边,自己也有检查要做。”我一听这话,不由得有点紧张,赶忙问她:“检查?什么检查?你身体怎么了?”陈思麒摆摆手说:“不碍事的,就是一只耳朵稍微有点听不太清,和我爸说了之后,他说什么也检查要我做个检查。”
我听后不由得觉得有些心疼,肯定是因为那一耳光的事,导致她耳朵受到了损伤。这要是放在其他情况下,一只耳朵失聪都不奇怪,是终生都有影响的情况。不过现在,你遇到了我,我可是拥有超能力的,既然能治愈自己的伤,那么也很有可能也可以治愈他人的伤口。
不过这功能毕竟没试过,而且也不太好一瞬间就给治好。这种事情,慢慢来就行了,于是我尝试构思指令,让陈思麒的耳朵在二十四小时之内痊愈。这种长线指令之前也试过,是没有问题的,接下来就只看“为她人治疗”这种事能不能成立了。
表面上还是要蒙混过关一下的,我关切的问到:“耳朵怎么了?是那一耳光打的吗?”陈思麒安慰我说:“应该是吧,不过估计没事的,就是听力稍微有点下降,估计是暂时性的,过两天应该自己就好了。”我知道她这么说估计是不想我担心,不过我也在心里坚持相信,明天之后肯定就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