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看着那离我将近两米却还被我一分为二的椅子,不知如何是好。椅子当然不是我用刀劈开的,那种用剑气斩开东西的能力终归只是在电视上才有的东西,我只是用念力将其斩开,然后维持原状,等到那人跌坐上去的时候再分开而已。配合上我的出刀动作和演出,搞得好像我剑法多么高超一样。虽然现实情况肯定说不过去,不过糊弄糊弄这帮没文化的流氓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摔倒的男人挣扎着站起身来,似乎有些害怕的后退到校长身边。被我放倒的男人也退到一边摆着架势,但又不敢上前。这事靠在墙角那一对夫妇里的男人说话了:“哎呀,你们可别这样,咱有啥话好话好说不是,都是讲道理的人,怎么能动手动脚的呢?”
哼,看到明显实力差距之后才想起打圆场,刚才那两人动手的时候可没见你出来拉人啊。其他人听了他的话,似乎也没有那么明显的敌意了,看来终于愿意口头上来交涉一下了。
在一旁坐着的一个女人先开了口:“你不是想讲道理吗,那就说说吧,为啥平白无故打我家孩子,还给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我侧过头看了她一眼,一身紫色长裙身材微胖,脖子上一条大花朵纹样的纱巾。长了一张没文化又黑的脸,服装却强行向高端人士方向靠拢,但颜色和纹样的选择上透露着一股土味。嗓音又高又尖利,看来是那种经常东家长西家短,基本只知道强词夺理的“大老娘们”形象。不过也不能只看外表就给人盖棺定论,毕竟人家说了要讲道理,那我也得先顺着这个来,就算之后她不讲理,最起码我得按先礼后兵这个顺序来。
我向这女人解释到:“我可不是平白无故打人的,我不知道你孩子是怎么和你说的,但当时可是五六十人围着我一个人,我才是被打的那一方,我只是进行自卫反击而已。至于青一块紫一块的,我完全可以确定每个人我只打了一下,力度也不是很大,就算有淤青在,最多也就是背上或者腿上,而且只有一下,不可能存在一块以上的瘀伤,到底什么样,这位家长心中肯定有数,希望你不要夸大事实。”
这女人一时语塞,想不到什么,毕竟她的故事都是编的,如果遇到相同甚至比她弱势的人,她肯定是找些别的借口来说些什么。但是我和她说话的时候,左手一直覆在刀柄上,做着一副随时都要砍人的姿态。见我这个样子,编瞎话的估计也要慎重三分。
虽然我的表现能镇住这种比较中下层的战斗力,但却压不住真正不讲理的大老娘们。看到自己同一阵线的姐妹被压制住,那个之前一直站在屋子中央的胖女人也按耐不住了,大声向我咆哮到:“你打人你还有理了?你给我孩子打的都下不了床了,我们来找你,你还在这耍流氓?你今天要是不赔钱,不给个说法,我可跟你没完!”
声音如此之大,几乎整个走廊都能听到,这种女人是完全不会和你讲道理的,在她们嘴里可没有什么客观事实,永远只有蛮横不讲理,不达目的不罢休。
这妇女一席红衣,身宽体胖,虎背熊腰,光是目测就至少二百斤以上,还这么大嗓门,又不讲理,而且再加上这把岁数,恐怕应该是妇女中战斗力最高的那种类型。
我向她回答到:“你没听我刚才说的吗?不是我打人,是别人打我,我防卫反击,那么多人都被打了,都能正常来上课,就你孩子躺床上起不来?”那妇女不依不饶的继续叫喊着:“我不管!你把我孩子打坏了,你得给个说法!你得赔钱!”说罢便向我伸手过来,不知道要做什么。
出于本能的反感,在她碰到我之前,我就把他的手弹开。没想到这一碰不要紧,这妇女立刻握着手腕大叫起来:“哎呀妈呀!打人啦!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啊!”然后紧接着就倒在地上,打起滚来。这一坨两百多斤的玩意就像一头肥猪一样在地上翻滚嘶叫,还真挺像杀猪时候的场景。
耍无赖之后是碰瓷,这人真是恶劣到家了,这一出不禁让我想起了三婶,和这妇女的行事风格如出一辙。一想到她是杀父仇人的妻子,一想到她逼得我和母亲被迫搬家,我不禁对眼前这个女人心里动了一点杀念。
在我还没决定怎么做的时候,那妇女用另一只手直接抓住我的脚腕,向我喊到:“你打我孩子,你还打我!给我都打骨折了!你今天要不赔钱,你就别想走!”
我低头看着这头肥猪,冷冷的告诉她:“你这样闹也没用,最多就是闹到派出所,就算让他们做仲裁,也得需要你出具医院的证明才能决定要不要让我赔钱。骨折没骨折你自己心里有数,请你停止你的行为。”
这妇女完全不听我说的是什么,就直接在地上躺着叫喊:“哎呀!疼死我啦!没有王法啊,伤天害理呀!流氓打人不赔钱啊!”她这一句直接惹怒了我,就凭这种没素质的东西也敢说我是流氓?你也配!?
我直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直接把这一坨肥肉拎了起来。她被我掐着脖子,眼中满是惊恐,双脚离地,不停挣扎,发不出任何声音,双手用力的想要拨开我的掐着她脖子的手,但区区普通人类怎么可能和我的力量抗衡?
我这一举动让屋里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就连校长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身后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惊叫一声:“诶!你要干什么!?”随后向我冲过来。我提刀的手猛地一甩,直接把刀鞘甩出去打在那人腹部,直接将其击回到沙发上。
刀刃出鞘又是一阵嗡鸣声,我就这样提着刀向屋里的人大喝一声:“我看谁敢过来!?”看着那男人被我打回到沙发上捂着肚子站不起来,就算我紧紧的掐着一个人的脖子,也没有人再敢上前阻止,只能在一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