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严肃的向在我手上挣扎的胖女人说到:“你们不就是觉得自己孩子被打了,受罪了,想要我付出代价么?可你们就这种胡闹的行为,能让我付出什么?想要赔偿?一点淤青,过两天就好了,到医院连证明都开不出来。想要说法?明明是你们孩子聚众打我,凭什么要老子给说法?”
“不过如果你就这样让我掐死你的话,应该倒是能让我付出一点像样的代价,毕竟出了人命的话,就算是我这样的未成年人也不可能什么事都没有的。不过就算这样,最多也就是少管所里待个三四年,回头出来还是什么事都不耽误。”
“刚才说话的功夫都一分多钟了,估计你最多还有二三十秒能保持清醒。现在就给你选择,如果你想我付出代价,就让我这么掐死你,只要你点点头,我就再使使劲送你一程;要不就赶紧滚蛋,只要你摇摇头我就松开手,放你走。”
胖妇女早已满脸通红,伸出舌头。听我这么一说,赶紧用力的尝试摇头。即使强如大老娘们,在面对生命威胁的时候,看来也没得嚣张。既然已经认怂了,我也不可能真的搞出人命来,毕竟我心里清楚的很,无论表现上是怎样的人,到了这种节骨眼肯定也是保命要紧的。
我松开了手,胖妇女一屁股摔在了地上,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咳嗽,也不知道那一根气管到底要管多少事,喘了几大口之后,抬起头惊恐的看着我。
我用冰冷的眼神看着这女人,冷冷的问了一句:“你怎么还在这呢?”那女人一听,身体一抖,直接连滚带爬的跑出了校长室。
最麻烦的角色跑了,剩下的都是乌合之众了。我走到刚才被我用刀鞘击中的男人面前,拾起刀鞘,然后将刀收了起来,之后走到校长办公桌前面,背对着校长,看着这群人,稍微整理了一下语言向他们告诫到:“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你们继续在这闹,最多也就是到派出所让警察做民事仲裁。你们连个像样的医疗凭证都给不出来,还想要什么说法和赔偿?凭什么要赔偿?”
我将太刀直立在地上,双手扶着刀柄,以一个很高的姿态和他们说到:“不过既然你们来都来了,我也得给你们个说话的机会。反正你们也是来找我要医药费的,但是你们孩子那情况又不可能。如果你们质疑想要,就上前来,让我砍上一刀,刀伤的话,想要医疗费也能算是理所当然的事了。要是不想的话,希望你们现在就回去,早点结束这场闹剧。”
有了刚才那胖妇女的事,我现在的威胁应该也能算比较有威慑力的吧。这些人面面相觑,不敢说话,不敢上前,但也没有离开。我见他们如此犹豫不决,不禁为他们叹了口气。
我用刀鞘用力敲了一下地面,大喝一声:“卑鄙小人,还不赶紧退下!想被我砍吗!?”几人被我这么一喝,大吃一惊,已经有了要随时跑路的架势。我见他们好像还没有下定决心,就快速的将太刀抽出来半截,他们见我要拔刀,便都一起争先恐后的跑了出去,毕竟现在在他们眼里,如果我说要砍人的话,应该就是是真的会动手砍吧。
人都走光了,校长室里也只剩下我和校长两个人,我回过头来看着校长,淡淡的和他说:“也有这种解决办法的。”校长坐回到椅子上,眉头一皱向我抱怨到:“你这样这不太合适吧?”我向校长回复到:“但问题实际解决了不是么?”校长无奈的说到:“行吧行吧,反正你整来的人你也弄走了,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不过携带管制刀具到学校这个,就算校规没说过,但你这个严格来说也算是违法行为了,这个还是不太合适的。”
我笑了一下回复校长:“就是拿来撑个场面,平时肯定不会带这玩意的,放心好了。”然后我又指了指那个被我“用刀劈开”的椅子说:“这椅子如果你需要的话,就直接用学生会的活动资金再买一个吧。”
校长一撇嘴,不屑的说到:“我宁愿那椅子我赔,我也不想再管这种事了,你看你弄来那都什么人啊?”我调侃校长说:“郑校长这么有能力的人,还怕和别人讲讲道理吗?”郑校长回应我说:“讲道理那是对听得进去道理的人才能讲的,这些是什么人?是一群没有素质的野蛮人!你的立场也许还能和他们动一下手,还能用这种……啊……暴力的方式去解决。我呢?我一个人是不可能打得过那么多人的,就算能打过,我的身份也不可能动手。我要动手了,明天就能见报纸,后天饭碗就能丢了。”
我笑了一笑,安慰郑校长说:“好了好了,这种事我保证最后一次了,以后不会把这种事推给您的,您就别再抱怨了。”
校长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合上桌子上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档案和文件,拿起夹包和我说:“没你说这点破事,我今天早就下班了,既然也没啥事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我挠挠头回复到:“行,那校长再见,您先走吧,我学生会那边还有些事,不敢走这么早。”校长稍有疑问的看了我一眼,念叨了一句:“不敢……?”但好像也没太大兴趣,也没深究这字眼,和我说到:“嗯,也别回去太晚了,回家路上注意安全。”说罢便走掉了。
其实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毕竟中午陈思麒刚批评过我不帮忙办事的问题,这一周最后一天,至少不管有事没事,也得先陪陈思麒办公,今天肯定不能比她早走的。
送走了校长,我提着刀,只身一人来到了学生会室,我一开门把手,发现门没锁,看来陈思麒应该是放学之后直接就过来了,我推门进去,果然她早就来了,正坐在桌子前面整理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