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爱……。”秋彦的注意力也被那一声吸引过去了,他和琴秋一同看向小爱和小枫的方向,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自助餐厅位置有大量武装分子,船长室的方向也是。”透过目镜观察的颜韵把得到的情况报告给张佳宁,此时此刻的他正在通往自助餐厅的位置。
“小意思!”张佳宁一副得意的口吻说着。“按照顺序,我应该先解决船长室的那些人。”
“他们的目标是劫船,不是劫人,我已经让柠通知卡特琳娜的安全委员会成员了。”颜韵回答,目镜始终没有离开船长室的方向。
张佳宁停住脚步,在走廊边的一张地图上分析船长室所在的位置。从他所在的位置向着正前方的走廊右拐,见到是第一个阶梯直上到一个拥有大平台的楼层,那里就是船只的控制中心。
快到楼梯口的位置时,一阵嘈杂声从楼梯上方的位置传了过来,张佳宁停住脚步,手里的刀备着,注意力完全放在发出声响的地方。
“按照我们的指示,把这艘船开向济涟岛,在到达之前不能和外界产生任何联系,这艘船的控制权现在叫由我们行使。”其中一个带着口罩,灰色上衣的男性用枪口指着船长,其余的船员被恐怖分子围困在一个角落里用枪伺候着。
“济涟?为什么不直接开回都京!这艘船上可有他们的重要人物。”另一个身高稍微矮些,戴着卡其色贝雷帽,西洋风格短裙的女孩向着那个身穿灰色西装的男性说道。
这个女孩有些东洋的口音,轻声和其他人说话的时候说的是东洋语。手里有一把标志性的盒子枪,纤细的手指搭在枪的扳机上来回打动着。白色过膝袜上方的绝对领域,还别着同样的一把枪。
“济涟有我们联系的人啊!直接开回都京的话影响未免有些太大了,这回可是秘密任务。”灰色西装男回答道。
“我们的军舰呢?已经发送消息了么?”贝雷帽女孩的一直皮鞋踏着船长的后背,脸凑近他的耳朵说道。
“已……已经发送消息了,还……还没有回复呢!”船长怯生生地回答。
“你最好别耍花招,你可知道整条船的性命都在我们手上!”贝雷帽女孩用枪口敲了敲船长的头,身后的灰衣西装男一把把她拉到自己的身边。
“好了!友纪!还像个女生样么?”灰衣西装男把友纪往身后拉了拉,手里的枪依旧没有离开过船长的方向。
“我和你属于特别行动队,况且我是你的长官,你这样的口吻是一个下属应该表现出来的么?”友纪把盒子枪收回短裙裙底的枪盒上,坐在船长室的沙发上环顾着四周。
“长……长官……。”门外突然有人急匆匆地推开门,所有人的注意力转向门被推开的位置。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卡……卡特琳娜那里没有控制住!发……发生了很奇怪的事情。”来的人满脸惊恐,衣服上已经沾满了不少血液。按照这样的出血量来判断,绝对不是枪伤所致。
“怎……怎么了,出那么多血。”异常的状况引起了友纪的注意。
“遭……遭遇到了不明武器的攻击……那东西和炸弹一样可怕……。”
“到底是什么啊!说得不明不白的。”半天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友纪急眼了,跺了跺踢踏响亮的皮鞋。
“真……真的不知道啊!友纪小姐,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安全委员会的人已经采取行动了。”
“混蛋!还有这种事……本以为控制住卡特琳娜这件事就没有问题了,竟然让她挣脱了……。”友纪觉得屁股一阵刺痛,从座位上坐了起来。重新从裙底的位置掏出两把盒子枪。
“其余的人和我去解决安全委员会。”友纪一声令下,身旁的队员全都掏出手枪跟着她一起出了船长室的方向。
灰色西装男看着队员离去的身影,手里的枪始终不敢动一下。他时不时地望着前方十点钟的方向,希望自己国家的军舰可以出现在海岸线的位置。
“别担心,不会要了你们的性命。只要确保卡特琳娜还在这艘船上就好了。”灰衣西装男轻声说了一句,船长一句话也没有说,也不知道该怎么逃离这般境地。
船外,快要接近船长室的张佳宁听到留上传下来的急促脚步声,似乎是朝着他的方向来的。他毫不犹豫地跑了上前,和准备对付安全委员会的恐怖分子们撞了个正着。
“找到了。”张佳宁轻蔑似的大笑响彻楼梯口。蝴蝶刀甩出的声音随着刀起刀落站染了鲜红的血液体。
“我的刀刃渴望吸食血液。”张佳宁话音刚落,一段华丽的连招伴随着三个人的倒下同时进行,起刀和落刀的动作似乎是连续在一起的。
“那……那么快的刀法……。”队伍后方的友纪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愣住了,手里的枪迟疑了很久都没有射出一颗子弹。
三秒,只有三秒,沾满鲜红血液的短刀已经让六个手持热兵器的恐怖分子毫无顾忌地倒了下来,离友纪只有三个人的距离,可她还是迟迟没有开枪。
“你不感到害怕么?”下一秒,张佳宁的刀在让两个鲜活生命倒下的同时挑起了友纪手里的那把盒子枪。友纪还没有反应过来,手里已经没有可以自卫的武器了。
“你应该就是长官了……什么的……。”张佳宁擦了擦刀上的血渍,蝴蝶刀转了一圈回到预备状态。
“你……你是卡特琳娜的人?”友纪痴痴地看着张佳宁,慢慢地朝着后面退了一步。
“那么可爱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是恐怖分子的长官呢!”身后尚有余力的恐怖分子准备爬起来攻击张佳宁,张佳宁头也没有回地转了转刀,几乎在话音刚落的瞬间把刀刃精准地插入那人的心脏。
“啊……抱歉了……手又脏了。”张佳宁把刀刃上的血渍往自己身上擦了几下,靠近友纪的脚步越来越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