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善淑嘴上说着考虑考虑其实心里完全没有要继任的想法,除非她傻了,但如果她答应继任的话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以出门采购为理由带着琴海跑路了。
“真是难以抉择呀……”独自在房间里愁眉苦脸的思考利弊的秦善淑下意识的睡着,但却正好被路过的琴海给听了去了。
“少主为何愁眉苦脸的?”琴海问道。
“琴海,你不生我气啦?”秦善淑回神道。
“不敢,琴海并没有责怪少主的意思。”
“你原谅我就好,正好饭后闲的无聊,你现在要去那里?”
“回少主,正准备去练功房练功。”
“练功,我也能一起去看看吗?”秦善淑好奇道,不知道这里的练功房都有些什么。
“少主不介意的话……”
“不介意不介意,走走走!”说罢,秦善淑就催着琴海一起去了练功房。
血意门的练功房其实也就只是放了一些器具的小房间,愿意远远没有阳生派的完善,而琴海主用的也就只有那么几个。
“邦!邦!邦!”琴海用拳头在木桩上砸出了清脆的响声,这是每个武者都必须经理的事情,秦善淑也一样,那些年被苏黎世逼着打木桩的日子里她现在想起来就觉得痛苦。
“琴海,你手不疼吗?”秦善淑看着她毫无防护的就赢皮肤去撞击心里很是心疼。
“无妨,只有更加努力才有资格保护门主。”琴海说着手里的拳击动作依旧没有停止。
“唉~你现在怎么张口闭口就是金国。”
“少主你不会明白的,门主就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目标了。”
“如果当初救你的是我,你也会这样对我忠心吗?”
琴海内心或许认为会如秦善淑所说对她忠心,但这终究是不会发生了。
“或许吧……”琴海道“但我荣幸能被门主选中,若时光倒流我还是希望救我的是门主。”
见琴海内心如此坚定秦善淑真是不知道要该怎么挖墙脚了,就好比强行把被栓了链子的狗抢走一样不可能。
“假如那一天,你不得不与金国分开,你愿意跟我走吗?”
“我不知道……”秦善淑突如其来的话让她停下了动作,这个问题琴海从未想过,不,应该是想都不敢想“我或许会一死来了结自己吧。”
听到这里秦善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知道琴海有严重的依赖症,但没想到的是依赖症会严重到这个地步,若金国是寿终正寝还好,未来的日子还长着,但万一哪天出了意外琴海岂不是就要英年早逝了。
“不行不行,这事得和他商量商量。”秦善淑自言自语着向琴海道别去向了院子,果不其然,金国还在院子里看书。
“哦?我原本以为你至少需要考虑个十天半个月,没想这还没一个时辰就来找我了。”金国笑道。
“打住,我是来找你谈别的事的。”秦善淑白了他一眼坐下道。
“别的事?”金国说着为秦善淑沏了一杯茶。
“我是来和你聊聊琴海的事。”
“琴海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琴海对你很依赖,甚至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
“有吗,我倒是觉得她对我更多的是尊敬。”金国皱眉道。
“有时候依赖的表现不一定是时时刻刻粘着你。”秦善淑喝茶道“我刚刚和琴海交谈时说你不得不与她分开时你知道她怎么回答吗?”
“会依依不舍?”
“不,她会自我了结。”
“自我了解?这个傻丫头。”金国苦笑道“分开了又不是说以后见不到了。”
“这就是问题所在啊,你还没明白吗!换而言之,那天你出了意外琴海真的会寻死的!”
“那秦少主可有和建议。”金国自然也是明白这其中的危险性,于是问道。
“让她慢慢换重心吧。”秦善淑道“让她把对你的依赖慢慢转移到我身上,到时候就算你不小心去世,她还会心系与我而有新的生活放心。”
“所以然秦少主所言极是,但我总感觉你就想挖桥脚。”金国笑道。
“什,什么挖桥脚,我这是为她好。”被识破计谋的秦善淑将眼睛撇到了一边不堪直视金国。
“秦善淑不必如此虚心,只要你同意继任到时候琴海自然就是你的人了。”
“别说了,继任这事我还得考虑考虑,不过我刚刚的提议你同意吗?”
“我同意,但事出突然 秦少主可有计划?”
“那是自然,来的路上我都想好了。”说着秦善淑靠近金国耳边说道起来。
听闻秦善淑早已准备好计划,金国也只能保持微笑,暗道“果然是来挖桥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