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杀白若蕊,只是给了她一点小小的惩罚,虽然她知道了我是女人。
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都是他们自己主观上认为我是男人的,从一开始我就懒得跟他们说,因为无所谓。我当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灭她的口,惩罚她完全是因为她给我喝了壮阳酒,反正也不是故意要害我的。
我是个女人,很漂亮的女人,我最开始当然不是这种打扮的,在父亲死后,母亲就将我一头乌黑的秀发剪成了短发,这有几厘米长的那种。
当然,这依旧抵挡不住我的美貌,我属于那种剃了短发特别帅,留着长发又特别美的那种,我已经三年没有留过超过肩膀的长发了。
因为有一次我差点吃了大亏。
我喜欢女人,天生就喜欢女人,我讨厌被男人碰触,绝大多数摸过我的男人都死了,当然,我也不是滥杀无辜,我杀的都是真的为了摸而摸的人。
就在三年前,我完成了一次任务,回去向荷文汇报情况,进入办公室的时候,荷文意外的没有在,在办公室的是荷文的生意伙伴,三个澳洲人,那时我留着刚好过肩的长发,而且那天,我还心血来潮的化了妆,为了我的前前前女友。
三个男人在见到我的那一刻就起了歹意,我本来见荷文没在,就想离开,但是他们拦住了我,我没有办法,被迫留了下来。
他们说要跟我喝点,想要灌醉我,我知道他们是什么打算,可能他们不知道我的酒量,我答应了下来,期间我全程都注视着他们的小动作,确定了他们没有往酒里下药,我才喝的。
不过那次,我真的托大了,他们的酒在拿来之前就已经有了问题,我全程没有察觉到,那酒的药效很强烈,喝下第一杯的时候我就中招了。
三人将我的手捆在身后,把我带离办公室,我被扔进了车子的后备箱里,车子的颠簸使我暂时清醒了过来,可惜的是,当时的位置我无法拿出身上藏着的各式刀具,只能强行用蛮力挣脱开了绳索,我的手腕也满是鲜血了,这帮蠢货没有搜我的身,我掏出怀里的手枪不停的朝车子里射击着。
车子里的人被突然一弄,死了个精光,车子失控撞到了一颗大树上,我受了轻伤跑了出来,就近找了一家旅店,在浴缸里泡了整整一天,喝了数桶水才清醒过来。
后来我便将头发剪的更短了,也再也没有化过妆,现在这些头发还是后长的,我很庆幸当时的他们太过着急了,甚至可能把我当成了一般的女人,不然我也活不到现在了,估计他们会砍断我的四肢再卖到什么地方去了吧。
“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打断了我的回忆。
“恩公!小姐!该吃晚饭了!”
于管家在外面小声说道。
“不用管我们了,白小姐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情明天早上再说吧!”
我看了一眼睡的正香的白若蕊对外面说道。
“唉,我知道了!”
于管家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便离开了二楼。
其实我倒不是对白若蕊动了什么歪念头,第一是她已经睡沉了,我不想打扰她的美梦,第二,她房间的门已经彻底让我踢碎了,敞门睡觉,对一个女孩子影响不好,虽说她可能也没有啥不好的了。
反正不管怎么说,我先在对她没有那个意思了,她不是我的菜。
“嗯。。。”
白若蕊轻声哽叽了两下,蜷缩成了一团,往我的身上拱了拱,呵呵,没想到,她睡觉的时候竟然意外的可爱。
我重新在白若蕊的身边躺好,反正也是两个女人,一起睡也没什么的,刚一躺下,白若蕊的小细胳膊无意的搂住我的腰,我笑了笑,也不在乎,就当给她当一回抱枕了。
太阳彻底落了下去,黑夜来临,客栈变的冷了起来,身后的白若蕊抱得更紧了,我也彻底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