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春风得意地走下擂台,妹妹就迎面扑上来,一只黏人的小狐娘在我怀里蹭来蹭去,引得周围不少吃瓜群众纷纷吃起了柠檬,表示好酸,明明家里已经有这么一只极品小兽娘了,为什么还要来参加王女殿下的比武招亲?泱泱兽人国,岂容一个人类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更何况这家伙的手段不算磊落,不服的大有人在。
看来即便跨越了不同的国度甚至世界,都能随处见到键盘侠,只是形式不同罢了。
不管他们。
我朝着库洛酱望去一眼。她现在是在公众面前,必须端着公主的矜持,连一个挥手的动作都没有,只对我微微一笑,不过我能读出,里面充满了肯定和鼓励,希望我再接再厉,勇攀高峰。
以上是我擅自猜测的,但是绝对大差不离,否则她把我大老远叫来兽人国是干什么来的?
如此,我的下一场比赛最快也要是九天半以后,这段时间我可以随意支配,用来观看剩余的十五场海选、训练、或是做其他事情。
牛头人不算参赛选手了,因此不用再遵循比赛规则,他跑到我跟前,似乎还不死心要和我理论一番讨回公道。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都把注意力集中到我们这边。
我肚子饿了,没空理他,只是在众目睽睽下掏出衡天杖在手里摸了摸,他回想起被一下子抡出去的恐惧,那打击,估计终生难忘,最终悻悻离开了。
众人鸟兽散。
吃完午饭,我打算陪着他们一起看看下午的比赛。对于潜在的对手多一分了解,心中便能多一点从容与自信。
无巧不成书的是,下午的擂台上也站着一个人类,一袭粉紫色的衣衫,是对我做出过意图不明手势的那个穿着品如衣服的男人。
他宽大的衣袖、鲜艳的衣摆迎风招展,好一朵妖艳的牵牛花!
兽人们吸取了上午的经验教训,准备先同仇敌忾,戮力攘外,干掉唯一的狡猾人类再说。一瞬间,几十束充满敌意的目光射向那个男人。
他承受着这一切,却双手环抱自己,面色红润,身体兴奋地扭动了起来。
趁着兽人们N脸懵逼的时候,他竟悠悠然做起了自我介绍:“大家好,我是练习了两年半的个人练习生,兴趣爱好是唱歌跳舞玩……”
你和“吃饭睡觉打豆豆”的企鹅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么?这位骚之力十二段的骚帝大佬,求求你,给品如留件衣服吧。
那些兽人们可不管那么多,反正比赛已正式开始,于是趁着他晒蛋的时机一齐围攻过去。
他淡定自若,甚至抽空邪魅一笑,缓慢念道:“对雄性宝具——百分百皂滑弄人术!”
WTF?这是什么鬼?
一块椭圆形的肥皂脱手而出,冲锋的兽人们好似受到了宛如flag的那种强制力,齐刷刷弯下腰去捡那块肥皂。
下一个瞬间。
近二十道撕心裂肺的吼声同时响起,方才还雄赳赳气昂昂的兽人们,全部都半跪之姿,脸上的愁结神情各有各的痛苦,就像“do you like van♂游♂戏?”那样。
在全体观众“卧槽刚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看不懂是不是眼睛出问题了”疑惑不解的目光中,这场如同荒诞行为艺术的闹剧落下了帷幕。由于其他所有选手都再起不能,那个粉紫男顺利晋级十六强。
不管他在那一瞬间做了什么轻小说都不敢写出来的骚操作,能够一下子摆平那么多对手,他莫不是闪电侠×快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