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阿鲁贝雅实在太污了,即使她现在说的话本意并没有什么H在里面,王漫也会不自觉的往一语双关的方面想。
“大了反而不让看了……”
“是啊小漫,随着年龄的增长男孩子女孩子都会浮现出一种叫羞耻心的东西,正是因为这个万恶之源,小漫才会对我有身体上的抗拒。”阿鲁贝雅瞬间化身心理学教师科普道。
“是……是吗?”
“当然啊,小时候,在夏天的时候,天天帮小漫洗澡的人可是姐姐我,不要说看了,摸都全摸过去了。现在……哎~”
阿鲁贝雅回想起了‘美好的时光’,表情从平淡变为开心又变成平淡。
“可是姐姐……现在真的不可以了嘛,长大了就是不可以的。”王漫使着小孩子撒娇般的语气说道。
“为什么大了就不可以了呢?只要小漫能把我说服了我就认同小漫的观点。”阿鲁贝雅抱着双臂等待着王漫的辩论,她还蛮期待王漫会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因为……因为大了意义就不同了。”
“哈?就是这个?现在和以前又有什么不同呢?我还感觉小漫更想我了呢。难不成姐姐的心思没有变,小漫却开始对姐姐有不好的想法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阿鲁贝雅轻蔑一笑:“呵,否定得那么大声肯定是有不好的想法,我和小漫之间的关系维持了十几年了,以前可以现在也可以啊,还拘泥于一般的礼节就说明小漫没以前纯洁了。”
“我……”
“你还是那个你,我还是那个我,时间又能改变什么?”
“姐姐你口才好我说不过你……”
“NoNoNo,小漫不是说不过姐姐,而是没有强有力的理论在身后支持,是没什么可以说的。”
王漫整理了一下思绪,大有豁出去的感觉,“那姐姐的意思是姐姐的身体也可以给我看吗?”
说出这句话之后王漫立马就后悔了,阿鲁贝雅直到现在为止在王漫心中还是带有一丝威严和尊敬的,说出这样轻薄的话好像过分了……不能因为阿鲁贝雅调戏自己自己就反调戏,毕竟她是姐姐。
推拉门外没声音了,王漫停止了手上擦拭身体的动作,想着要不要现在关了莲蓬头去道歉,越想越内疚。
“姐姐,你还在吗?”王漫关小了水阀,小心翼翼地说道。
一阵稀稀落落的抽泣声传来,王漫的心脏疼了一下,一跳一疼、一跳一疼,和抽泣声相互交错律动着。
“好痛。”
王漫捂着胸口扶着湿滑的瓷砖墙慢慢跪坐了下来,脸上痛苦的神情示意着他现在饱受折磨。
‘为什么,为什么心会痛……啊~’
质问着自己,自己并没有给自己答案,因为以前从没有过类似的病症,根本无从切入。
“姐姐,对不起,小漫不应该说这样的话让你哭的。”王漫的右手扶着门,这样能好受一点,强忍着疼痛调整气息用最为平稳的语气说道。
王漫的话像拧上了哗哗放水的自来水龙头一样,瞬间就让抽泣声停止了。
“噗,小漫,姐姐和你闹着玩呢,小漫想看姐姐身体的话当然可以啊。毕竟怎么说小漫现在也是青春期的男孩子了,有小部分生理需求需要姐姐帮助解决实属正常,姐姐现在已经脱好衣服躺进被子里了,小漫一会儿把身体擦干直接钻进来就是。”
王漫如负释重地呼出了一口气,看来阿鲁贝雅没有难过,这就好了。
这就好了……
没有了任何神志,世界陷入了无尽的昏暗之中。
……
安静的情侣套房里,阿鲁贝雅自言自语道:“按道理说女孩子不可以随便给男孩子看身体,但是姐姐在心里早就已经答应做小漫的女朋友啦,所以小漫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喔。更深入的事情也是可以做的呢,不过姐姐建议等到那一天,要是小漫现在就忍不住的话,姐姐、姐姐一定会尽全力迎合你的,只要你开心~”
“小漫,小漫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小漫?”
“小漫你不会因为被姐姐耍了一下就生气了吧?姐姐又不是带主观恶意的那种,小漫应该了解我的啊,不要因为这样生气好不好?啊啊啊,要不让姐姐让你打一下?小漫你倒是说句话啊。”阿鲁贝雅焦急道。
“还是说小漫在纠结刚刚的事情呢?其实一般人的思想都和小漫一样吧,姐姐属于另类,和一般人不一样。姐姐不会喜欢别的男生,所以姐姐自认为不应该和你有任何距离,如果小漫因为有喜欢的女生了而想和姐姐保持身体上的距离也不对啊,明明说过超想和姐姐当恋人的,姐姐不觉得小漫在说假话,用姐弟的关系当借口实在说不过去。还是说小漫想让姐姐当你的几分之一甚至十几分之一……怎么可以。”
“喂,气也该消了吧?再不说话姐姐可是要冲进去了,到时候发生什么H的事情可就怪不得姐姐了。”
滴答、滴答——回应阿鲁贝雅的只有淋浴间的莲蓬头上坠落而下的未沥干的水分。
“小漫!”
阿鲁贝雅慌了,顾不得穿衣服,掀开被子大喊一声猛地推开了没反锁的推拉门。
眼前的一幕让她惊呆了......赤身luo体的王漫正面朝上地仰着,看姿势原先是倚靠在推拉门上的,推拉门被阿鲁贝雅推开之后后脑着地重重躺在了滑不溜秋的地上。
阿鲁贝雅的脑子‘嗡’的一下就炸了,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好端端的王漫会发生这种事,不省人事的样子让整颗心都揪起来了。
这时候什么紧急医用常识都忘了,掐人中、掐虎口、按压心脏等等都做了一遍,王漫还是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一手放肩下、一手放膝盖下,用公主抱的抱法把娇小瘫软的王漫抱到了床上,阿鲁贝雅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捏开王漫的小嘴巴,嘴对嘴为他做着人工呼吸。
“呼~哈~呼呼~”
“小漫,小漫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好点啊?你这是要急死姐姐吗?”
现在阿鲁贝雅完全没心思感受轻吻王漫嘴唇带来的美好,一心只想让王漫醒过来,要是出什么意外的话,干脆一起去了算了,阿鲁贝雅就是这么想的。
用手指感觉了一下王漫的呼吸,很正常,没有衰弱或停止,这才稍微放心了那么一丢丢。
静静看了王漫一分多钟,王漫长长的睫毛在阿鲁贝雅的注视下以肉眼很难察觉的程度动了动,现在的阿鲁贝雅聚精会神,这样的小动作一下子就被捕捉到了。
“小漫,可不可以听见姐姐的声音?”
王漫的嘴唇又动了动,阿鲁贝雅紧张得握起了拳头,生怕一不注意他又陷入了没一点反应的死寂,才不要这样。
“姐……”
“嗯呐!小漫!!是姐姐!”
阿鲁贝雅喘着粗气,激动的期待着王漫的醒来,就和观察破壳而出的小鸡仔一样充满了希冀。
“姐姐……”
王漫缓缓睁开了眼睛,在看到眼前的阿鲁贝雅后有种劫后余生的轻松感,说不出的释然。
“姐姐,你怎么了?眼睛怎么湿了啊……”
阿鲁贝雅仰头眨巴了两下眼睛,收进去了就快要夺眶而出的透明色液体,道:“哪有~你是说姐姐哭了吗?没有没有没有啦,有什么值得哭的,又不是小漫死了,除非小漫死了我才会哭,其他时候不会哭。”
狐疑地盯着阿鲁贝雅如水蓝宝石般不安的大眼睛,王漫蹦出了两个字:“骗人。”
“姐姐才没有骗人,真的没哭,骗人是小狗哟~”
“姐姐是没哭,但是姐姐好担心我了。”
“……是又怎么样?你这么一声不吭地突然晕倒,我要不担心你还是你亲姐姐吗?”
“也是呐~”王漫调皮地扮了一个鬼脸。
“不过为什么会晕倒啊?”
王漫浸入了回忆中,“我也不知道,就是姐姐伤心的时候我的心突然开始痛起来了,很痛很痛的那种,然后就记不清了,只感觉到姐姐亲了我。”
“你啊,这个倒知道……姐姐是亲你了,不过是因为给你做人工呼吸,并没有乘人之危喔,这点要说明白了。”
舔了一下嘴角,王漫说道:“我知道,就是因为这样我的意识才一点一点恢复过来的。”
“说起来小漫在女仆咖啡厅的时候也有要晕倒的样子,不过比起刚才要好得多,是不是生病了?姐姐明天陪你去查查是什么原因吧。”
“算啦姐姐,应该只是偶尔才发生的,我以前不会这样的吧?”
“不会啊,小漫的身体虽然娇弱但没有什么先天性的病,你公司寄到家里的你的每年全身检查的结论都说明你很健康。”
顿了半晌,阿鲁贝雅接着说道:“难道是小漫后天形成的病?心里比较低落的时候就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
“说,是哪个混蛋让你变成了这样?明天我带樱去学校把他揍得稀巴烂。”
阿鲁贝雅突然发起了火,固执的认为王漫一定是在学校遭受了委屈和欺负才会变成这样的,再加上现在比以前更粘自己了,几乎是百分百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