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是从半夜三更进入了这个城市,但那些宏伟的建筑真是让我惊叹,从那些黑涩的建筑中射出的灯光映射在街道上,无不感到寂寞。
“白天的话这里因该会很热闹吧”
我一边惊叹着,一边叹息着,这究竟是快乐,还是从久以来的孤独,我好像从没有在意过,街道的路灯照耀着我的影子,好像全世界就只有我一个人,我不由得注意到小巷子里的声音。
“老鼠么?”
我下意识的掏出了手枪,一点一点的往巷子里挪去,映入我眼帘的则是一个拿着冲锋枪的一个女孩,准确来说,是人形。
我还以为是老鼠,原来是人形啊,等会!她还拿着枪……
在我思想的时候我的后背就被一个枪口顶上了,但为什么枪口在抖?不对,现在因该怎么脱身才对。
“你不是格里芬派来抓我的吧”
Emmmm,我连格里芬都不知道,我还来抓你……
“我不是来抓你的,所以请把枪挪开行不行?小妹妹?”
“谁是你的小妹妹?!”
这反而让枪口更紧了,我感觉我动一下那个人形就会扣下扳机,还是不动为好。
“把你的枪放在地上,快!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能感觉到她的一丝欣喜,不就是一把手枪而已,何必这么开心,不对,按照这种观念,难道枪里没子弹?算了,只是心里的一种侥幸心理罢了。
我轻轻的把手枪放在了地上,她用脚往手枪上拐,没穿鞋子么?
但我现在知道,这是个机会。
“哈,敢劫持我?你还嫩……”
迎着路灯的照射,我很清楚的的看到我抓着她的脚把她的头朝着地上,裙子则顺着往下,然后我看到了我这一生都不会忘记的场景。
“Emmmm,白色的……”
“呜呜……”
“诶,别哭啊”
豆大的眼泪顺着她的眼睛落了下来,我急忙把她放了下来,用袖子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安慰她,我对女孩子哭没有办法啊!
“别哭了,我错了,我保证我什么都没看到,行不?”
“嗯?”她点了点头,然后诡异的看着我,我身上有什么东西么?
“死萝莉控”
她慢悠悠的说出了这句话,一脸不撅的看着我。
好吧,现在我算是被认为是个死萝莉控的无辜路人了,但被当做萝莉控也挺好。
我究竟在想些什么……
“所以么,你枪里根本没有子弹吧”
我笑着说道,我没有在意她表现出来的反应,这我都猜到了,总觉的被人拿枪顶着已经习惯了,错觉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她露出了恐惧的表情,完全缩在了一团,靠在墙角,现在我都没有完整的看到她,因为路灯已经熄灭了。
“只要不让我上战场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杀我”
“你叫希普卡对吧?”
我捡起地上闪闪发光的狗牌,并没有在意她说的话,那个狗牌在月光的照耀下照着雪白,天上又下雪了。
“你不会告诉他们的对吧,你不会告诉他们的对吧?”
希普卡黯淡无光的眼睛朝我看来,我现在只需要拿起地上的手枪,我就可以把她送回什么格里芬的地方。
“我是不会那么做的,你有你自己的自由,即使是逃兵,也是有自由的,人形即是如此”
希普卡望向了我,可能她对我这句话表现出了惊奇吧。因此我现在可以借着月光静静的看着她的样子,她那红瞳鲜红而明亮,发色则是蓝色带有双马尾,身上穿着的连衣裙和吊带袜则更显突出,犹如种端庄而不失色彩,虽然单调却很有萌点,我怎么没有注意到我的眼光这么特别了,要是再有一双鞋就好了。
“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该走了”
希普卡拿起冲锋枪以其还有我的手枪,把我的手枪放在了我的手里,我惊异的看着她,没想到恢复这么快么?
“谢尔久科夫(SR-1),枪是把好枪,还有,别见怪,我只是不放心你,怕你告诉他们来抓我”(我有那么坏么?!!!)
也对,面对逃兵那个格里芬组织因该不会善罢甘休的,难道会被枪毙么?
“如果你被抓回去会被怎么样?”
我说出这个疑问时希普卡噗嗤一下的笑了,好像对我这个问题很好笑一样,不过能看见她的笑容算是种幸运了。诶?我怎么会这么想?
“拆除吧,或者除去火控核心和心智云图,卖到哪个地方勉强生活吧”
希普卡说这句话时没有任何的停顿,可能她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但她还是做了,看起来她没有后悔。
“如果,这样的话,我也就帮你收拾一下烂摊子了”我笑着对她说。
希普卡轻笑一声,耸了耸肩,把枪丢到了我这里,一脸轻松的说道“那我以后就拜托你了,还有,你叫什么?”
“我叫德里安,没有什么特别的”
我苦笑到,把枪收回了衣服里,稍微能放下了,我看她站在我面前,心里疑惑着怎么不走了?
“我好像走不动了,脚好像僵住了”
“哎,我来背你吧,下次给你买双鞋吧”
“谢谢了,德里安……”
这家伙睡这么快么?但是这么直接的叫我名字挺好的,还是先找到个暖和的地方吧。
“睡吧,希普卡”
我踩着雪白的街道,走在月光照耀的路上。我不是一个人了,我有了我必须要保护的人,也永不再寂寞。
(其实格里芬已经认为希普卡已经死了,所以希普卡的担忧是多余的(  ̄▽ ̄))
*
“我还以为指挥官会遇到危险,看来是多虑了”
猎鸥吃着压缩饼干,望着这飘落的雪花,落在脸上的雪花瞬间化了,肩膀上的雪花已经积起了小堆,猎鸥抖了抖。
雪花落了……
“这场雪还要下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