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虐的雪灾终于安静了下来,天空中透出无数人都期盼的温暖,所有人都知道,迎接他们将是新的生活,因为战争终于结束了,从现在来看是这样的……
铁血首都沙浦基离以前乌克兰首都基辅上悄悄做了调整,与其不说调整不如说整个城市的风貌都得到了改变,虽然没有高楼大厦那么宏伟的建筑,但充满科技力量的国首府就已经让人赞叹不已了,不过国首府的守卫倒是很吓人的。
“上一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了?”
“好像是战乱时期的事了”
冬妮娅好奇的打量着她眼前的国首府,严谨的防御工事,虽然从防卫上的人来说武器还是落后了点,长长的毫无用处的拉栓枪,也就一门看起来废弃很久的木星炮有点威慑力罢了,不过这个国首府的优点还是有的,从材质上就能提现出来,这简直就是个艺术品。
“走,我们该进去了下士”冬妮娅拿着一个黑色的金属卡片,对还在发愣的下士晃了晃,微微朝他一笑,下士羞愧的低下了头。
“干嘛那么拘谨啊,我们都认识那么久了”冬妮娅拍了拍下士的肩,避免让他过于紧张,毕竟需要适应么,冬妮娅与其他军官之中是最特别的一个,因为对待下属非常和蔼,没有官腔,这是士兵们最喜欢冬妮娅的地方。
“不,我只是没睡好而已,我们进去吧长官”下士突然的严肃感让冬妮娅想笑,不过下士都这么正经了自己总不能一笑击溃吧。
“好,果然下士长大了啊”冬妮娅稍稍露有微笑,眼睛不自觉锁定了一个人影,眼熟的让她恐惧,想有种快跑开的冲动,只是自己的双脚就像被钉在地上一样,久久动开不得。
下士很奇怪的寻着冬妮娅的目光看了过去,不禁让他也随之一愣,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消散掉了,只见这个被冬妮娅盯着的人回头望了望这里,金黄色的眼睛紧接着是违心的笑容,这让俩人都发颤起来。
“长官?你怎么了?”猛然间下士的一句话感觉把她拉了回来,擦了擦眼睛又看了过去,哪里还有人的影子,也只有守卫的铁血和德国卫兵了,这让冬妮娅出了一身的冷汗。
“没怎么,进去吧”
冬妮娅把黑色的金属卡片向守卫的紫菜头看了一眼,拽着下士的手直接走了进去,下士的手被拽的生疼却不敢说什么。长官的手好软啊!下士如此想到。
啊,我怎么会占长官的便宜,可是真的好软,这算是第一次摸到长官的手吧,这暖暖的感觉好久没有过了。紧想着下士逐渐反手握住了冬妮娅的手,而冬妮娅却还在往前走着,向信上说好去C-21房间,刚才那次幻影已经让冬妮娅直发毛了。
绝对不是他,绝对不是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可是全国通缉的雇佣兵,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大街上不会没人认不出来的,一定是幻象,即使是一个军校的也不可能是真的,所以我到底在怕什么啊?被他杀死么?开玩笑!我有那么怕死么?!
“对不起,来晚了各位”
冬妮娅推门走进C-21房间,然而房间里只有一个人坐在那里,从装扮上可以看出是铁血中的精英人形,但是冬妮娅完全没有见过她,可以说从以前的情报上这个铁血人形是不存在的。
“带有疑问是对的,毕竟我是指挥官亲自从无数铁血中挑选出的人形,虽然还有一些运气在里面,但是我和同个类型的铁血人形中我是最特别的”
这时冬妮娅终于想起从下属中听说过,欧洲战争末期一个铁血猎鸥整整把六十多人的组成的突击队全给猎杀掉了,而且从猎杀方法上与其她猎鸥完全不同,理性占多数。
“所以你俩可以把手松开了吧!”猎鸥愤怒的说到,感觉快要爆粗口的样子。(怎么可能,猎鸥是不可能爆粗口的)
冬妮娅不知道为什么猎鸥会发如此大的火气,不就是牵个手么,干嘛发火么,又不能干什么,难不成我跟他有什么不正当关系?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真是的,不懂这个人形的思想观念。
“长官,对不起,我应该松手的”下士惭愧的低语着,让冬妮娅心里实在不好受,不过我一个男人为什么会有这种心理,难道我被这具身体给感化了,显然这是不存在的事么。
“没什么没什么,我知道这肯定是场误会,说不定这名猎鸥并没有其它想法,对不”
猎鸥没有给冬妮娅好脸色看,要不是这次紫菜头拜托我来主持这次会议我才不来呢,竟然还拿指挥官威胁我,真以为我怕指挥官么,我才不是喜欢指挥官才妥协紫菜头的,哼!
“算了,坐下吧,只不过看不惯这种方式罢了,而且还是在主持方面前,当然会有一些不解因素在里面,就当我发发牢骚”
猎鸥用手指向了对面的软椅,示意坐下。
下士像个落魄的流浪汉,紧紧跟在冬妮娅身后,看来是被猎鸥吓得不轻,满脸的失落,如果说他是个士兵估计都没人会相信。
冬妮娅倒是无所谓,这种场景在以前见多了,一天麻烦的要死,动不动就开会,在交谈和对话上也有了一些经验,这样才能得到对方的肯定,要不然她是不可能在这个职位上立足的。
“那么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洗耳恭听”
“呦!看来你比之前的人懂多了,其实我指明让你来是有原因的”猎鸥回归之前的状态,露出了某人的语气,这使冬妮娅觉得这个猎鸥像极了某个人,只不过相貌不一样。
“我调查过,你有相当于六年的空白期,而这个空白期,就是在欧洲战争你就一直没有出现过,而且没有人知道你在哪里,你的母亲也在这时候逝世了,我说的没错吧,冬妮娅上将,不如说来听听?”猎鸥好像有些得意,虽然这与会议没有半毛钱关系,但是猎鸥就是想套套她的话,这也当一种兴趣了。
冬妮娅万万没有想到,铁血在这方面的调查竟如此详细,一直以为这些都是脑袋一根筋的呆瓜人形,看来得另加评价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难道你们以前就开始调查了么?”
“哈哈哈,冬妮娅上将可真是小心啊,不过我们以前可没有喜欢调查别人的隐私,只是我们想得到的就一定会得到!”猎鸥捏捏拳头,显然还是有耐心跟冬妮娅讲解的,下士在旁边也只是听着,没有他可以插嘴的地方。
“说吧,难道你不想让你的下属也听听么?多么有趣的故事啊”猎鸥继续刺激着冬妮娅,希望能得到有趣的东西呢。
难道我真的要说出来么,如果我说出来的话我就会难逃一死,遭到俄罗斯全国追杀,即使是他们也是无力回天,而且……
冬妮娅看了看身旁的下士,陷入了沉思中,而她的一举一动以及神态都被猎鸥看在眼里,猎鸥兴奋的朝自己说着:“有戏!”
“下士,你先出去一下吧,我跟猎鸥有事得单独谈谈”
“可是,长官你如果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怎么办啊,我不能失去你啊!”
“诶呀,我怎么会有事,就是谈些事情没什么事的,再说你不是还能找到别的长官么,比我强的有的是”
“可是长官……”
“这是命令,军人就得服从命令,难道你连自己长官的话都不相信了么,我让你出去就给我出去!”
冬妮娅十分生气的向下士发了火,下士也从来没见过自己的长官生气过,灰溜溜的走出了房间,这让一直在看戏的猎鸥不禁心疼了下士0.1秒。
“看来冬妮娅上将也会生气啊,我还以为你是位和蔼的人呢”
“废话早说,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我当然知道你这六年都是在德国和法国之间游荡,只是我想刺激下而已,没有什么东西是我们铁血不知道的”猎鸥笑了笑接着说着。
“当然,不包括你和中国之间的关系”
“……”
冬妮娅愣了一分多钟,她以为那次没有人会知道她去了哪里,以及干了什么,不过还是被发现了,欧洲战争中都以为冬妮娅战死了,其实不然,她一直都是为自己生前的祖国卖命的,而在德国和法国之间游荡是为了能更好的收集情报,不过个人怕死确实带来了一些麻烦。
“我不是故意说这个事情,我只想要我的立场,现在你知道我手里有你的把柄了,但不是首要目的,我们还得按流程来”说着,猎鸥拿起一张表格。
“等等,既然你知道我的事情,为什么没有告诉俄罗斯高层,而是直接告诉了我?”
这让冬妮娅很纳闷,一般人要是知道她这件事肯定早已告诉肃反委员会了,想杀了她的人不计其数,甚至欧洲战争时期就有意大利故意宣传她早已叛国,后来高层调查只是其它国家使出的内部分裂,追随冬妮娅的人很多,甚至可以叛国,这让全俄肃反委员会一直不敢放下心的人,冬妮娅对此也怕他们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如果说想让你加入我们呢?”猎鸥笑了笑,并不在说什么了。
猎鸥之所以说出这句话,是看重了冬妮娅的才华,各个方面都很优秀,各个科目都很达标,虽然跟指挥官差了一点,但并没有大碍。
“我是不会加入你们的,让我们开始说点正事吧,我很忙的”
面对冬妮娅的转移话题,猎鸥也随之进入状态,今天的首要话题并不是这个,这只是题外话了,还是得大局为重。
“除了一些条款外,剩下的我们已经解决完了,首要的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你代表的俄罗斯将会为你的意愿所改变,请开始你的抉择吧”猎鸥把表格递给了冬妮娅,露出了还是一丝微笑。
冬妮娅看了看满是德文的条例感到头疼,也只有条例下的几个签约人的名字能舒服点了。早知道之前我就学点德语为这次做点准备了,看来只能签了。
草草几个俄文写在了上面,与其他的字格格不入,这让冬妮娅很是难堪,因为这里面就她的字最难看了,当猎鸥看到时差点笑出来,一个上将写字还没有一个7、8岁小孩写的好看,看来也只有这一个缺点了吧。
“感谢你的配合,如果不想在俄罗斯任职了,铁血随时欢迎你,冬妮娅上将”猎鸥边说着边把表格下的复写纸拿了出来,把冬妮娅写的那张交给了冬妮娅手里。
“这算是证据了,交给你的国家吧,这算是我们联合的新的开始”猎鸥郑重的向冬妮娅敬了军礼,冬妮娅也向猎鸥敬了军礼,俩个国家的友谊从这里开始了。
冬妮娅拿着这个重要的表格,走出了会议室,感觉身体精神了起来,下士看见冬妮娅出来问候了几句“长官你没受伤吧”“长官我等你好久了”“长官我饿了……”,冬妮娅听到后面很想笑,这个一直陪伴着她的下士还是跟以前那么可爱啊,我为什么要用可爱这一词,诶???
管那么多干嘛,现在得加快脚步回俄罗斯了,我可不认识什么德文,回去得好好翻译一下交给高层,突然感觉到回家的感觉真好。
冬妮娅就在和下士的谈笑中走出了国首府,而一直躲在黑暗处的金瞳青年一直都在观察冬妮娅,手中的枪渐渐的放下了。
“唉~,看来这次任务是完成不了了,好像我也不缺钱,对啊!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青年张口大笑时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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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官,该醒了”
这个声音一直环绕着我,只能寻着模糊的影子才能看到,如此漂亮的女孩向我深处双手,好像要把我从深渊中拉出来,我才发觉我想动我的双手非常的艰难,用仅仅还有些力气的左手伸了出去。
“就差一点!”
我对自己充满了自信,再被左手碰到的那一刻,我从深渊中彻底的解脱出来了。
睁开许久不受眼光刺激的眼睛,我环绕四周,还是跟以前一样啊,我感受阳光的滋润,真是好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一时间真想见见她们,不过那个声音到底是谁呢?
我陷入沉思,这使我十分困惑,毕竟真是太耳熟了,我也只好先放弃这个念头,我拔掉一直输液的针管,穿上地上的拖鞋,看了看身上的病号衣。
“没想到有生之年能穿上这件衣服,算了,是时候感受一下阳光的滋润了!”
我才走一步就差点摔在地上,看来是好久没走路了,不过多走走因该就恢复了,去窗台晒晒吧,好歹看看德国现在怎么样了,会十分繁荣吧。
我走到窗台活动了一下身体,身上的骨头摩擦出‘咔吧咔吧’的声音,真是悦耳,望着德国现在的大街小巷,雪也只剩下一些残雪留下,路上的行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这比外面的荒漠好看多了,或许我可以出去溜一圈。
就在我准备出去遛弯时,‘咣当’的一声让我吓了一跳,虽然我做好心理准备准备向她们坦白,但是力不从心啊,不过被发现挺好,不用直接找她们了么。
当我回头准备打个招呼,然而下一秒我就愣住了,一个让我都不敢相信会来的人形。
“16哥???你怎么来了???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