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更新了(捂脸))
梦想家受托我的指令,在临近东墙时分开了,我们都有所要做的任务,现在我更喜欢一个人待一会。
看着中间被打出一个大洞的东墙,露出了一丝笑容。
东墙也不过如此,相比较包围城市的机器墙壁,东墙就是个残次品,能干扰导弹,电子科技等产物,但致命的弱点也大大提高,只需要打破中间就全部瘫痪,东墙也只是带来了短暂的安宁。
离东墙不远的地方有很多的贫民窟,贫民都在东墙一侧,不过好在离墙的近的都跑的差不多,只剩下没有波及到的了。
而我的任务则是去了解一下贫民窟的状况,这也在计划之内,不趁国之危捞点好处,难道我出兵白出的。
我拍了拍腰间的SR-1,朝远处的贫民窟走去,这期间枪炮声离的越来越远,,差不多已经快打到巴黎的外围了。
最可惜的是东墙防卫军投降这事挺让人意外的,只不过让火炮犁了几次,犁个几十次不算过分吧,貌似投降的就四千多人。
我现在走进了贫民窟的领地,一扇铁门敞开着,外围用水泥筑的墙壁,进进出出的人穿着破烂不堪的衣服,从破烂的衣服的破洞往里看,一根根骨头包着肉皮,能看出来已经很久没吃口饱饭了。
这就是贫民窟么,怪不得军队都绕着走,这里没有什么战略价值,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人这样生活着呢,我相信肯定是很多的。
“你好,这里有超市么?(德语)”
我随便找了个看起来容易商量的老人,老人拄着拐杖,疑惑着看着我,看见我穿着黑色的军装,才恍然大悟的反应过来。
“德国人?(英语)”
“Yes。”我点了点头。
老人思索了一会,慢缓缓的拄着拐杖向着跪在地上的老人走了过去,十分畅快的说起了法语,说完之后朝我晃了晃手。
我走在跪着的老人面前,蹲了下来与老人面对面。
“你好,你们这里有超市么?”我重复之前的话。
“有,但需要东西交换,水和食物,包括枪,都可以。”跪着的老人,老实的回答道。
我掏向衣兜拿出皮夹,数了数为数不多的钱,各拿出五十欧元放在两个老人的手里,我所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两位老人看着手中的五十欧元,神色变的欢悦起来,跪着的老人猛的站了起来,这把我吓了一跳。
我去,这站起来的一瞬间真的恐怖,我一直以为你双腿瘫痪来着,不然哪个老人还能一直跪着还能正常的站起来。
“谢谢你!”老人郑重的道谢于我。
被两个老人激情的道谢后,我继续走在道路上,也去寻找老人口说的超市,这个地方还有超市在我的意料之外。
只是我走在贫民窟里,这些贫民就像看不见一样,各忙各的,有的在垃圾箱里翻找着食物,好像对外面的战争一无所知一样。
这就是对战争的麻木吧,每天都在为自己能否吃饱饭而努力,而且,这里是不受法律制裁的。
“妈的,就一个废铁还敢顶嘴,踢死你,死东西!”
大道上一个男人拽着一个人形的头发扔在地上,使劲踢着抱着身子的人形,旁边的贫民也只是看了一眼,又开始各干各的了。
这里的人还真是冷漠,比起前两个老人,内部的情况比外围的都糟糕,没有法律束缚人真是啥都干的出来。
男人踢了几脚后,又回了屋子,出来的时候拿出来一把铁锹。
真窝囊,欺负人形的人就是废物,尤其是男人。
“停手吧废物,你这样的人还有什么活的价值呢,也只会欺负不会反抗的人形吧!”我轻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男人看了看我身上的军装,眼神有些错愕。
正常,这里平常是不会有军人来这里的,平常这里的贫民看到军人也会多瞅几眼,但敢直对贫民叫喊我因该是第一个。
“这跟你没有关系吧?这里可不归国区管。”男人扛起铁锹, 流利的说起了德语。
“德国人?”
“嗯,流亡到这的德国人。”男人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看着男人的眼睛,男人也注视着我,也不回避我的目光,那对战争麻木般的眼睛,视人为猎物的目光,我得出了结论。
“逃兵必会受到制裁,安息吧!”
我掏出手枪朝男人射击,男人的身体被五颗子弹击中,倒在了地上,周围贫民都害怕的四处逃离。
我快步的朝倒下的男人跑了过去,解开衣领,一个闪亮的狗牌映着阳光反射回我的眼睛,这才让我放下心。
果然是逃兵,看来我没有杀错人,此次观察还能击毙一名逃兵,赚了啊,如果不是这样的人也因该受人形法立刻处死。
那这名人形怎么办?这里因该还有修理站吧,看起来神经系统已经中断的样子,不过还在呼吸,尽管里面的机器零件裸露在外面,也不会有多大的毛病,还是去找修理站吧。
我走进人形少女的旁边,把她背在了身上。
*
心智云图已恢复。
神经系统已重新连接。
重启意识形态。
机械的声音响荡在脑袋中,听着一些不懂的话语,腹部略有些疼痛,疼得我不禁用手去碰它,突然一双温暖的手掌握住了我的手。
温暖的手掌宽大而粗糙,轻轻的握住我的手,这让我的疼痛有些缓解了一点。
这是谁,难道还是那个男人么,要是那样的话我不是已经死了么,我不想再忍受那样的毒打了。
“好些了么?这个该死的修理站只能做简单的修理,其它的东西正在路上,对不起我只能做到这些。”
这个男人的声音好像在哪听过,可就是记不起来,在被踢打后就听过这个声音,是这个男人救的自己么,那他为什么还要说对不起。
我只是个可以随时随地被抛弃的工具,这个男人为什么还要救自己,救了我也做不了什么,我只是会把事情搞砸。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么?”
他在问我的名字么,但是我没有名字啊,我只有刚出厂时的编号,并没有别的代称了。
“编号……1000…375……28,服务类……人形。”
我的语言系统出现问题了啊,好羞耻的,这么断断续续的声音还怎么说出口啊,要是对方厌烦了怎么办。
“编号100037528啊,看来没有名字。”
“那也没有关系人形小姐,我会找个别称称呼你的,要不然挺尴尬的。”
这个男人好温暖啊,不知道长的怎么样,视力系统也还在瘫痪,还看不见面前的男人,好心急的。
“很想看见我吧,不要着急,等眼睛运到了就行了。”
我感觉脸上有些发烫,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转向别处,但手仍被握着不放。男人有一只手松开了,用手把我耳边的一小缕头发别进耳后,稍微能听见男人轻轻的笑了出来。
让这个男人当我的主人,也可以接受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