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同学...?你在说什么呢?下毒这种卑劣的事情怎么可能有人干得出来啊...”(相令湘)
“我都听到了,昨天下午你们四人之间的对话,所以还要在这里继续唬我吗?”
“昨天下午...那个人是你啊...”(九百阡忏)
“没错,所以请你们把事实都告诉我,嘛,就算你们不说我也已经把这件事查的七七八八了。”
“不是的...那只是一个...一个不靠谱的猜测而已,立同学,这种话是不可以当真的,是不可以的。”(九百阡忏)
“对对,肯定是我的零食哪里出了问题,九百她没事可能是因为她吃的太少的缘故,那种笑谈可不能当真哦,立谣翎同学。”(相令湘)
“哦,也就是说你们现在还要继续庇护下毒者吗?不...不能说是下毒,应该说是下药。”
“说什么庇护...就算真有人下药我们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啊...”(相令湘)
“相令湘同学所言极是,立姑娘,我看不如我们都先冷静一下,这些事情在班里说实在是有些...”(似和贞)
“不行!是因为你们和她的关系很好,所以现在才会选择庇护她吧,但抱歉呐,我对那家伙可是没有半点好感的。”
说什么庇护什么的...就算真的有人在食堂里下毒,我们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啊...
“立谣翎同学...好了啦,声音太大了,这些事情我们私下再找相令湘同学她们谈吧?好吗?这样会给别人带来困扰的哦。”(夏冉)
一位似乎是立谣翎同学友人的人走到她身边,对我们抱歉的笑了笑后,似乎想强行把立谣翎拉走,但最后,她却完全拉不动她。
“如果是我中招了那也就罢,但就凭让我的朋友也受到了迫害这点,我也是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
她在嘴中念念有词,但我们却听得一头雾水。
“是夏冉同学对吧...抱歉啊,昨天那事是我没有想到..是我的不对..”(相令湘)
“不,相令湘同学您太客气了...我没关系的,立谣翎的行为我也替她跟您道歉。”(夏冉)
夏冉对相令湘同学的逼近甚是娇羞,最后,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她却对此弯下了腰。
“不...这的确是我的错,她能这么生气也都是我的责任,如她所说,如果我们立场交换的话,我也会做和她同样的事情吧。”(相令湘)
“那个..抱歉..”(夏冉)
“不用哦。”(相令湘)
“喂,那边的那位大小姐,既然你说我们在包庇犯人,那你就把那人的名字给说出来啊。你知道名字的话那肯定是我们班的学生吧,我们在这里当场对质不就知道了吗?”(淑鸟善)
“呵,还要装,我也想在这里当场对质啊,但那家伙现在似乎不在教室呢。算了,就是谷粮诺那家伙,就是她在餐厅下的药,所以,你们还要庇护她到何时?”
“蛤???”(九百阡忏、似和贞、相令湘、淑鸟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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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粮诺?下药?
我无论如何都察觉不到这二个词语之间有什么联通之处。
谷粮诺下毒,放在平时,这基本是聊天中的笑谈,也就是类似于玩笑话之类的东西。
谷粮诺她怎么可能下药?动机呢?再说了她的药从哪里来?
“你是不是有那里搞错了?谷粮诺她下药?这怎么可能,完全就是无稽之谈嘛。”(相令湘)
“的确,谷粮诺那家伙的性格确实很糟糕,但这并不代表她是个坏人,她下毒...你一定是有那里搞错了。”(淑鸟善)
“对啊..就算她真的下药,也没有这个时机去啊,昨天她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和九百姑娘在一起呢,直到下午四点她们才分开。”(似和贞)
“是...关于时间,我可以替谷粮诺同学作证。”(九百阡忏)
少见的,淑鸟善也替别人打起了圆场。
我们宿舍的四人都很喜欢谷粮诺这个性格乖张但外冷内热的女生。
“怎么可能搞错,我可是知道的,她这几天每天晚上都会跑到学校餐厅的厨房,不止是晚上,有时凌晨她也会去,这样就有下药的时机了吧?”
“凌晨?那你是怎么知道的?”(相令湘)
“晚上睡不着,出来闲逛,碰见看到而已。”
“你的意思是她是凌晨下药?”(相令湘)
“没错。”
“但是动机呢?她的动机是什么?她可是没动机的哦。”(淑鸟善)
“她和室友关系不怎么好这件事,你们应该知道吧?”
“哎?”
我似乎听谷粮诺说过,但她当时只是跟我说她和室友的相性不合而已啊。
“所以,她的动机就是为了报复她们,你们几个都只是顺带的替罪羊而已,懂了没?”
“不,还是不对,茶会的邀请相令湘她可是在当天早上才告诉我的,这样的话谷粮诺是怎么提前知道这件事的呢?时间依旧不对啊。”
“那个...九百..”
“嗯?相令湘同学,怎么了吗?”
“其实前天晚上我们遇谷粮诺那个宿舍的三个人了...然后..我邀请了她们。”
“哎?”
“这样,时间地点和动机都能解释清楚了吧?”
“....”
确实..这么说来,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证明谷粮诺清白的东西了。
尤其是她现在还不在这,这让当前的局势更是雪上加霜起来。
“而且,像她那种性格阴暗一看就知道曾经是爱打游戏的家里蹲的家伙,就算没有动机,她也会做这种报复社会的事情吧?现在这个社会内心黑暗的人还少吗?”
“......”
“估计和九百阡忏一起去出去也是为了自己做不在场证据吧,这种家伙还真是聪明呢,就是聪明不会用在正道上就是了。”
“够了啦,立谣翎同学,你不要再说了啦。”(夏冉)
“为什么不说?把那种家伙放在校园阶级制度中绝对是最下层的那个,说不定曾经还被人校园暴力过...话说这种家伙是怎么考上雅思华琳的,走后门吗?真的是,和她在一个班级什么的...想想就恶心。”
“够了。”
她的话语越来越过分,终于,我少有的呵斥出声。
但我又很快发现了自己的失礼,我低下头,对她道了个歉。
“但是,我依旧相信,谷粮诺同学她是无辜的。”
“口说无凭,证据呢?如果相信有用的话还要证据干嘛?”
“我会找到证据的,能证明谷粮诺是清白的证据。”
“啧...明明就已经真相大白了,却还要替她做无谓的抵抗吗?真是可怜,”
“不,这才不是无谓的抵抗,我从一开始就相信,谷粮诺不是会做那种事情的人。”
这是第一次,我在这么多人面前,可以把话讲得这么坦然。
“所以,在我查到真相之前,能不能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谷粮诺她?”
“为什么?”
“我不想让她为此而伤心。”
“....行,但是这必须有个期限。”
“那就周五吧,如果周五前我找不到可以足够证明谷粮诺清白的证据,那就再把这件事告诉她吧。”
“真是无用的反抗呢,给个抵押吧?”
“我用我的人格担保,要是谷粮诺同学她真的在似和贞同学她们吃的食物里下了药的话,我就正式向鱼欧班导辞退我班长的职...不,我就正式从雅思华琳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