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谣翎同学,现在还没到周五的吧?”(相令湘)
“正是因为还没到周五,我现在才要过来问啊。”(立谣翎)
“....”(相令湘)
“立谣翎同学...那个..”(九百阡忏))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的调查应该还没有半点进展的对吧?”(立谣翎)
“那个...是。”(九百阡忏)
“你这家伙真的很笨呢,从各种意义上来说。”(立谣翎)
“立谣翎同学!”(似和贞)
“是是...是我说错话了,抱歉啊九百阡忏。”(立谣翎)
“不..没关系。”(九百阡忏)
“算了,我给你提个醒吧。”(立谣翎?)
“啊?”(九百阡忏)
她这是...要帮我吗?
不敢确定心中的这个想法,我把一直在逃避着她视线的目光转移到她的身上。
她的眼睛毫无半点波折,动作也稀疏平常,仿佛这种事情已经做过了很多次一般。
“你调查的路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在‘谷粮诺同学不可能会下药’为前提的情况下进行的吧?”(立谣翎)
“对..这样..有什么..问题吗?”(九百阡忏)
“嗯,这样调查没有进展,那肯定是理所当然的啊,我觉得你需要换个方式思考,要是以‘谷粮诺同学可能会下药’为前提进行调查(然后在逐一进行否定),这样比起来的话结论不就是更容易得出来一些了吗?”(立谣翎)
(这里立谣翎的确是想帮助九百阡忏来的,因为她对自己的答案有着十足的信心,但就是因为太有信心了,她对自己语气中露出的嘲讽之意毫不避讳(其实并没有想来嘲讽的意思),所以就被误解了,好心干坏事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你...!”(相令湘)
果然..她是来嘲讽我的呢...
说的也是,帮忙...怎么可能啊..是我太看得起自己了呢。
空气中的火药味在一瞬间内炸开,我赶忙拉住相令湘同学,然后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为了我而和其他人起冲突这也太不值得了。
“说的...也是呢...”(九百阡忏)
再次附和的点了点头,我毫不掩饰语气里的疲惫之意。
“立谣翎..好了啦,已经够了,我们现在就先走吧?”(夏冉)
“怎么回事?怎么感觉你们几个都怪怪的,我只不过是在就事论事而已,可千万别误解了我的意思。”(实锤KY立谣翎)
“那可真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见人这么就事论事,这就是奂姊大人常和我说的的鱼和熊掌式的谈判方式嘛。”(淑鸟善)
“什么意思..?”(立谣翎)
“噗,没什么意思。”(淑鸟善)
“...算了,那我现在就把话给说开了吧,九百阡忏,关于那件事,你已经可以不必在继续调查了。”(立谣翎)
“为什么..?”(九百阡忏)
“因为没有必要啊,就算最后的结果出来,也只是会让你难堪罢了,那不是我想看到的,更何况伤害夏冉的那家伙又不是你,你不需要为此而负责,并且夏冉已经跟我说了,她早就已经不再在乎这件事情了。”(立谣翎)
“所以,九百阡忏同学,这件事你已经没有在继续调查下去的必要了哦。”(夏冉)
“是这样啊...谢谢,那谷粮诺同学她..”(相令湘)
“我们也会帮她澄清谣言的,虽然这样有些欺骗别人的意思,但为了夏冉,我也就不管这么多了!”(立谣翎)
“太好了!阡忏姑娘,你听到了吗?”(似和贞)
“....”(九百阡忏)
听完这话,我本来也应该高兴的对吧。
但为什么..心中的这种感觉...我该要怎么称呼它呢。
和昨晚相同,但又不完全相似。
只是有一点是我可以确定的,那就是来自胸膛上猛烈的撕碎感,这和昨日完全相同。
“这是..什么意思?”
胸膛上过度的撕裂感让我发出了不同于平日的声响,它既不嘶哑,也不愤怒,更不喜悦,那像是黑暗在诉讼一件本该欣喜的事情,但最后,却连感情都化成了虚无。
就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它虽然不会令人感到恐惧,但却会令人感到压抑。
“阡忏...姑娘?”
似和贞同学因为和我平日里关系最好的缘故,她立即发现了我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她想扶住我的左臂,希望能借此让我冷静下来,但这关心的动作却被我给粗鲁的直接甩开。
“还能是什么意思,我不是说了吗?你不用再去为了那种扭曲的家伙而奔波了,你也不需要再因此而退学了。像她那种家伙,不值得你为她所做的付出,更不值得任何人成为她的朋友。”
而立谣翎却对此有莫名其妙,她也拍开了一旁拉着她手臂试图拦住她的夏冉同学,在我面前再一次把那些我早已听过的话语复述了一遍。(KY本色,从不畏惧。)
“......”
“看你现在不服气的表情....我再说一次,这是多亏了似和贞和相令湘对夏冉的多次求情的份上,我现在才会答应夏冉过来帮你们终止这场闹剧的,像谷粮诺那家伙根本就不值得你为她奔波劳累,她就是...”
“啪!”
她还没来得及说完,一声清脆而响亮的掌掴声临至,让我周遭的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时间过渡一二,手掌上烧灼的疼痛感这才让我想起我刚刚都干了些什么蠢事。
但是...我不后悔。
“抱歉...”
气氛一时尴尬到了极点,我不想出声解释(狡辩),也不想继续逼携(下手),最后只是草草的扔下一句道歉,随后便整个人逃离了操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