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支起一张小桌子,我们三人围坐在一起。
母亲简单的洗了洗牌,将牌背面朝下一张张发到我们跟前。
我们玩的是最普通的斗地主游戏,两家合作共同打败地主的玩法。
“2分!”连牌都没看,妹妹就高高举起手,宣布了自己叫地主的决定。
怎么还有分数的,你是在什么网络平台上玩游戏么。
“3分!”
反正也没有加分扣分的机制,我不甘示弱的抢了地主,就要伸手去拿地主的三张底牌。
“等一下。”母亲突然阻止了我的动作。
“光玩玩多没有意思,我们留点彩头吧。”
“赌注吗?什么样的。”我随口回应道。
“输一次脱一件衣服。”
给出了令我一懵的回答。
“停停停……您在说什么啊!”我下意识的扑过去,要伸手去堵她的嘴,却在半途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我……我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你们这样子是不行的……”
“当然不是我们脱了,小枫你在想什么呢?”母亲反倒是叹了口气,微眯眼睛盯着我看。
“难道说小枫光有妹妹还不够,接下来要对妈妈出手了?”
“我不是,我没有,而且我也不能脱啊……”
感觉自己解释不清了,我向妹妹投去求助的眼神,希望她赶紧帮我结束这个话题。
只见妹妹用发抖的声音和欲拒还迎的姿态给予了我新一轮的打击。
“哥哥……H。”
不要捂着胸口咬着嘴唇泪眼蒙蒙,一副本子女主的样子啊!
“总之,小枫每输一分,就要脱一件衣服,袜子的话也勉强算一件吧。”母亲说着,将被子丢了过来。
“当然如果脱完了的话,就要再穿回去,至于穿什么……由我来选。”
她的眼神不断的飘向别处,我可以肯定她一定还心心念念着刚才没能哄骗我穿上去的那套日系校园制服。
故意弄的这么麻烦,还借用了彩头的名头,果然只是为了一些无聊的愿望吧。
对于母亲不断出现在日常生活中莫名其妙的坚持,我也是有些头疼。在这个时候,果然还是直接答应下来为好。
反正就算到时候真的输了要穿哪件小裙子,也是在家里不会有别人看到。
弄到最后还是被迫丢了节操啊……
“那你们呢,总不能我一个人吃亏吧。”
见我默认答应了她的要求,母亲低头一阵思考,随后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那……小枫如果赢了的话,可以在我和小月身上任何地方画正字哦。”
画……画正字?!
我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就是那种经常画在大腿内侧或其他隐蔽之处,表达一些(不可名状意义)次数的东西吗,你难道就不害怕真的输掉吗。
“啊勒,难道小枫害怕了吗?”原本只是普通的激将法,可母亲的眼神突然变得像看待可怜虫一般。
“也是,打牌什么的,小枫还从来没有赢过吧。”
“怎…怎么可能,你等着,我一会一定要你们脸上画满正字!”
即使是画在脸上,也觉得无比瑟琴啊。
“好啊,那就开始吧。”
“哼。”
赌气的哼了一声,我将盖在地上的牌和属于地主的三张牌放在一起,拿到手里开始整理。
我的习惯是从左到右依次增大的排列,于是在拿了第一张Q放在最右边后,我再也没往右边放过牌。
叫分的时候还没有什么赌约,而我连牌都还没看就抢了这个3分的地主。此时看着手里最大仅仅是Q的牌,我的嘴角不禁抽了抽。
但是打牌,讲究的就是一个气势,即使手里牌再小,我也要打出最猛烈的状态来。
“我先来!333444……”
“4个2!”我牌都没报完,妹妹气贯长虹,四张牌组成一对炸豪气的甩在桌板上,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
“要……要不起。”装出来的气势瞬间被打破,我害怕的缩了一缩。
“飞机,接王炸,3。”没有给我接牌的机会和可能,妹妹一套牌行云流水的甩完,张开双手,做无奈状摇了摇。
“打完了。”
“等一下。”母亲还不忘补个刀,“我在飞机和王炸中间接一个A炸,翻倍,所以就是3分翻个3个2倍……”
可恶,这牌这么打啊,还翻倍,这不是斗地主吗你们怎么跟开挂一样。而且小的牌这么多我竟然还是一个炸都没有!这都重生两次了,我的牌运为什么还是这么惨啊!
我捏了个拳头,重重的敲在了身旁的枕头上。
“先赊着!”
枕头仅仅凹陷了一小块,上面的褶皱好像在发光,就如某废柴逆袭小说的开局,嘲讽着无论怎么努力都提升不了的,那个进行测试的人。
牌之气,三段。
等级,低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