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刀头领经常光顾‘花满楼’,在这个小镇上算是中等人物。
而‘花满楼’是喝酒的地方,只在不管早上还是晚上都开门做生意,专为各种大人物玩乐之地。
‘花满楼’有歌艺、舞艺、地下室建立赌场等等,娱乐方式应有尽有,但对于他们来说,只有酒和女人就足矣。
“大人...请别这样...”
“哎呀哎呀,小姑娘可别害羞呀,出来玩一定要大胆点嘛?要是讨好本大爷我,一定让你下辈子不用愁吃喝了!”
某个大人物伸手抱着那面露难色的小姑娘,此姑娘身穿鲜艳衣服,体内的香气一点一点引诱着旁边这位大人。
这些姑娘穿成这样也无可厚非,都是‘花满楼’的老板刻意安排,把这些姑娘们打扮得漂漂亮亮,来接待各种大人物。
花满楼接待的客人,基本上都是当过小品官、跟当地官员有勾结的恶人、贩卖人口的大奸商,几乎都是...不对,全部都是十恶不赦的恶人。
他们几乎每天晚上去光顾满花楼,要么叫一些下人抬桥、要么坐马车前往,连几步路都懒得走。
一走到酒楼里面,花满楼的各个房间早已摆好盛宴。
满桌子的大鱼大肉、一罐罐上等好酒、门口站着无数貌美姑娘接待。
拥有各种大权和钱财的人才有享受大鱼大肉的权利,而在外面的老百姓还在为以后的生活而担忧。
“大人们平时事务繁忙,今天好好喝一杯好好放松一下。”某个有经验的姑娘走过来大人们那里,拿着精致的小酒瓶在他们的小杯子里倒满酒,空气中散发出浓郁的酒香味。
这些有经验的姑娘们懂得怎么讨好客人,她们早已摸索清楚说什么话讨好客人们的欢心、自己牺牲点什么才换来金钱,逼不得已情况下跟客人‘共度一晚’。
而新来没几天的小姑娘们一副紧张不安的面孔,那些‘客人’碰她的手顿时吓得把手缩回去,一看这些新来的姑娘并不喜欢这些事情。
但是,她们能有什么办法?为了维持生计不得不利用自己的美貌。有些被卖到这里做陪酒姑娘。
相反,在花满楼做陪酒姑娘的收入非同小可,毕竟是跟有钱有势的大人物陪玩,比在农村耕田好不止上百倍,一天三餐有鱼有肉,还有一些姑娘被大人物看中买回去娶作为妾,被包养后丰衣足食,可谓下辈子不用愁。
像新来的姑娘们难以接受跟男人接触,而那些经验的老姑娘们说“只要习惯一下就可以了,手被摸算得了什么。”
话是虽然这样说,但这些新来的姑娘一时接受不了,不管怎么样,一到这花满楼工作,必须要踏进这潭污水。总有一天新来的姑娘习惯在这里工作。
同时,花满楼有一个‘招牌’姑娘,名为雪寒梅,肌肤皎洁如雪,带有少许冰冷的表情,很少见到她露出笑容,正人如其名的女子。
被梳洗好的柔软长发和一身火红为主的鲜艳服装,作为满花楼的舞女在台上跳舞,还花大价钱请来乐队演奏来炒热气氛。
“好一个绝世貌美女子啊!本大爷我喜欢!”
舞台下的雪寒梅,在众人之下跳起舞蹈,不仅动作优雅,带有少许悲伤的眼神让人惹人疼爱,下面看戏的客人们还吵着想要把这个叫雪寒梅的女子取回家做正妻,他们用下流的眼神看着雪寒梅那苗条的腰部。
因为这一点,满花楼的老板迟迟不肯把雪寒梅交出去,作为满花楼的一个‘招牌’,不应该随手卖给别人,以后说不定会捞更多的钱。
所以,基本上有一半的客人都是为了看雪寒梅姑娘而来光顾满花楼,每天看着他跳舞的姿势、花大价钱陪聊天。
不过,雪寒梅正是众多男人中理想中梦寐以求的女子,有一个规定就是任何男性不得与雪寒梅接触,丝毫不得跟任何男人有半点肌肤接触,所以雪寒梅至今没有被任何人玷污,可以说是纯洁之身的女子。
“明明近在眼前,却不得接触那位如同仙女般的姑娘,真是气死人了,没我办不到的事情,我愿意付出两个金条,能不能让雪寒梅姑娘可否跟我共度一晚?”
某大府上的小少爷当场掏出两个金条放在桌子上,在场的人看到后便两眼直勾勾盯着桌子上的金条。
一个金条足矣快活好几年,更何况两个金条,而其她姑娘们看了让人妒忌,同样是在满画楼干活,却是雪寒梅占了很大的甜头,其他姑娘们也没有这样被人用金条收买。
但是,雪寒梅看了一下后却摇了摇头,似乎对眼前的金条不感兴趣。
“怎么?两条黄金不够?五条行不行啊?”
“客官大人,这不是钱的问题,小女子我没有这个打算。”
“有什么打算不打算的?这可是黄金呐,够你半辈子用了!只不过陪我聊天喝酒而已!”
“大少爷息怒,雪寒梅姑娘不打算跟任何人有所接触,请大少爷您请见谅。”这时满花楼的负责人走过来低声客气地对大少爷说到,看来这个大少爷喝了不少酒,整个人有点不正常。
“放屁!我可知道哦...隔...你、你这家满花楼是想让雪寒梅保持纯洁之身,想着等某个大官用几箱金银珠宝收买雪寒梅吧?真是贪得无厌的人,叫、叫满花楼的老板出来!我要跟他谈谈!叫雪寒梅的爹娘也行!”
此时大少爷冲着这满花楼负责人说话,而扶着人身份低微,不敢对他以牙还牙,就算被骂,也只能露出嬉皮笑脸来。
雪寒梅一听到自己的爹娘,心里感觉有点失落,因为她从小受奶奶照顾,从未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
客人们喝酒喝大了之后,满花楼里的客人开始闹了起来,尤其是财大气粗的大少爷,吵吵嚷嚷着想要雪寒梅姑娘陪喝酒聊天,实际上心里满满都是下流的想法,在座的人都心知肚明,而其他客人在一旁看戏。
“两条黄金...刚才老子还想着拿十多两银两出来,哼...这个少爷真是有钱。”
持刀头领在角落里喝着闷酒,在旁边的小弟们笑嘻嘻地对自己的老大说:
“老大,反正姑娘也不是没有,到不用那么执着那个雪寒梅姑娘,这里其她姑娘已经够漂亮了。”
“放屁!做人没追求怎么行!我也想把雪寒梅姑娘搞到手,不对,是一定要搞到手!那么漂亮的姑娘在这个地方很难找到第二个!”
说完,持刀头领拿着一瓶酒灌下嘴里去,喝完之后头有点晕晕的,他开始擦觉得自己也开始喝大了。
“这群满脑子都是女人的禽兽,要是谁敢去碰雪寒梅姑娘,我第一个冲去把他的手剁下来!”持刀头领像老虎的眼神那样死死盯着那群人,一边夹菜吃肉一边喝酒。
就在这时,不希望发生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大少爷翻桌子开始闹事,还叫上了十来个手下一起来搞事。
一些不打算陪着一起闹事的其他客人和姑娘们连忙走开一边,其余的人跟大少爷的手下打起架,场面一片混乱。
“这个大少爷真是敢闹事啊?小的们跟我一起上!!!”持刀头领愤怒地摔杯子,站起身冲过去干一架。
此时寒雪梅看着这混乱的情景让她不知所措,慌忙地从舞台上走下来。
“雪寒梅姑娘别走啊,今天你一定要陪本大爷我!”
大少爷一副醉意的样子拦住了雪寒梅的去路并冲过去,雪寒梅吓得不得不拿陶瓷酒瓶敲了他脑袋一下,当场流出了一点血。
“竟、竟然敢打我的头?”
自己的头被打了一下,大少爷满满都是怒气,毕竟这么大都没有试过流血,带着酒劲一怒之下他把腰上的刀掏出来对着雪寒梅,正要挥刀砍向眼前这无力反抗的女子。
持刀头领看了之后连忙冲过去,但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着雪寒梅姑娘要挨上这一刀。
在这瞬间,突然之间有人冲过去把雪寒梅姑娘的腰紧紧搂了起来,顺便一脚踢开大少爷的攻击,在场的人看了之后便惊呆了,同时持刀头领一副难以接受的表情看着这情景。
这个搂住雪寒梅并腰部的男人,没有人认识他,救了雪寒梅姑娘不用说,但这个人竟然搂住了雪寒梅姑娘的腰,还顺势摸了一下她的臀部,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哟,这姑娘的身材不错,难怪受那么多禽兽爱戴。”
此时雪寒梅姑娘满脸都是恐慌的表情看着这自己被搂着的男人,他一身朴素的衣服不像是这里的贵客,随后雪寒梅手里还拿着陶瓷小酒瓶,她又一次猛烈地往这个‘救命恩人’砸了一下脑袋,而这位男子瞬间反应过来,连忙从雪寒梅松开手,并拉开了一小段距离,雪寒梅似乎擦觉得这个男人占便宜,满脸生气的表情看着这位男子。
“喂喂喂,这位姑娘别这样暴力嘛?毕竟刚才我救了你一命,摸一下又不会死。”此男子带着轻浮的表情说着。
“闭嘴...我不需要任何人来拯救。”雪寒梅的于其中带着几分的愤怒。
“怎么?难道姑娘你打算一心寻死?”
此男子仔细看着雪寒梅姑娘的表情,从她的眼神里透露出无奈和绝望,男子多多少少也体会到她内心的痛苦。
心怀自己本心的人是难以在这浑浊的世道生存,跟伸张正义是同样一个道理。
“姑娘,舍弃自己的本心说不定活得更加快活一些哦。”
“我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此男子无奈的绕绕头,心想着自己明明救了她,这位姑娘应该说‘谢谢大侠出手相救,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这样才对,没想到这位姑娘却一心寻死,跟别的普通姑娘不一样。
“竟然如此猖狂敢碰雪姑娘....你是哪个人的手下?”
持刀头领对着这男子破口大骂,看这人身穿朴素,一点都不像这里的贵客,至少也只不过是某个贵客的手下而已。
“我白逍遥不是谁的手下,只不过是在江湖上漂泊多年的流浪剑客。”
大家对‘白逍遥’这个名字不熟悉,反而听到‘流浪剑客’这个词,瞬间对他产生了恶意。
“原来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猴子,还占了雪寒梅姑娘的便宜,今天我们不会放过你的,小的们给我包围这个猴子!”
一群手下听到命令后连忙冲过去包围这个叫白逍遥的男人,而白逍遥并没有蠢到乖乖地被人包围,他马上转身逃跑,又是跳又是冲,看前面有几个小喽啰拦住去路,他向前望半空中一跳,一脚踩在那几个小喽啰的头当跳板,而小喽啰的脸被白逍遥狠狠踩了一下,他的颈部差点骨折,自己的头痛得抱头大叫。
“块!把出口堵住,别让他跑了!”
他们连忙把门紧紧关上,以为白逍遥打算从门口逃走,没想要的是他爬到墙上,望天窗跳了出去。
“真是一群蠢货!”
白晓燕对下面的人露出鄙视的表情,拍拍屁股走人了。
“去他大爷的,你们跟我来!别让他这样跑了!”
“是、是!”
持刀头领狠狠地一脚踢开门,带着一班手下追杀这个叫白逍遥的人,刚才他摸了一下雪寒梅姑娘的臀部让他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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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花满楼里的姑娘基本上都是被人卖到那个地方干活,为了生存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和自由,一些大人物专门跑去满花楼里玩乐。
白逍遥从客栈里听到这些消息,因为那时候有一对父母在哭诉着这件事。
虽然姑娘们的事跟我无关,不过那里的客人应该都是有钱有势,说不定有机会偷几个银两来花。白逍遥是这样想着。
一开始,他打算以客人的身份从正门走进满湖楼,以此打探一下情况,也顺便风流快活一下,而且手头上也有少许银两,白逍遥觉得自己偶尔放肆一下也无妨。
那群大人物也是人,白逍遥也是人,人也想做些快活的事情,白逍遥觉得人有这种想法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过,他没有打算跟这些姑娘们‘共度一晚’,被其他男人玷污过的女人他是没有兴趣的。
还没进入大门没多久,看到白逍遥身穿朴素的衣服,被花满楼的手下赶了出来。
“穷人不得进入这个地方,滚一边去!”
“喂,我又不是没钱,怎么能赶我走?”
“看你这穷酸样能有什么钱?别废话了给我滚蛋吧!我懒得跟你这个穷酸样说话。再不走我们拿棍子打断你的腿!”
“呿,原来要打扮一下外表,我可不想花钱买那些花俏的服装。”
白逍遥不屑地看着门口那两个守卫,连楼上那身穿花俏的姑娘们看到之后,便嘲笑了起来,而他心里嘀咕着这群低贱的人。
“看来这些人的心灵都已经被腐蚀了,真是悲哀的人。”
白逍遥反而同情他们起来,一边离开一边自言自语道。
无力反抗的他们只能顺着这浑浊的世道生存,自己的内心渐渐变得污浊起来,慢慢适应这个肮脏的世道,反而这群人还乐在其中。
“柳风啊...即使你死了这个世道也改变不了什么。”
一路上白逍遥看着白茫茫的天空,忽然想起了自己亲如兄弟的柳风,三年前想要复仇而跟恶屠同归于尽。
现在白逍遥觉得他这个做法实在是蠢,如其去送死,还不如去活得快活一点。
白逍遥把柳风的行为称之为‘舍身正义’精神,是孤独的英雄。
他跟柳风相识了接近十年,互相锻炼武功、自己研发创新剑术,期间还不忘跟恶人进行数不清的厮杀。
数十年间,白逍遥和柳风也曾经打算组织正义之士、招兵买马、却得到的是无人问津,人们已经对黑势力彻底感到恐惧,他们已经失去反抗的内心。
最终,柳风孤独一人对黑势力对抗、进行复仇。
可惜,世间的人连看都不愿意看柳风一眼,世间上许多老百姓却不以为然,甚至还听到有人说死得活该,白逍遥心想着这如同屎一般的世道不值得拯救,那就让它任由宰割,他决定自己再也不会伸张自己的正义,也不会去继承柳风的意志。
如今,白逍遥像个流氓那样风流快活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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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满花楼里传出大吵大闹的声音,白逍遥从满花楼外墙爬了上去,从天窗偷偷爬进去,发泄里面的人在闹事,似乎还闹得挺大。
“用两块金条就收买这个叫寒雪梅的姑娘,这可是大价钱呢。”白逍遥在满花楼角落里观察着整个情况,而寒雪梅姑娘摇头拒绝,这个大少爷更是恼羞成怒,最后不得不大闹一场。
在这混乱中,白逍遥趁着这个机会想要偷拿桌面上那两块金条,他心想着这大少爷真的不懂得珍惜钱财,难道有钱到可以把金条随便放了?
此时他像老鼠那样溜进这片混乱人群之中,还有一段距离才能拿到那两块金条。
忽然之间白逍遥看到台上的雪寒梅姑娘似乎被大少爷拦住了去路,期间那姑娘还反击了一下,被大打中头的大少爷愤怒地从腰部掏出刀,直逼着雪寒梅姑娘。
在这样下去就会闹出人命,没有人去阻止这发酒疯的大少爷,那雪寒梅姑娘就会命丧黄泉。
白逍遥看到这样的情景,他有点纠结要不要去救人,毕竟他三年前开始发誓,自己再也不管老百姓的死活,任由这些老百姓自生自灭、任由黑势力恶人任由宰割。
只是他现在有点犹豫了,或者说,他的良心在痛,只能放弃掉偷拿两块金条,去把那个姑娘救回来,但他还是迟迟不敢行动。
直到那大少爷手中的刀举起来挥向那雪寒梅姑娘的瞬间,白逍遥本能性地冲过去,一脚踢开这一刀的攻击,还顺便占了雪寒梅姑娘的便宜。
“金条以后再找机会偷就是了,但是这么一个貌美姑娘死了就可惜了。”
白逍遥自己给自己解释那样说着,实际上他想说的是,人死不能复活,一想到死就会想起已故的柳风。
随后把所有矛头都指向白逍遥,而他大笑着离开满花楼,而持刀头领一路上拼命追着白逍遥。
“别跑!”持刀头领一边吼叫一边跑,追了好几条街他死死没有放弃。
“你到底有多无聊,我只不过摸了一下而已,用不着你追得我天涯海角。”
“废话!雪寒梅姑娘从来没有被其他男人摸过,就你这个流氓蹭上了便宜,我一定把你的手剁下来不可!”
“真是口出狂言,就算追得上我又怎么样?还能打不打得过我还是另外一回事。”
“有本事你别跑!”
“哼,好呀。”
一说完,白逍遥猛烈停下脚步,等持刀头领追过来他反身一脚踢过去,来不及反应的持刀头领挨了这一脚,白逍遥往他脸上踢了个半肿。
持刀头领还没拔刀出来,白逍遥拿着未出鞘的刀从下到上打在他下面的要害,当场倒地不起。
“真是弱得可怜得匹夫,怎么?喝醉酒还没清醒过来?反应迟钝了?”
“他娘的...”
“老、老大!”
随后持刀头领的手下们终于赶到了这里,看到自己的老大倒在地上,他们一脸紧张的表情看着。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给我抓住那臭流氓?”
“是、是!”
很快这群手下持着刀朝白逍遥冲过去,而他并没有正面迎战,却是扭头就跑,在这个小巷里跑来跑去,而这群人一路追到底。
就在拐弯处,他们发泄白逍遥的身影消失了,也许是在哪个地方藏了起来,他们在前锋左顾右盼,又是翻开垃圾堆,又是踢翻杂物,也见不到白逍遥的踪影。
突然之间,白逍遥在他们后面发起突袭,把那后面的人一棍子打倒在地,传来一阵痛苦的叫声,而前面的人听到后面感到异常,正要转过身看看什么情况的时候,白逍遥又是反手一棍把这这些人打飞。
其中一个人没有被白逍遥打中,趁着这个机会他作出反击,朝着白逍遥一刀刺过去。
而白逍遥用未出鞘的刀格挡这一击并推开了这个人,接着白逍遥几乎用打断骨头的力气用刀鞘打了他的小腿一下,顺着惯性摔倒下来,这个持刀的手下痛得眼泪快要流出来,面露扭曲表情哇哇大叫。
“以请我在十秒之内干掉五六个人,现在还花了一分钟的世间来解决这些人,看来我的刀法有点生疏了。”
白逍遥无奈地说着,通常来说一个人打倒几个人也算是挺厉害。但对于他来说还远远不够,他想起几年前跟柳风冲进恶势力的小营地,拔刀的瞬间一个人在十秒之内杀掉好几个人,刀法利落,每一刀都能要恶人的命,不管是白逍遥还是柳风,他们从来没有试过补刀。
可惜如今不同往日,白逍遥不再是以前的白逍遥。
白逍遥走到持刀头领,从他身上搜到不少银两,他还暗自高兴了一番。
但是,这种做法跟小偷和强盗没什么两样,只不过,他只抢肮脏的财物,也许他心里还保留着少许道德之心。
“这些钱我就拿走咯,你就当作是叫了学费,”白逍遥一边笑一边把手里夺来的银两收入口袋里。
“你这混蛋...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哈哈,那下次继续找我,等你练好一身功夫再来找我吧!哈哈哈,哎呀那姑娘的臀部触感不错,下次我说不定把她抓回去做我的妻子。”
此时白逍遥故意露出一副邪恶的表情,故意嘲讽着持刀头领,至于白逍遥会不会真的这样做,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清楚,但不了解白逍遥的人,以为他说的话都是真的。
就这样白逍遥大摇大摆地离开此地,躲在某个角落窥视着这个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