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还没邮寄过来吧。也就是这种程度的父母了,待会要叫晓晓给他们说说。
我感觉到背部被柔软的东西戳了一下,是晓晓的手指。
“别人说话用心听。”
板着脸一样的说教,晓晓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嗯嗯。”
姑且还是敷衍的答应了一下。
“感觉那个女人,不对,叫柳沐晴来着的。”
“嗯。”
“一直看着你。”
“当然要看我啊,我是主人她是客人来着的吧。”
“感觉不对劲。”
“你是哪门子的少年漫画主角?”
“说真的。”
“稍微赏赐我更多的表情好吗晓晓殿下。”
“不行。”
我到底在干嘛。
看这样子是只是在和妹妹交流而已。
结果柳沐晴的事情还是没有得到实质性的进展,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在忙碌。
手边的工作什么的也放在了一边。家里现在又多了个人,越想就越烦。
那该怎么办,不仅是关于发生在柳沐晴身上的事,还有我的工作。
毕竟和爸妈发誓自此自己生活以后就必须得找工作养活自己了,不然就没有现在供晓晓欺压我的房子,更不要说恰饭。
果然还是要把话说清楚。
“晓晓啊。”
我揪住坐在我旁边妹妹的脸蛋。
“你哥我,出去耍辣!”
然后放着晓晓任她凌乱。在下午三点出行,暑假的午后,街道只有阳光与我。看不到其他人。
现在我要去找也许可以解决柳沐晴事件的人,。
我学的是什么数字媒体艺术,说的难听一点就是学学ps,ae,pr啊什么什么的。我自己主要学的就是板绘,cg艺术。勉强找到了一个给那些轻小说啊,杂志啊,什么什么的画插画的工作,虽然钱不算多,但好歹是体制内的正经职员,一个月小三千都有了,这也就还是固定工作,我自己也会接些单子还会自己画点漫画什么的发表在那些网站上,真要说下来爷工资也不少。
我是这样想的。
就在上个月,我见到了现在负责的小说的责编。是个中二病,让我很不舒服,本来是去找她商量小说插画的事,结果刚进门就扑上来说什么想要吸我的血。
是的,那个叫宫青的责编是个中二病,把自己当吸血鬼什么的。
我这人特讨厌中二病,估计是因为以前也有过一段中二时期,感觉看着她就看到了以前的自己一样,替别人尴尬的毛病又开始犯起来。
为了交流工作勉强还是互加了微信,不过我还是避免直接和她见面。
这种人太奇怪了丶,我从来就不喜欢和我觉得奇怪,或者说是我根本看不懂得人有太多交流,那种感觉太奇怪了,明明没什么好说的话却还要维持毫无意义的对话啥的。
现在没办法,一方面为了插画的事,一方面还有柳沐晴的因素。
让我抱有希望的原因还是因为另一方面她还特别了解有关于那些我就得幼稚又虚假的都市传说。
据她说是单纯感兴趣。
我倒不怎么在乎,现在只需要能解决我工作上的问题就行,柳沐晴算是附带,两边都很重要。
毕竟用我自己的经历来说这玩意还是得自己去找原因的。
还是感觉那个人说不出来的怪异。
看着我的眼神也不能说是看待普通人的样子。
我有那么不正常吗。
四十分钟过去,深陷自我检讨和怀疑的我总算是走到了宫青在的小区。
比不上柳沐晴家,但也是高档商品房了,身边个个比我有钱真的会让人自闭的。
这小区物业工作也做的很好,一进来就把我拦住问了一堆问题。
宫青住的楼没有电梯,但是也没有必要装电梯,整栋楼就四层。
一看就感觉是有钱人才住的起的房子。
“喂?”
“嗯。”
“是宫青不。”
“帮忙开个门。”
“噢。”
电话那头甜美慵懒的声音实在是难以让人想到这是个大龄中二病。
宫青家住二楼,没爬几个楼梯就到了她家。
只是我刚到门口这家伙就像窥视已久一样,一把把我抱了进去,那个力道,说是啤梨啤梨评论区的抬杠小将抬杠能力具现化我都信。
腹部还残留被怪力抓取的疼痛,自称吸血鬼的女人站在我的面前。
撇开自称吸血鬼这个不知道算萌点不算的属性,这家伙绝对是透批的最佳人选。
娇小的身形,漆黑如瀑的长发与标准的萝莉面容,我真的不想知道这样的人是大龄中二病的事实。
说不定还真的是?
“现在还穿连帽衫。不会热?”
我扶着沙发站起来,扯着宫青衣服一角有点憨批的问。
“不会哦,毕竟天天都会开空调的。”
“有钱真好。”
“只要让我吸一口,初拥之后成为我的眷属就可以天天享受这样的生活啊。”
双手压住我的肩膀,即使把全身重量集中也丝毫不感觉重,她一脸恍惚的盯着我的脖子看着。
“入戏太深了。”
“还是不信嘛?”
“不会信的。”
我撒泼一样的摇晃身子,宫青的手被推开。
“别人我都不会说的。”
“为什么是我。”
“一见钟情了,大概是这样。”
我真不觉得我这样的人有那里是值得喜欢的。
最近眼瞎的家伙真多。
“人还是要自信一点呢。”
再次压在我背上的女性勾住我的脖子。
“我没有自信的资本。”
“一见钟情知道什么意思吧。对我来说就是一见面就想要和你接吻然后吸一口你的血的感觉呢。”
甜美的声音在耳边吹气。
太瑟琴了。
“我是有事才来找你的。”
“嗯,不是想明白来接收初拥的?”
宫青的声音明显的降调,显示出她的失落,但也只是一瞬间的。让人感觉她好像把我当成囊中之物一样。
我真的是被喜欢上了,还是单纯只是在戏弄我。又一个让我这样误会的女性?
“不是,你没接到上面的通知?”
“诶嘿,忘了。”
“其实有点恶心。”
“不会哟~”
“佛了,咱正经谈谈工作行不……”
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愿意和她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