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妈痛啊我艹!”
不愧是我,方圆百米之内能傻~逼的如此清新脱俗的吸血鬼一定找不到了。
只是稍微的离开了象征我如今身份的阴影,就毫不留情的被打击。
先是眼睛,然后是暴露在淡淡阳光下的皮肤,全都灼烧起来,我还是小看了太阳。
受伤的部位冒出白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起来,我试着活动刚才还被烧得露出骇人白骨的手臂,完全没有问题。
看来就和宫青说的一样,原来的能力不会因为吸食她的血而改变。
宫青强忍着笑意从口袋里掏出刚刚我交给她保管的鸭舌帽,一边发出噗嗤噗嗤的奇怪声音一边加大握力。
这帽子揉的也是够皱,姑且还是用力地在空气中甩动两下。虽然不能说是恢复原样,但勉强可以接受。
“戴上帽子再试试吧。”宫青带着不知道什么意思的微笑毫无征兆的抓住我的肩膀,用尽全力一样将我推到阳光底下。
意外的是这次倒什么感觉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什么感觉都没有。阳光照射在这幅无力绝望的身体上,皮肤既感觉不到温暖,也感受不到痛苦。像是站立在只是发光却没有发热的吊顶灯下一样。
紫外线什么的完全隔离了开来,所以才说概念一样的东西不能相信。
我装摸做样的摆了几个自己都觉得做作的姿势,带着满脸憨批的笑容扯下宫青的兜帽。
“我打你爹,操!”
如果能带着温暖的微笑,对喜欢的女孩大声喊出这句出自灵魂深处的话语,就算是我这种男人也会被接受吧!
宫青完全没有猜到我的举动,慌慌张张的缩回了阴影之中,脸上全是不可置信的神情,慌乱中还不小心左脚踢右脚绊倒了自己。
我在干嘛?废话,这个时候不嚣张的连声大笑,使劲鼓掌,还对得起父母?
一看就知道这人根本还是不够了解我,就这水平还自称喜欢爷呢?给爷整笑了都。
“你突然干嘛啊!”
“你突然干嘛啊我操!”
“你要是不发神经突然推爷一把爷还懒得整你个小批崽子。”
“什么啊,这…这是玩笑啦!”
“给爷整蒙了都,合着就宁能开玩笑?”
“我…我是女孩子啊!”
“去你马的女孩子,信不信爷去微博告宁性别歧视?”
“什么跟什么啊,总之快点来扶我!”
“哦。”
我走过去,伸手抓住赌气趴在地上的憨批。
很轻,轻的奇怪,又不奇怪。
“有一说一,宁⑧是不怕太阳的马?还带个帽子装模做样的。”说着我又做出了要扯下宫青兜帽一样的姿势。
“只是不怕阳光,又不是说不会有别的反应。”宫青稍微退了一步,尴尬的回答我。
“条件反射哦。”
宫青拍拍手上粘上的灰尘,全身上下都写着“我在闹别扭啊!”向我靠近。
“呼…”她故意吹着气,晃晃悠悠的摩蹭着我的身体。
到底想干嘛我完全猜不透,所以说我最不擅长对付这种人,太过麻烦了。
“不,不对啊。”宫青的左手揽住我整个身体,虽然看起来很吃力就是。想要搂得更紧一样,结果自己先撑不住。
“张解!”
“有何吩咐。”
“完全不应该,你要安慰我啊!”
“为什么。”
“别问的那么理所当然,安慰低落的美少女需要理由吗。”
“去你马的美少女,爷喜欢二刺猿。”
“我也喜欢啊!”
“不,和你说的不是一个意思。”
“那你给我一个不安慰我的理由!”
“浪费口水?”
“去你马的”。
“切,终于忍不住学爷了⑧。”
“什么啊,总之这不是对待已经确认关系的女性该有的态度。”
宫青又川剧变脸般双臂挽起脸庞移开,像极了爷最不爽的类型,我这个人脾气不太好,所以所有人都得给爷磕头!
“我又和你确定关系了嗷,行行行,你说你的,爷骂爷的。”
“都睡在一个房间了,你居然还抵赖!”宫青装模作样的抽起气来,一边还做作的甩动着双臂。
跟傻.逼没有太大区别。
“总之你总有一天会爱上我。”宫青又在说批话了。
“到时候你就没办法了吧?wwww(擦盘子”
我看她,有时看她是个憨憨天狗,有时带点自己也弄不懂的感情。”
我和所有人都不像,所以我不能平和的去理解每个人的心境,我的心境更是不能理解,哈姆雷特都有一千个,我有另辟蹊径的想法也不奇怪吧。
“都在这耗那么久了,再不快点人家也许就不乐意了吧。”宫青不要脸的再次蹭过来,柔软的脸使劲往我胳膊上蹭,搞得爷很不自在。
不过这也提醒了我要是再耽误下去就会给进哥带来困扰了。
别的我不敢放大话,唯独进哥我能毫不犹豫的猛吹,进哥是最值得相信的,以他的行动力,说不定早在我和宫青还在窝里斗的时候就到楼下等着了。
如果说让他等到中午都会答应的人,这才是最该受欢迎的人。
连我都能有这么好的朋友,这都不值得骄傲那就只有我曹过丕这一件事值得炫耀。
“要走就快点走啦。”
宫青完全看穿我在想什么一样,丝毫预兆没有的拉着我的手跑下台阶不算多的大理石阶梯。
我被完全不像是女孩子该有的怪力拉扯着跑动,可是再认真一想,一个死不要脸的还加上了吸血鬼tag,力气怎么可能会不如她,要是我想,随时随地就能抓起宫青来一个超雕的360°带回环。
我这个人不要脸,但我不要脸的真实,不像那些妖艳贱货,油嘴滑舌花言巧语风花雪月一大堆,意识流过后仅仅是阐述了一段没有意义的批话。我不要脸的同时带了脑子,我不会那样做。
宫青生拉硬拽着毫无运动想法的我一路狂奔,伴随着感受不到温暖的阳光和微风跑出了狭窄又干净的出奇的楼道,跑出了两侧形态各异的绿化中间那条鹅卵石和其他不知名石头铺成的道路,跑出了小区门口。
最后终于在保安亭不远处的木椅旁停了下来。
鬼知道她哪来的体力,反正爷是顶不住。
我死狗一样的瘫坐在木椅上,丝毫没有在意上面是否积灰,全然不顾的喘着虚假的粗气。
吸血鬼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微不足道的运动就气喘吁吁,要是连正常人水平都没有还叫个鸡儿概念生物哦。
真不愧是我,条件反射都设置在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刁钻位置。
“好了,起来看看你说的朋友到底在哪。”
宫青再次把我拉起。
“我康康啊。”
没有。
真就你🐴没有。
我应该和进哥说过小区在哪,市里也找不到同名的小区才对。
环顾一圈接着一圈,我最不需要担心的事情却还是发生了。奇了怪了都,到处都找不到进哥和他的车。
这种情况下不是我在做梦就是宫青在做梦。
“宫青快点过来。”我最终站在木椅对面的花坛前停下。
“怎么了?”她毫不犹豫的朝着我走过来,“找不到么?”
“嗯。”
“你有办法找人不,或者用个啥定位魔法?”我踢了一脚红砖,心不在焉打着哈哈。
“你以为吸血鬼是什么啊,现实里鬼有这么方便的东西?!”宫青争辩着什么般加重语气,但又有气无力的跺了跺脚。
“行行行,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真没办法。”
宫青嘟着嘴把头扭到一边。
虽然我真的有想调戏她的念头,但现在不是时候。
最重要的是能送我回家的人没了,我还怎么重新做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