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长年的战乱折磨着这里,偷盗,抢劫而来的东西,在这黑市里横行,但恐怕是最畅销的东西恐怕是用来保存食物的冰箱和女人。
我买了一辆二手摩托车和一把锁。但当我看到一席女性穿的白衣的时候,我不知不觉的将它买了下来,我不擅长使用阿拉伯语,所以并没有讨价还价。又买了两个便宜的手机和一张电话卡给Fatimah。
虽然物资匮乏,我竟然在大楼的废墟间找到了一个卖水果的地方。虽然价格有些贵,但确是在这干旱的地方为数不多的能补充水分和维生素的食物,我买了不少捆在了车后面。还沿途分了一些给那些难民的小孩。在一处给水点,我不忘记打了一桶水回家。
摩托车在瓦砾铺成的小道上驶回家,我按着节奏敲击了家里的门作为暗号。当大门打开后,Fatimah张望了一下外面,并没有说什么,就从我手中接过了食物。
“这几天我可能会在外面工作,若是饿了,你就去买点东西吃好了。”
我将剩下的钱都放在了桌子上。Fatimah已经将原本都是尘土的房间打扫干净,现在勉强能住人了。虽然没有电,有一间房间还以为轰炸而坍塌,让这栋房子变成了危房。
“这件布卡……是给我的么?”
Fatimah看到了那件白色的衣服。
“不然你以为我是带回国给女友的么?”
我苦笑了一声,虽然在这种情况下穿白衣确实不那么合适,到处都是尘土很快就会变脏。也没有多余的水来洗衣服。
“我已经很久没洗澡了。”
因为断水,所以没有多余的水用来洗澡。但今天我终于是有了金钱的来源,我指了指我打来的两桶水,她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笑意。
“好的。”
她伸手牵起了我的手,在沙漠中水资源是非常宝贵的,最好的方法便是两人一起洗。他为我除去了衣物,我抱着她的**,水从两人之间流过,洗去了身上的尘埃和疲劳。她有着我过去从没见过美妙的肉体,在每天都可能会是死期的战场,女人和酒是最好的慰藉。但这里没有酒卖,所以只有Fatimah安慰了我。
“你是基督徒么?”
Fatimah抚摸着我胸口的十字架,那是我远在家乡的女友交给我的,似乎是护身符一类的东西。
“不,这只是个护身符。”
我闭上了眼睛,尽量不去想那些高不可攀的事情。既然我选择保护Fatimah,我就必须留下来。她被世界所遗弃,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敢庇护她,她的父亲因为政治立场而被杀,她也被追杀而逃到了这里。现在,她将我当作她的男人服侍,我也将她作为自己的女人保护。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将饼,肉和水果放在桌子上。今天的晚餐比这两个月吃到的所有东西都丰盛。在看到无数的死亡和屠杀之后,Fatimah曾经有段时间绝食过。后来我在安慰她的时候,有了第一次。之后她似乎是因为饿了而吃了下去。说实话,我并不清楚当时与她**究竟是处于什么原因。当梦想与天真从她眼中消失之后。留在她内心的只有悲伤与空虚,就好像变了个人似得。只有在床上还能感受到她对活着的激情。
“我可以回来的时候,我会给你发短信的。”
因为在这个国家,女人很难在外面找到工作,更何况Fatimah被叛军迫害,没有办法提供身份的话,更没法找到好的工作,更不可能行医。
“谢谢你,我等你。”
在我胸前轻轻的点头。道谢的话已经已经成了她不多的话语中最常听见的。但那似乎只是感激,是两颗受伤的心彼此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