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有一位名叫“白月初”的朋友兼同学,不过他那个为人很让人感到厌恶,不是因为他难看什么的,而是因为他会想尽一切所能从他身边的每个人尽最大程度的榨取他们的利益,归他所拥。
单方面的付出消耗量巨大,但换回的报答也是等同的,就比如那一天,当我被白月初和一名红线仙的紧追不舍的唤醒前世记忆后,调解前世纠纷后,我身上一直都伴随着的难言之隐的木块也随之转移回到那个与我前世定下来世续缘的树妖。
“月啼暇”。
这两年时间下来,生活着风调雨顺,虽然没有像刚开始唤醒前世记忆后的那段惊心动魄的过程那样有着些激动感,不过现在平静安宁的生活,是时候将前世还未走完的路继续携手走下去了。
但是今天的照常的上班的时候,我觉得月啼暇开始变着不在想以前那么大度自在了?就连原本平常对她精心呵护的花朵也几乎没有挂上笑脸,很明显是被一种思虑情绪给占据全部空间,然后就使得她闷闷不乐。
“亲爱的,你是有什么事满着我吗?”我觉着是时候要担起作为他老公所要担起的责任了。
月啼暇见此情况,她那股思虑表情也变成了犹豫的表情,就在脸上来回飘忽不定着,而且脸上还泛起了若影若现的红晕。
一时间,我第一件事就是想到女性的每个月都会有的那几天时间,于是二话不说就离开收银台,走到月啼暇身边,轻轻抚着她肩说:“娘子,这些活你就先不用干了,这几天就交给我来吧,你好好等这几天过去吧。”
月啼暇眼神的回应则是大错特错,但又不好意思开口说明原因,就支支吾吾的讲:“我没来。”
“嗯?!那..那你是有什么烦心事吗?是不是你的妖族要你回去一趟?”联想到她的家族问题,觉着这个方面是主站一面。
可没想到月啼暇是摇头否决。
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你闷闷不乐呢?眼神的对话直接深入对方的心眼里,终于,月啼暇就在这时下定决心决定道出主因,于是开口讲:“尾生,其实。我怀上了你的...”
突然一阵呼啸的黑风从正门口冲突进来,并直直冲向早就锁定占据宿主的月啼暇,可当就在与月啼暇欲要进行接触时,一股神秘的绿色力量从她体内迸发而出。强悍的自然能量以全方面无死角的方向全部释放!将化成气体的凋零之灰给震退,但是扩散的能量波并非是能分辨敌我,所以靠着最近的胡尾生也被冲击波冲飞。
月啼暇见到此景,迅速反应动用妖力,在胡尾生将会坠落下的后面的植物迅速生长并长出绿色树藤,并且交错位置,组成一个可以接住一个人的树网,胡尾生就应召倒在上面,但背部就没受到太大伤害。
而让月啼暇能有此能量的来源,应该是跟沼泽怪物第一次见面时所握着手那时起,沼泽怪物就把他的一部分自然能量传输进月啼暇体内,得求在特殊情况下可以自保,同时也可以避免被凋零之灰占据一身的保命符。
这一点就让凋零之灰发现后很是僵持,但是现场还有一位多出来的第三者,胡尾生。出于女性的直觉感,立马猜到凋零之灰的目的已经转变为没有任何预防措施的胡尾生,于是就当做出举动并要将胡尾生从树网里给弹出来的时候。
凋零之灰很狡猾就让一根突出来的树枝的从后方插入月啼暇的胳膊,使她被疼痛占据,造成了无力反击的状况,而这也就给了凋零之灰最佳的时间,直冲进才刚回过神来的胡尾生的嘴巴和鼻子里,从而进入和占据了新的身体。
月啼暇疼痛交加但还是咬牙切齿的吧被穿出一个洞肩膀从树根里拔了下来,但是见到被凋零之灰占据后的胡尾生,双膝跪地,捂着胸口,但还没捂紧,就侧躺到地面,发出十分难受的哀嚎,张着大嘴,但是只有疼痛在讲述。月啼暇的思绪就被触目惊心的这一幕深深击打到内心中最薄弱的软肋,也不第一时间想什么治疗伤口,就大脑一片空白到胡尾生,想做什么能来拯救胡尾生摆除凋零之灰的控制,但也就像之前所诉的一样。
月啼暇的大脑,一片空白。
“快...走!”胡尾生突然用仅有的意识拉住月啼暇的手就赶紧往旁边拉,可是他的身体才刚直立起来,就又失去力气的倒在地上抽搐。
而月啼暇也正好被摔倒原先的树网上面,血液沾到了树网上面,形成鲜明一块的红点。但这还不够让月啼暇的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她还是看向突然直立起来的胡尾生,已经扭曲变形的表情,眼睛已经全部变黑,流出的几乎是已经全黑色的血了,被凋零之灰占据已经过了大半了,但还是有仅存意识在拼命抗衡。
而这也让凋零之灰控制胡尾生还不算彻底的手,开始四处拍打,四处的衍生出魔力将四周围的植物都给枯木凋零,唯独月啼暇的那边是唯一还是绿色蓬勃的地方。
“胡尾生!快停下!”接连看到胡尾生的痛苦模样和哀嚎,身为他的最亲挚爱的人,心里已经万如刀绞了,流出的眼泪,哭腔的颤抖,使她喊出这句话是希望能让胡尾生剩下意识能够尽力抵抗,另一方面,她还是希望能够救到他恢复正常。
“快...快...杀了我。”当胡尾生说出这句话时,月啼暇的神经几乎崩塌了,这句话就已经证明月啼暇她的所想是多么可笑,想拯救胡尾生,痴人说笑的事了。在凋零之灰主控的胡尾生,除非一死了之,否则他还会继续很痛苦煎熬的进行无意义的抵抗。
这时候,正门又进来了两个人,是康斯坦丁和王富贵。
康斯坦丁&王富贵:“Bloody 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