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零萌芽/Withering bud;篇章7:如偿所愿/Become inured to the unusual

作者:铁血红红 更新时间:2019/1/10 22:00:50 字数:6333

首先第一反应在两人登门而入那一刻所看到的景象,虽然是凌乱不堪,但是思维却很巧妙的融入进这片区域里并开始在脑内演算这一切所有可能性的事件会带来的种种结果。其中身受重伤者,月啼暇被誉为“特殊黄色”对象,而被凋零之灰附体的胡尾生也被命誉为标记上“危险红色外加三重感叹号”对象来对待。

但是对于凋零之灰见到闯进来的两位紧追跟屁虫的不速之客,则就夺取了胡尾生双手的控制权,向上一挥,看似只挥起了一道微不足道的弱风,实则让康斯坦丁和王富贵看到后都不用互相提醒就各朝左右一跃,从而躲过了从那地板里破出的腐朽树枝的尖头攻击。

可这一击就把两人分散开来,各面一场,康斯坦丁在左,王富贵在右,而受伤的月啼暇在左,被附身的胡尾生在右。

顿时王富贵心里直叫一声苦,不过在左方的康斯坦丁扔出上次保护住了王富贵十字架和一枚小匕首,扔过树干的上方传到右侧王富贵的手中。双手一手接住一个,但不是很懂这两个物品的实际用途,康斯坦丁也就只提醒一句:“当过一手持剑一手持盾的士兵了吗。”

只是给了这个提示后,凋零之灰就在胡尾生的后背在长出了三条黑色藤蔓就朝王富贵拍打过去!而王富贵也就无法第一时间完成新手教程,那就只好带着反应力和已经不怕死的决心看向三条直线突来的矛头。头脑也仿佛角色上身般异常冷静下达指令,举起十字架的手,面向前方,察觉到魔法的迹象,瞬间,十字架的血纹颜色加重,一道艳红色的光波四散开来。接着三条矛头就都全部撞到无形的屏障,连矛头的前端体身也都被撞到弯曲了。

王富贵意识到十字架就是“盾”,接着握住已经明确用意的“剑”的匕首,匕首的刀纹上刻着一串神秘符号,同样感知到周围有魔法的涌动后,泛起蓝光,而这也给王富贵朝三条藤蔓的后尾一劈。蓝色的波纹形成一线,而三条藤蔓也都华丽切下,掉落在地上,化为烟尘散去了。霎时,一股强心剂注入进王富贵体内,开始在不大的空间里迈步向前,举着血色十字架来阻挡前方袭来的攻击,然后就直面突击向着凋零之灰突去时。

凋零之灰在注意到“盾牌”的罩住范围只有正面是绝对防御,对于上下是处于完全照顾不到,突然两股散发的气体分别从上下的地板和天花板都渗透进去后,经过正面防御的盾牌,然后分别在王富贵的脚底部和头顶部都开始冒出黑色腐烂的气息。

本来王富贵是不会察觉到这股足以要他命的气息,但是天有难测的天意,王富贵的脚突然陷进地板了一下,才让他的视线就终于往下面一看,看到了黑色的区域后,王富贵双眼一惊!脚突然被一枝树枝迅速盘住后,猛的一拉,王富贵的全身却飞跃了起来,往后一吸。这时候原本所站的位置的头脚黑色区域突然冒出无数的尖刺,然后上下互相一打!瞬间几百个小针都互相碰撞在一起后,就像正常物体碰撞后的动态,抵消掉互相的冲击力,洒落一地。

可想而知被那些小针穿透身体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千疮百孔,王富贵大口深呼一口气,才发现自己平安无事,同时他看到自己正落在沼泽怪物的手臂上。而沼泽怪物就将他放下,也就可想而知,救王富贵脱险的就是沼泽怪物了。

“你还好吗?”康斯坦丁这边跑到月啼暇的旁边,看到左肩上那个令人触目惊心的伤口,浑身而栗。于是立马施一道咒语,双手捧着中间冒出金光,然后将那个金光撒在露着大洞的肩膀上,一时间血肉不在模糊,源源不断的血液开始止住,疼痛感也逐渐消散,让月啼暇的意识变着清新回来。“虽然将你的伤口变着不在那么难看渗入,但是进一步的擦洗以及缝合还是让专业医护人员来做吧。”

接着他听到针块碰撞的声音,康斯坦丁一回头,就看到就沼泽怪物加入了王富贵那一方战场。自己也不该闲着就站起来讲道:“你尽量就待在这不要走动,要是我在使用魔法的时候你突然闯进来,我可不想搭上一条无辜性命而画上句号。”

于是康斯坦丁欲要走时,月啼暇突然拉住他的手,眼神和语气都充满诚恳请求的对康斯坦丁说:“请...救救胡尾生他吧。”

康斯坦丁他看向另一方战场的已被凋零之灰占据快全身的胡尾生,眉头一皱,讲:“月啼暇,竭尽所能我是一定会的,不过结果是未知的。”

月啼暇:“妖死则缘灭,但是人若一方死的话虽然还有机会可以转世相逢见,可这一世好不容易有结果,我不想让他在多等一世了。”

康斯坦丁:“妖死则缘灭?等一下,难道只要你不是,你们总会在未来相遇?”

月啼暇没有深思考这句话另一重涵义,也就召集的点头回应。这个点子简直就一张直通一条捷径快捷路,但还是要多问一句他的保险的话:“在未来你们相遇的时候你们是否有媒介来搭桥牵线?”

月啼暇全话招出:“红线仙会替我们唤起前世记忆,那个时候自然就是相逢之时。”

康斯坦丁这下已经顾心全无了,于是站起来,对着月啼暇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但还是说:“我会替你们两人保护安全的。”

说完立即转身投入到右侧战场,一脚踩在隔着一面的桌子上,然后发力一跳到空中,双手大力的拍向一声后,金光再次从康斯坦丁的手中迸发开来,接着下落姿势很稳扎稳打的,也就抬起双手,这时金光构成的魔法阵已然形成。

并开始放声念咒道:“天主神教摆开皆,劫后逢生照子明,赋予天赐恩萃力,困牢错茫耀力锁!”

突然听到放声念咒的王富贵以及沼泽怪物,第一时间与凋零之灰迅速拉开了距离,脱离战斗区域,但都是一边打配合并锁住凋零之灰的后退路。然后康斯坦丁将在手中形成的魔法阵甩出一撇,分别漂浮对立在凋零之灰的左右上角的位置,瞬间,从魔法阵里迸出了许多的金色铁链,并迅速将凋零之灰,也就是胡尾生的四肢全部捆绑住后。

驱使魔法金锁将胡尾生拉开四肢,摆出一个“大”字,但是凋零之灰焦躁万分,虽然全身四肢已经被夺去行动力,但是嘴巴突然膨胀了一下,然后又突然抬起头来,向着康斯坦丁吐出一团黑色水球!康斯坦丁早料到会有这一出,于是脚步稍微一动,成功无碍的躲过去,但是那团黑色水球就朝向还没离开原处的月啼暇打去!

就在王富贵和沼泽怪物都瞪大双眼,并开始准备动起身来行动时,等候登场时间多时的白月初突然从天而降,挡在月啼暇面前,拿出一张特殊的血符,像扔飞片一样朝着黑色水球就是一扔。

当飞行的血符与水球的边缘产生摩擦碰撞的一瞬间,白月初眼神突变如刀锋一样犀利的目光后,感应到血符的能量后,驱使着法力,开动开关。

顿时从血符里面冒出强大的热能,以至于升至成灼热的高温,在最后升华到足以蒸发水源的超高热量,而这火焰所覆盖范围仅限于那团水球,所以只要当水球彻底化为蒸发在空气中的水蒸气后,那个血符也就达到了御用的价值了。

白月初成功救下了月啼暇,康斯坦丁就可以继续进行计划步骤了,不过首先把胡尾生的嘴给封上先。一块魔法布料就紧紧粘住了胡尾生的嘴巴,即使发出了很多“呜呜呜呜!”这种似乎是很紧急的语调来表明他有事情,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情。但康斯坦丁很清楚的知道,这不过是凋零之灰所补下的圈套,已经见怪不怪的自救招数,还真是。

“屡见不鲜啊。”康斯坦丁边说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整瓶圣水,打开瓶塞,然后全部都往胡尾生身上倒。

“呜呜呜!呜呜呜呜!!”

更加哀嚎的悲鸣声,听入月啼暇的耳里,完全是求停手的意思,而她突然意识到康斯坦丁的做法是正在做杀死胡尾生的准备步骤。

接着很大声压着嗓子里哭腔,尽量讲出清晰的话语喊道:“你不是说会救胡尾生的吗?!不要杀他!”

康斯坦丁打开火机,按下点火键,然后回头对着月啼暇很坚毅但是很冷冰冰的说:“这是唯一的方法,而且我向你保证,就连胡尾生也愿意求死。”

“不!他不想死!”月啼暇呵斥康斯坦丁的一味独想,她觉着即使被附身被折磨难受的胡尾生还是可有拯救的余地的,所以抓着渺茫的希望,站起来,但除了左手臂是无感觉之外,全身都还很沉重,但也是强撑的意志站起来,其目的就是要阻止康斯坦丁的杀人。

“白月初,快拦着她!”康斯坦丁命令的语气让白月初觉着精神颤栗,同时考虑到他们已经下定好的计划,自己对于魔法方面的认知完全一个白痴,与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跌跌撞撞的在横撞,还不如给自己选个轻松的角色来在这次行动力站着住脚。

于是简单但却有力的手抓住贸然前进的月啼暇左手臂,使她动到伤口,痛感袭来,失去行动力。站在自己的角度,来说:“别傻傻的就去送死了,要是连你都不小心死了的话,那么胡尾生就将在无来世了。想想你还有时间可以等,现在就请你让现在的胡尾生解脱吧。”

看来白月初已经认同了康斯坦丁的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对于被痛苦之物附体的“朋友”,而且还是一个恶煞叱咤的恶魔,也想过要是真有那个可能性,可是另一个可能性也接踵而至,那就是让恶魔再次逃之夭夭,那么其后果的严重性,绝对不能让事发生。

“想要一劳永逸的终结此事,那么就必须要做到赶尽杀绝的地步,连根铲除的机会就只有现在。”康斯坦丁将“机会难得”的契机以夸张化的语气来跟月啼暇句句讲明。

反观一旁的王富贵和沼泽怪物,见到月啼暇的希望能让康斯坦丁带胡尾生回来,但康斯坦丁之前在车上已经下好决心要将恶魔就地正法,根杀这次的凶手,但遇到这突**况就给也已经固定决心的王富贵,动摇了一下心愿。

而此时正在花店外面街道上的韩亮,他听到好几声鸣笛,分辨出是耳熟能详的警笛声,果不其然的在他目视前方的转角处,由梁树夜带队的全员警力,全部呼啸而来。韩亮向大部队招手之际,眼神望向被要求要照看好的涂山苏苏,一转头一看,则就突然不见了!

此时王富贵感觉后背被拍了拍,神经还比较紧绷的一转身,看到了在韩亮的看管跑进来的涂山苏苏。并惊呼的讲:“苏苏?!别来这里,很危险快出去。”

但是涂山苏苏突然侧头想看前面胡尾生被捆绑住的景象,如她所愿看到后,眼神微微的精锐起来,因为她看到了被圣水所染湿的身体,开始向外冒出一条条似乎是在透气的黑色藤蔓。这一处细节,使她认为极其重要,于是讲道:“富贵哥哥,我想我可以将那个恶魔从胡尾生体内给拉出来。”

这话锋突然转变使王富贵措不及防,嘴巴在动在仍在组织语言,不知什么回应。不过沼泽怪物就有点知晓的问:“你要如何把凋零之灰从胡尾生的身体里面给拉出来,具体是什么样的步骤?”

“额,我想首先是我想要有近距离的接触,接着我把手放在那些黑色线条上,我只要用力的向后一拉。嗯,可能行不通。”涂山苏苏边摆着手势,边讲述细节步骤,但有一个现实她是要认清的就是她无法快速完成这一系列步骤。

“接近,触碰,一拽。”沼泽怪物简要的描述出了步骤的名字。

“但是苏苏,你不怕死吗。”王富贵转念一想到涂山苏苏的双手,有许多天底下很多强劲对手都大多数无法匹敌的一双手,也曾亲眼目睹过半年前的“六时事变”发挥过的壮举,虽然那时并未变成另一面,但是也将能力发挥到极致。突然那这决心再次动摇了,不过这次是充满了信心的动摇,于是就为了确保的说出了那一句话。

涂山苏苏看向哀嚎连连的胡尾生,接着握紧双手,突然变着气质高昂的说:“今天不会有任何的续缘者生死离别的。”

康斯坦丁这一边。

“请原谅我,月啼暇。”康斯坦丁的脸神露出了悲伤之情,他可以保证要是上天可以眷顾一下他的话,他绝对自己每解决一次魔法事件,结局都是能够大团圆,合家欢的。可这就是伴随他一生的诅咒也说不定,你想要得到场面越期待,那么你面对的失望也就越庞大,无论身在何处,他这种结局基本上已经无法避免了。

于是无视掉月啼暇的悲鸣悲喊,转身准备用魔法将火机的火焰化作一团除魔圣火,并向胡尾生击打过去时,手势与口语都已经准备齐全好时。

“康斯坦丁!先等一下!”王富贵的大喊,再次阻止了康斯坦丁的准备动作。

康斯坦丁一脸不耐烦和想骂人的表情交加在脸上,可是当视线瞥向王富贵那边的时候,看到了沼泽怪物已经用自然之力构建生长出一条弹弓绳,而在弹弓绳上面当弹弓的人,正是涂山苏苏。白月初见到此情况,全身彻底一惊,发声喊道:“小蠢货你在做什么!”

涂山苏苏的眼睛与白月初进行了一次交流,这交流白月初顿时明了涂山苏苏的此行的意义,并在不知不觉松开了攥着月啼暇的手臂的手。

下一秒,康斯坦丁刚有话说要问,沼泽怪物和王富贵将弹弓绳的劲拉到极限后,一松开,“咻”的一声,涂山苏苏就向人间大炮一样飞了出去。但是路径中是要必经过被捆绑的胡尾生的正面,这就是此做法的目标,涂山苏苏也已然神经紧绷,在快要飞到的前夕伸出手,最后经过胡尾生的正面时,手就一握,将一大团的黑色藤蔓给抓住以后,借着强大的冲击力,居然真的被涂山苏苏一手给拽出了胡尾生的体内!

这一下,康斯坦丁也意想不到有这种操作,因为他知道凡是被恶魔所附身的人,要么是被恶魔自动放弃,要么就是彻底经过高阶法师的能力来驱魔,但那样往往都很有可能会死于剥离肉身痛苦之中,而且异常的艰难。可是刚才那一下,简直就是想拿就拿的力气,丝毫没有任何用力成分,就直接完好无损的将凋零之灰与胡尾生彻底分开了。

涂山苏苏只是感觉到手中握着一团物体,并不没有用上太多的力,就像是抓一团轻分量的泥巴,但还没来得及看,她首先就必须保证不会一头撞到前方的墙壁,被撞着头破血流。但这个问题她只需担心一会会,下一刻,白月初从侧面冲出,抱住了涂山苏苏往侧面一个翻跟斗。涂山苏苏这时手没抓牢就让凋零之灰落到地上,但是在白月初掩护下,她安全了,并且任务成功了。

康斯坦丁见到真的如一滩难泥的凋零之灰的实体化,就落在地上还在轻微蠕动,那黑色的黏稠表皮似乎就像黑色的史莱姆,不过就内在的体质而言,也并非完全是跟史莱姆有任何挂钩的标签。

王富贵这时大声提醒道:“快点把凋零之灰就地正法吧!到最后不要再有牺牲出现了!”

“到最后不要再有牺牲出现了”。突然,康斯坦丁感知到自己走在一条笔直但已经残花败柳的道路上时,一条崭新的百花怒放的分叉口正在眼前,一条可以远离旧尘的道路近在眼前,而自己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神明在上天诛火,灵愿魔除皆灼热,火凌燃烧天庭院,圣火重燃驱魔火!”

火机的小火团转移到地板上的凋零之灰,然后从火机口的小火团里突然冒出许多火线,但火线都悬浮聚集在眼前的同一个地方空中,一团火球已然形成。但有一小段间隙时间是凋零之灰发现后,就紧紧抓住准备逃离的,可是走这条路最终的后果,就是被沼泽怪物察觉后驱使两根树枝插入凋零之灰的身体里。而那两根树枝也就正好注满了万物之绿的力量,所以给凋零之灰来一个很深刻的痛苦排斥,也正好康斯坦丁这边蓄力已完。

将其火球喷涌而出,正中黑心的凋零之灰身上!一时间凋零之灰就当了强烈的助燃剂,火焰就猛烈的燃烧,空气中也都正在燃烧着一股臭味,使康斯坦丁闻道,只是扇了扇鼻子,然后脸色一下子就缓和了不少。

现在他可以有着十足信心向众人保证,凋零之灰已经被“就地正法”了。

不过现场还有一对夫妻的事还没结尾,康斯坦丁转身,见到月啼暇正抱着已经不被束缚的胡尾生,跪在地上,但是胡尾生在被涂山苏苏一手拽出凋零之灰后,就陷入了昏迷。不过月啼暇的妖力可以探知道胡尾生其实还活着,康斯坦丁看到了胸口起伏的举动,也难得一事会心一笑。

这一次,没有任何人死了,他终于如愿给别人带来了happy.END。

胡尾生猛着睁开眼,剧烈的咳嗽,但在月啼暇的已经冷静,安心下来的安抚下,他的呼吸变着顺畅,而他第一件事就是看向自己最挚爱的人,说:“抱歉,亲爱的。”

月啼暇没有什么想说的,她就只是紧紧握着胡尾生的手,握着很紧,心中就跟多了一份安宁。

康斯坦丁这时兴致勃勃的点燃一根烟之后,站在他们两人的对面,说:“没想到,没想到,我居然还真可以拯救你们一家三口,真的是多谢上帝了。”

听出了很明显的胡尾生,侧过头,觉着疑惑的问:“什么?我们一家三口?”

康斯坦丁吐出一团白烟后,说:“是的,不信你问问她。”

胡尾生这一听完全的一扫而光所有疲惫,两眼震惊的看向月啼暇。而她的羞涩,也就跟加确定了这一个令人惊喜若狂的消息,再加上她已经不能再犹豫了,所以向着自己的老公,说:“亲爱的,我怀孕了。”

这时一大批的武装北山部队夺门而进,但当看到一片狼藉和在一处还在灼烧的燃烧物时,带头梁树夜就抛下一句:“我们就是来做收尾工作的是吧?”

康斯坦丁吐了团烟后,愉快的说道:“反正善后的工作我是不用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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