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王涛一脸吃惊加痛苦地捂着两腿之间(那玩意)跪倒下去,我和文涛也是吃惊地面面相依,有些后怕地不约而同吞了吞口水,涟则一脸恶心地把枪尾拉了拉,却发觉被王涛的两腿紧紧夹在了他的两个“bird egg”中间,拔都拔不出来,看王涛紧紧夹住不放的样子想必肯定是很痛的吧。
我和文涛看着跪在地上不停抽搐的王涛,眼里也不由得带上了一丝小小的同情,虽然他是敌人,而且还是那种特别不可饶恕的类型,但在站在男性的立场上我们还是在心里为这位可怜的被打折了黄瓜打爆了蛋蛋的男人哀悼了0.5秒,可涟就没这么好心了,用那种“方法”打败了王涛的他明显心情不是很好,在用力拉了几下后涟终于被惹出了真火,他毫不客气地把脚踩在王涛肥胖的身上,不由分说把他踢倒在地,接着握着长枪用力一转一拔,在王涛不住的惨叫声中把枪尾给拔了出来,然后·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张纸擦了擦枪尾,一脸恶心地把头别到一边去:
“别看我,那是迫不得已的。”
说着涟的嘴角又抽了抽,看来这事也给他造成了不小的打击(震撼)。我摇了摇头决定先把涟的事放到一边去,接着转过头看向王涛,此刻他正紧捂着下当夹着两腿摇摇晃晃地靠着天台站了起来,看他的样子那里一定很痛吧,我想着不由得一脸同情地看了看他的痛处,拿着锤子站到一边对文涛说道:
“那,交给你喽。”
文涛闻言愣了一下,但马上一脸兴奋地点了点头,从地上捡起自己刚才掉下的杀猪刀,一脸狞笑地向王涛走去。
“啪嗒啪嗒。”
他一步一步地向王涛走去,王涛终于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哇!停,停,等一下啊!”
他抓着天台一点一点地向左挪去,却将涟用长枪给逼了回来,我也站在他的右面,微笑地向他挥了挥手中的锤子,三面包围,无路可逃,王涛几乎快哭出来了,连滚带爬地爬上了天台,结结巴巴地说道:
“那,那个,能不能放了我啊,我,我有钱,钱,对!钱!还有着金表,看,看啊,怎样?值钱吧,放过我吧,这些我全部给你们......”
说着王涛哆哆嗦嗦地将东西从口袋里掏出来,一脸厌恶的文涛已经冲上去一刀重重砍在王涛的手上,锋利的刀刃轻易将王涛整只手切了下来,让在不停地向我们求饶的王涛突然愣住了,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腕,又轻轻地摇了一下,直到疼痛沿着神经转到大脑,王涛才抓着自己的喷血的手腕不断地惨嚎起来,整个人倒在了天台上不停地滚来滚去,不解气的文涛狠狠一口咬在王涛的肩上,从上面撕下一大块血肉,继续发狂地在这个男人身上宣泄自己的暴力,每刀下去必有一股鲜血高高地溅起,天台马上就被流出来的鲜血给染个通红。王涛还捂着脸部在天台上翻滚着躲避着文涛的攻击,最后终于逃出了文涛的攻击范围,肥胖的身体蜷缩在天台的边缘不停地抽动,掩着面部的双手慢慢地挪出一条细缝,一双充满怨毒眼神的眼睛和文涛四目相对,他竟又从口中传出了断断续续的奸笑声: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你砍我啊......砍我啊......哈哈......看不到我了吧......呵呵......”
这家伙现在竟然还笑得出来,若非是精神不正常了?我一边想一边拉住想要爬上天台的文涛,有些后怕地看着浑身是血的王涛。涟沉思了一下,将手中的长枪递给一脸不甘心的文涛,用手指了王涛,作了一个用枪尾磕击的动作,文涛接过长枪,喜形于色,当即是一枪送出,直直地磕在王涛肥胖的身体上,王涛又是惨叫一声,向更远处又滚了一圈,却不想天台下即是高楼,一声惊呼,从天台上坠落下去,仿佛诅咒一样的叫声渐渐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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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的一章,过会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