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和异常
渴望和索取
理解和明确
你认为人类拥有自知之明是好事吗?」
「我不认为是坏事!」
「嗯~~~苹果?冰国?!嘛…什么都可以了!」
看着在自己眼前,说着自己必须思考才能理解的话,姬妙的内心反而没有了最初的不安。因为必须思考,所以没有分心的必要。
「我知道的,你的真身不在这里,对吧!」
完全没有考虑自己的话语对于他人,所来的的影响力。忘语道出了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被他人成为『傀儡师』,所以对于人偶之类的,之类的…嗯……比较……比起常人…嘛…什么都行了!我还知道,你是被谁给引导在这里的!」
对于其他的语言,姬妙只是思考着,只是在最后的话语中,让姬妙不寒而粟。虽然自己自身并不在这里,所以就算被摧毁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现状的的确确就是这样的状态,可是自己还是忍不住心跳跳加速起来,因为未知的因素,以及自己所能想象到的未来。
「这个家伙以已经不是危险这种等级的生物了!」
时间:三小时前。
地点:学府高中 特设班 木偶部
人物:以下…
接到哥哥刚刚的电话,同样的不安开始在内心滋生,可怕、可怕、可怕…
自己改如何是好,思考吧!越是这个是时候越应该思考起来,必须要有所作为,为了这个目的所需要的条件是什么,自己所能够想象到的,所能做到的是什么。
「蔡垄在吗?」
姬妙向着同一社团的部员,能够对自己的疑问给出答案的异性问道。
「谁知道啊!最近听说他忙于匹诺曹的制造,谁知道现在身在何处。」
就在姬妙他们讨论的时候,在一个堆满到足够把人体完全掩埋的纸张的桌子后面,伸出了一个人头。
「你找我吗?」
「你在啊!」
异性惊讶的表情,说明了她的确并不知晓蔡垄的存在,虽然也有可能只是为了戏弄自己的演技,可是这个时候已经不是计较那种事情的原因了。
「你不是在忙于匹诺曹的制造吗?」
瑶光对于蔡垄的突然现身完全的不了解。
「哦!那个已经完成了。」
「不是昨天才开始了吗?」
「是啊!所以我才在这里补充睡眠啊。」
蔡垄说着对他人说着,完全不可能理解他自己的行为时多么的异常,及其随意的态度。
「虽说是和以往的不同,不过也并不是什么精细的操作了,而且只是实验作,不需要投入太多的精力。也不用为了消除意识和人格做那种比较麻烦的行为,所以反而比较简单,我有交代叫他醒了就可以自由行动了!」
他人如果听到这句话,大概不会对此有过多的想法,可是对于木偶部的成员来说,却不能只当成简单的情报来处理。正因为不知道,所以才不能理解。可是如果知道了,也就能理解到,蔡垄的行为时多么的强大。对着普通的人类进行改造之后,就像是从毛毛虫脱变从蝴蝶一般。从人类这个个体上突破,成为超越人类层次之上的存在,只是用一晚就完成了,连失败的可能性都不需要去考虑,成功是理所当然的结局。
「这样没关系吗?」
「没关系的了,反而说这样就好了。恩~~姬妙你找我有何事呢?」
在这里表示吃惊,也没有任何意义。本人不觉的了不起的话,他人再称赞也是无用之功啊!
「那个?虽然知道,有点过分。但是能不能把『浦牢』借我使用。」
姬妙知道自己的请求是无么的无谋和无理取闹,『浦牢』是蔡垄所制造的人偶之一。除了没有自我意识意外,完全超越人类这种个体以上的强度,这样的试验品如果暴露了,所带来的麻烦不用想也知道是多么的无趣了。被蔡垄所制造的人偶不管是个人还是团体应该没有不想要的,而且全部都是在人类的肉体之上所建立的,原材料要多少有多少,并不是奇迹,亦或者可能性这样不确定的事物。以及所受到的世间舆论。
「可以哦!」
和预料完全不同的答案。
「『浦牢』本来就是分配给你的木偶啊!你想怎样使用是你的自由啊!就算弄坏了也没有关系的。」
只是玩偶,只是试验品,只是一时兴起的产物,没有那么在意的必要。
「这样真的好吗?蔡垄。」
的的确确出乎预料的回答,旁观者都被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所震惊了,只要了解到『浦牢』所蕴含的东西,没有人不吃惊。能够从蔡垄所制造的人偶中所能得到的知识,是不可想象的。
「我可完全没有说过不可私自使用吧,是你们自己把我所制作的『人偶』看的太重了。」
的确如此,蔡垄从来就没有对木偶部的成员说过,不可以随意的使用自己粟持有的『木偶』,只是在了解了这个制造物所包含的内容,我们自己擅自打上了标签而已。
「不过嘛,你竟然自己问了,那么我也就好奇了,你告诉我理由吧!」
除了最初露面后,蔡垄就没有在暴露自己的脸,从那纸堆都后面不停的发出[滋滋~~]的笔在纸张上划过的声音。
姬妙将自己所知道的情报毫无保留,也未修改的告知蔡垄这个人物。
「这样啊!的确是很麻烦,不过只是得到『浦牢』好像无关紧要的感觉啊!因为是寻找人体啊!也不是谁都可以,是某个特定的人物啊!」
一心二用,不,应该是一心多用。蔡垄在进行着手中,他人不能理解,只有自己看得懂的内容,也对自己的部员真心实意的关心的想着。
「那么瑶光你就陪他一起去寻找吧!另外去这个地址看看,也许能够得到一些有用的情报。」
「哈?为什么我也要陪这个家伙一起去。」
瑶光对于被突然安排的任务,毫无保留的表示了不满。
「我也不需要你的陪伴啊!」
蔡垄是不同次元的存在,所以没有比较的可能。但是同为特设班的成员,姬妙并不认为自己比他人差,当然大家都想法都是相同了,和世间相比自己要高傲的多。
「我也没有办法啊!因为只有你在这里。」
「我一个人足够完成了,而且这和他人完全无关,这点事情,我自己也能够处理的」
「我也不是不知道你们的自尊,我也不是不认为你自己一人就能完成,但是我感觉这样才有意思。你们还有意见吗?」
只是出于兴趣才提出要求的,对于蔡垄才说这种感觉比什么都重要,比什么借口的具体。
「……」
无奈也是无力,这个理由就足够了,姬妙和瑶光都不在争论了。
「啊!对了,你们别说是从我这里得到的地址,因为也许会死的!」
就这样若无其事的说着让人恐惧的事情,不过最少这样的提示说明,蔡垄还没有散失一定量的常识。
姬妙和瑶光一起离开了『木偶部』的活动室。
「事先说明,我虽然会和你一起行动,却绝对不会出手的。」
瑶光是认真的说明着。
「安心吧!反而说,你出手了,那才是麻烦。我先去这个地址看看。」
看着手中的纸条,内心焦躁不安的情绪不停的提示着赶紧获取需要的情报。
「你要去那里,会死的!嘛,就算你死了对我也不会有一丁点影响,但是如果你损坏了『浦牢』不用我说了吧!」
的确在某种程度上,思维还是同步上了。
〈损坏就代表散失资格啊!〉
姬妙的内心微妙的,感到了一阵不安。
〈不过没关系,因为自己绝对不会损坏的,自己还没有弱到那种程度。〉
应该说人类还没有强到那种程度,真因为自己身为人类,而且是属于绝对有着优势的人类,所以才能了解人类这个个体所能到达的极限,只是这个时刻姬妙没有想过,这个世界已经是属于非人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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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解这个叫做『蔡垄』的个体吗?」
自己连自己到来的目的都还没有说明,就遭受了一推不知所谓的待遇了。
「不是很了解,对于超越自己自身以外的存在,我认为没有去深究的必要。」
「漂亮的回答,那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是『蔡垄』那里获取到我的情报,却依旧没有损坏你吗?」
曾经多次在心中述说过的台词,终于有机会说出口了,而且是没有错误的。
「因为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吧!」
「哈啊~~!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忘语说着和主题忘记无关的事,只是因为自己所需要的答案在第一时间被给予了。
「你所能理解、知晓、感知的世界,和你所不能理解、知晓、感知的世界,你认为是同一个世界吗?」
「不是。」
「正解~~!然后是错误。」
所蕴含的是完全相反的意义的词汇,让人更加不清楚他所要表达的是什么。
「你区分正确与错误吗?」
「我…」被这种没有头尾的问题搞得混乱简直太不堪了。「不能区分。」
「没错就是那么回事!」
从开始就完全不否的回答,让人根本就不明白自己的回答是正确还是不正确,连模棱两可都算不上了,只是胡言乱语罢了。
「你所知晓和理解以及感知的世界,和你所不能理解、知晓以及感知的世界。真的有区别吗?你不能区分吧!你真的认为不是同一个世界吗?我认为是同一个世界,那为什么又要区分呢?因为无知,你只是无知,所以才区分了世界。你所理解、知晓、感知的世界,和你所不能理解、知晓、感知的世界,其实根本上就完全相同的。只是因为你未知而已,从最初的最初。借由时间这个东西,你把你自己所不能理解、知晓、感知的世界,变成了你所能理解、知晓、感知的世界。可是在本质上却完全没有任何的改变,一点点都没有改变。世界依旧是你所理解、知晓、感知,以及你所不能理解、知晓、感知的世界构成的。你所产生的改变,只是你自己自身的改变,和世界相比比较完全没有任何的改变,你依旧是个无知的人类。你明白了吗?所以到最后,你依旧只是个未知者,就这一点怎么也不会改变的。然后呢,你就会得出结论,无知的自己,在追求未知的过程中,将自己所理解、知晓、感知的世界摧毁了,你又能得到什么?」
连喘息的世界都没有,自说自话的讲解了一堆。
「什么都没有,依旧是什么都没有,肯定是什么都没有,还是没有都没有,始终是什么都没有,没有,没有,没有xN。」
「这些和我没有关系吧!」
「的确如此,你看的真透啊!以上都是蔡垄对我所说的。我和蔡垄是亲友呢,曾经的。」
意外吃惊的信息,依旧是对自己来说并不重要的信息。
「我和蔡垄在幼稚园就认识了,之后关系一直都很要好,可是呢。在小学的时候,他对我做了非常过分的事,亲手摧毁了我们之间的友情。非常的过分吧!不可原谅吧!但是这也是过去式了。以前我是没能理解,所以我一直都对他,怨恨着、思念着、又期待着。非常复杂的感情,即不甘心,又难以舍弃。不过,那都是以前了。你对蔡垄这个个体究竟是如何看待的?你能理解他的想法吗?」
全部都是自己不能回答,也不可以回答的问题。就像是人类不会去揣摩神的意识一下,也不会去感知植物的感受一般,对于不同层次的存在谁会去想要解读啊!因为从最初就不可能理解的了。
「是『自我毁灭』,蔡垄这个个体所追求的就是自我毁灭,『在自己所建立的世界之上毁灭世界,也就是只毁灭自己所能理解、知晓、感知的世界』所以才需要先建立世界。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却和我所渴求的一般无二,这样不就很好吗!因为我不仅仅是憎恨着蔡垄,我也依旧爱戴着他啊!所以,我想要的结果,他所想要的结果,两全其美不是吗?所以我不损坏你,因为毫无意义,因为你始终还是会被损坏的。同样的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因为是我所憎恨的对象的产物。你理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