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哥仔原來你是法醫來的?
你的診所在哪裡呢?我老公最近有嚴重脫髮問題,可不可以給他一個八折看診優惠呀?」
中年女仕激昂地對真哥作出請求。
每一次向別人提及法醫的身份後,對方十居其九也會把法醫與及普通診症的醫生作出混淆,更有一小撮人會追問他是否在法國留學,故此自稱自己為法醫。
這一次也當然絕不例外,中年女性利用其無邊廣闊的幻想力將法醫誤當是為髮醫,把真哥弄得哭笑不得起來。
「恐怕不是太好了!
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訴你,你並不會想你的老公在我的『診所』裡出現的!」
真哥在期後迅速糾正中年女仕的錯誤觀念,表示法醫的主要工作是判斷及找出死者的致命主因,而不是替活人根治脫髮問題。
「嘩!原來如此,這回真的是長知識了!」
中年女仕亮出豁然驚醒的模樣後,輾轉的變得愁眉苦臉,朝地唉聲嘆氣。
「若果我的兒子蘇蝦及女兒蘇眉有你一半這樣的爭氣就好了,男的總日埋頭苦幹做甚麼考古研究,女的則經常留在房間裡畫畫。
唉,有這麼多的專業人士工種硬是不選,就是偏偏要選擇這些冷門行業,真不明白他們究竟腦裡在想著甚麼呢!」
“人各有志,關你鬼事咩!”
真哥可並沒有這麼多閒情逸致去理會別人的家事,裝模作樣的看了手錶一眼後,隨即表示就此告辭。
「噢....
原來時間也不早了!我要先行一步了,拜!」
啪!
意欲繞離中年女仕的身驅離開之際,一名男孩跟他輕輕擦身而過,並嗖一聲的無影無蹤消失在烏鴉三文店門前的人群之中。
“呀,現在的兒童又會走得這樣快的呢?”
一下不經意的「巧合」碰撞,真哥便在慒然不知下便成為了「發財之手」的最新一名受害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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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心,凡是在我視線範圍能看到的物件,我均有辦法可以在無聲無息間拿上手。
起初在遠處看到那名男子口袋裡收藏著一張綠色紙張物件的時候,我還以為這一次黃天終於不負有心人,特意派遣凡間使者送我一張綠色青蟹十元紙幣。
誰不知,竟然又是一次詐糊!
「素食餐廳貴賓咭?」
我一臉無癮的把戰利品放回在褲袋上,用上急促的步伐走進烏鴉三文店內,以免事主有機可乘找我晦氣。
「髮賽?」
店內的景時和候琴看到我的身影後,不約而同地叫上我的名字。
「為何你會過來的?我不是著你今天大可請假一天的嗎?」
景時走出店外,一臉疑惑道。
「我每天放學後基本上也是沒所事事的!
而且你所派遣的貼身守衛把我弄得周身不自在,與其漫無目的在街上遊蕩,那倒不如留在店內涼一下冷氣還要更好吧!」
經過昨晚龍茶社事件後,景時派遣了數名守衛對我作出二十四小時全天候守備,以防悲劇再次發生。
「哦,讓你感到不安,那真的是非常不好意思呢,我會吩咐那些護衛站遠一些,在你視線範圍外保護你的!」
景時對守衛們拋了一個眼色後,隨即著我跟他進入一同進入店內。
「其實髮賽你來的也算是合時候,我有一些問題想詢問一下你的意見,我們不如進入咖啡的辦公室會談一番吧!」
啪!
景時關上辦公室的門口後,在褲袋裡取出了一把雞蛋形狀鑰匙,把它放在我的面前。
「髮賽,你有沒有見過這道鑰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