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牙膠非常可疑,它並不應該出現在現場的。」
離開案發現場且四周並沒有其他人靠近之時,曾警司跟黃子揚說出心中的想法。
「之森和蕭鵝二人均不是專研徒手搏擊之人,沒有理由會戴上牙膠的。」
「你懷疑有第三者介入在這件事情之中?」
黃子揚用上極度關注的口吻作出詢問。
「我並不排除有這個可能性。但最讓我感到奇怪的是,蕭鵝並沒有依照我吩咐把警槍留在現場,而鑑證組人員亦沒有在現場找到任何子彈的痕跡。
這...實在有點不太尋常。」
曾警司已多次嘗試致電蕭鵝作出通信,但對方並沒有接聽他的電話。
「不過無論如何,蕭鵝他已經幫了我們一個很大的忙,現在我們距離計劃成功只差一小步而已。」
根據早前黃子揚與景時的協定,只要警方釋放他指定的那兩名重犯與及幫忙剷除老水蛋幫派的話,景時便會招供一切關於粟三燒毒品的相關資料作為交換。
國不可一日無君,兵不可一日無將。
要崩解老水蛋幫派的話,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把之森清除掉,趁他們群龍無首、自亂陣腳之時輕易地一網打盡。
然而,根據剛才理時真所說,之森能夠存活下來的機率非常之高,老水蛋幫派的結構將會依舊頗為穩固。
「之森正在送往至茱麗醫院的中途。
現在只要我撥上這個電話,我保證我們的警察仕途將會是一片無際的光明!」
人脈廣際的曾警司亮出一彎奸笑,表示自己還有後著。
「喂,甘醫生。
稍後時間應該會有一名全身燒傷的老人家會送進茱莉醫院的深切治療室裡頭,他的名字叫之森。
麻煩你可否『全心全意』幫忙一下,早日為他解脫,好讓他不用受盡苦痛的煎熬呢?」
「那當然啦!我定當遵從曾警司的吩咐,『全心全意』為病人作出治療的!」
駐守在茱莉醫院急症室部門的甘醫生在電話的另一方作出回應。
「很好,那病人就拜託醫生你了!」
曾警司掛上電話後,滿心歡喜的雙手插著褲袋吹響口哨起來。
「想不到,連醫院也有曾警司你的線眼....」
黃子揚能預料得到曾警司在老水蛋、西檸蒙及彭吉列三大幫派裡均安插了為數不少的卧底,但萬萬也沒能意料到連醫院裡頭也會有聽從他指令的人。
「哈哈,當然啦,不然你認為警司這位置真的是如此容易就可擔上嗎?」
曾警司輕拍黃子揚的膊頭數下,語重心長道。
「多些出席警察俱樂部的聚會,不要總日埋守在警署裡頭,這樣你才有機會上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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唏又唏又唏......
剛剛掛上曾警司的電話後,甘醫生的手提電話隨即再次響亮起來。
「喂?」
「喂,待會你們急症室裡應該會接收一名全身近乎達三級燒傷程度的老年男人,他的名字叫之森,思維還處於清晰的狀態。
他對甲福明藥物有過敏反應的,非不必要也不要對他用上雙胍類的藥物,明白嗎?」
「明白,清楚!
我定必會竭盡所能拯救病者,絕不辜負景時老大你所寄予的厚望。」
「嗯,最好就是如此吧!
若果之森他有甚麼冬瓜豆腐的話,你父親甘尚生的下場也絕不會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