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复习迎考,大概率只能佛系更新,请老爷们见谅……)
最后还是束夜香出手,把这两个大活宝拦了下来,说道:“都别闹,严肃点!这事太过匪夷所思,兔子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所言不虚?”
兔子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地举起写字板:“没有。我能告诉你们的全是口头证据,拿不出实物,你们爱信不信。”
吴忧立刻撸起袖子:“皮痒了是吧,这么嚣张?”
束夜香也非常默契地搓出了大火球:“是挺欠的。”
“等等等等,我也不想啊!这个计划的所有细节只有祂知道,我就是个办事的,你们把气撒我头上也没用啊!”
兔子这下有点慌了,因为在他们祸害三人组里,这样的交流方式已经是常态了。
束夜香很好奇他嘴里的“祂”:“你就这么信任那个人?这么宏大的计划你个参与者只知道一星半点,很危险啊。”
这种打工仔通常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做炮灰……
兔子摇了摇头:“我知道你们会觉得莫名其妙或者不屑一顾,但我相信祂是不会在背后捅我刀子的,我认识祂比认识你俩要早得多。”
吴忧踮了踮脚,微微点头:“算了,这是你们的事。如果祂跟我和小香香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罢了,但祂若想控制我们……至少我会给祂的什劳子计划搞点意外惊喜。”
束夜香也微微点头附和道:“我也不想做被安排好的棋子。”
他俩说完之后半天都没下文了,兔子来回看着两人表情,有些稀奇地问:“然后呢?”
“还有什么然后?”
“我呢?那我呢?”
吴忧掏着耳朵瞥了他一眼:“你?该怎么过怎么过呗。”
兔子还是不相信:“你们就这么放心我?不怕我是那一边的人?”
束夜香轻笑一声:“你的脑筋太死板了。你是他们那边的人和你是我们的朋友,两者有冲突吗?”
“……至少目前不会。”
“那在撕破脸皮之前,咱们就还是朋友。”
吴忧弯下身子和兔子面对面,微笑道:“好久不见,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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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新老生学习交流持续了短短三天,山月殿一行人就准备告辞了,毕竟他们自己也还有事要做,不能待太久。
三方学殿的博士学子告别后,孙晔和学子们并没有乘坐坐骑,而是选择徒步穿过茫茫雪原,花了整整一天时间才走到朔北地域和东极地域的交界处。
这一条分割东北两域的地界线可谓是泾渭分明,明明一方生机勃勃,另一边却处于永年冰雪中,这诡异的超自然现象让无数学者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归结于圣树大椿的神奇能力。
孙晔站在距地界线一百余里远的高地上,往下看是一座小镇,在风雪中炊烟寥寥。他指着小镇说:“太阳快落山了,我们今晚就在那里落脚吧。”
楚星不解地问:“老师,为什么我们不坐大黄(坐骑名)直接会山月殿,明明只消两个时辰就能回家的。”
胡小梦也感到困惑:“是啊老师,就算现在让大黄拉车,我们也应该能在戌时前回到山月殿的。”
孙晔回过头来嘿嘿一笑:“我自有安排。今天晚上你们不要来打扰我,爱上哪去玩就去哪玩。”
四个博士学子都不是愚笨之人,多多少少明白了老师的用意,无声地点了点头。
一行人到了小镇的客栈,租了三间房,男生女生分开住,孙晔独一间客房。
楚星他们听了老师的话,全都待在客房里冥想修炼,消化吸收这三天的知识——没有一个人出门。
孙晔也是坐在床榻上闭目养神,他这个外粗内细的汉子,也已经猜到今晚会发生什么。
入夜,客栈也就再没人来了。但等到夜深人静的亥时,孙晔的房门却被轻轻敲响了。
但之前走廊里根本没有任何脚步声,如同幽灵一般。
四名学子同时听到了这轻微的敲门声,但都耐下了好奇心。
孙晔睁开眼睛,轻声道:“门没锁,请进。”
仿佛是为了不影响其他旅客的休息,开门的声音细若蚊鸣,来访者也轻手轻脚地踏入客房,手中纸扇轻挥,扇面上依稀能看到四个大字:“肝胆相照”。
来访者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为妙龄女子,她躬身行礼道:“孙博士,今夜前来拜访,叨唠你了。不过博士你好像早就在等我了吧?”
孙晔站起身来,双手负在背后暗暗运力,嘴上问道:“哪里哪里,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灵寂殿博士,蓝天风。”
孙晔眼皮一挑:她是在传播假消息,还是真的“肝胆相照”?
她呵呵一笑,如银铃般动听:“应该是吴博士提醒孙博士您的吧?请您放心,我又不是来打架的。”
孙晔当然没有卸力,追问道:“那阁下是来讨论教学的?那大可来东极地域山月殿找我,我必扫榻相迎。”
“孙博士如此盛情,在下却之不恭,但今夜还是谈点别的事吧。”
蓝天风把纸扇一收,温和地说:“你想,扳倒天道吗?”
“!”
还没等孙晔从这句不可思议的话中回过神来,一道荧光锁链从虚空中探出,以几乎不可能反应过来的速度刺入他的头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