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稍微等一下,奥利维亚。”
见奥利维亚就要开门进了自己房间,白月便拉着她往后退了几步。环顾四周,确认的确没有他们两以外的人后,他悄悄凑到对方耳边提醒道。
“你确定要进去么?”
“那是当然的,那个叫斯卡雷特就在里面是吧?我得找他问个清楚……”
“这,这样的,事情可能和你想象的不太一样……”
“这都已经见过那么多要追杀我的人了,不差他一个。”
“听,听我说完奥利维亚。这样的,进去之后你先在旁边看着好吗?一切交给我就好了,你不需要回应他任何问题或者跟他搭话。”
“为什么?”
“啊,这个……估计他正气头上呢。”
“气头上?”
她从没想过白月会对“混沌”的人这么温善,以至于他会从嘴里说出对方正“气头上”这种话,大概是有了马罗那个例子,又或者是他今天终于如愿以偿地成为了英雄。
这么想着,她便是笑着从门口退开,给他让出道来了。
“那我就站旁边看吧,看看月儿你这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哈哈哈,感谢理解感谢理解。”
憨态可掬地摸了摸脑袋,他又把奥利维亚往身后扒了扒,一只手搭在了把手上。
“那你,做好心理准备,我开门了。”
“啊,好的。”
那时,奥利维亚的确只是草草地将这本事劝诫的言语草草搪塞了过去,她没法想象门后到底能使怎样一幅荒唐场景,更不理解白月为何要如此急着回家。
直到多年之后,她对于那个与自己反目成仇的“异类”的初次见面记忆犹新。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在奥利维亚的视角里,白月那不大不宽的床上躺着一位肌肤白皙的少女——双手背在身后,两脚像是市场里的家畜似的被捆在一起,樱桃般的小嘴被一团黑雾堵着,只能支支吾吾地对着门口的两人胡乱哼哼着。
但那并不是最关键的部分,其中,那少女有着一头银白色的长发,一蓝一红两只眼睛,头顶上竖着两条长长的兔耳朵,看上去像是进化错了方向似的耷拉着。浑身赤果地被白月的黑雾摁在床上,她想去挣扎,却始终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摁在床上。
“这……”
“呀吼~菲兹。”
无视掉身旁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的奥利维亚,白月踱步朝着床走了过去。视线毫不羞涩地游离在被他称为“菲兹”的少女的身体上,像是用舌头细致舔氏着似的,不放过每一个他所想要看见的角落。
另一边,菲兹终于注意到了他那下贱的视线。她拼命蜷缩着身子,羞红脸想要遮挡起那些臃肿的地方,却一把被白月所扒开,强硬地被其舒展开来。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好啦好啦,都是男人有个啥好害羞的,缩那么紧干嘛。”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奥利维亚,我要让她说话了,你暂时把耳朵捂上哈。”
“好,好的……”
她大概能想象得到菲兹能说话的那个瞬间怎么样,为了不让气氛变得尴尬,她还是老老实实捂上了耳朵。
接着,白月消除了堵在她嘴巴上的黑雾。
“操XX&¥&()%&¥*,我杀了你XX&%&%&*%&!!!!&……¥*&&%&¥……%&%&”
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了大概二十秒的时间,期间,白月只是一昧地笑着,任凭那唾沫星子横飞涂在自己脸上。相比之前那幅臭男人的模样,他现在无疑是在被一位美少女辱骂着,既然如此,对于比谁都要热爱着兽耳和异瞳的他来说,这应当是要享受的时光。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动了动手指,当那菲兹还想再骂他几句的时候,黑雾再一次堵住了她的嘴巴。紧接着,绳形黑雾逐渐收紧,将那她那柔软的身体挤得满溢了出来。
其中,有两条陷了下去,刺激得她不断挺着肚子想要挣脱。
“咯呜……呜呜……”
“这样的菲兹,你现在呢,这条命是我救活的。所以理论上来说我应该是你的救命恩人,夸张一点说我是你的主人都不过分。这个位置关系你明白么?”
“咕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看上去像是被黑雾给勒疼了,眼眶红着,里面满是泪水,又仰着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白月,期望着他能先给她解开。
但白月哪是那么好搪塞的主,见这菲兹死活不肯妥协,他便假惺惺地笑着,低过头去凑到她头上那一对长耳朵上轻声呢喃了起来。
“你明白啦?”
“呜嗯嗯嗯!嗯嗯嗯!”
“好。”
手又是一挥将她口中的黑雾去掉,但他始终是举着,并没有半点放下来的意思。
“我信你个鬼你这傻XX……呜呜呜呜!”
“奥利维亚你先出去一下吧。”
还没给她骂一句完整的,那块黑雾又出现在她口里给她堵上了。眼下,白月脸上露出了奥利维亚从未看过的诡异的笑容,那既像是被鬼魂附体了似的,又像是他内心真实的写照。
总而言之,奥利维亚庆幸却又不满躺在那床上的不是自己,她已是能看见白月那像章鱼爪子似蠕动着的手指。
“那……那个……月儿?”
“没事的~”
回过头来说这句话的时候,那双金色的瞳孔里泛起了桃红色的光芒。
“只是稍微给她做做身体检查而已,很快就好。”